山外山的再悟（1/2）

《星问》

副题：

“把低语走成灯，把犹豫走成路。”

下一座山隐在流动的星河中，山径由闪烁的星子铺就，踩上去会泛起细碎的光。刚踏上山路，耳边就响起无数细碎的低语，像是千万人在同时诉说，有疑问，有叹息，有呐喊。

“这是……‘问心山’？”严浩翔翻出凭空出现在口袋里的小册子，上面用星尘写着注解，“考验对‘意义’的追问。”

宋亚轩被低语搅得有些发慌，下意识攥紧了张真源的袖子。张真源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怕，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那些低语渐渐清晰——有人问“我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有人问“如果注定失败，还要开始吗”，还有人问“平凡的一生，算虚度吗”。

“这些问题……”王源停下脚步，指尖在琴弦上轻颤，“好像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

孙悟空嗤笑一声，却没像往常一样挥棒打散声音：“当年我也问过，为什么我天生石猴，就得被人管着？后来才明白，答案不在别人嘴里。”

正说着，山径旁浮现出一面水镜，映出沙僧日复一日挑担的身影，单调重复，看不到尽头。一个声音问：“沙悟净，你挑了一辈子担子，除了苦累，得到了什么？”

沙僧望着镜中的自己，黝黑的脸上露出平静的笑：“得到了师父的平安，得到了师弟们的前路。这担子重，可挑着它，心里踏实。”

水镜散去，星子路变得坚实了些。

再往前，水镜映出猪八戒躺在云端酣睡的模样，声音带着嘲讽：“天蓬元帅，你贪吃嗜睡，胸无大志，算什么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