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雪夜归人（2/2）

沙永固（沙僧）默默往马青山背包里塞了捆绳子：“陡坡处用得上。”

贺明理（贺峻霖）守在电台前，声音带着哭腔：“孙医生，听到请回答……一定要注意安全……”

王声远（王源）站在雪地里，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突然唱起了《送战友》，歌声在雪地里飘得很远，带着滚烫的温度。王惊鸿（王俊凯）站在他身边，手里攥着村民送的暖手炉，心里默默祈祷。

严创新（严浩翔）蹲在帐篷里，连夜改装了几盏防风灯：“马队他们有这个，走夜路能亮堂点。”

敖白杨（白龙马）在雪地里来回踱步，蹄子踏在雪上咯吱作响，他在等，等他们回来，好第一时间把伤员转运到医疗点。

孙卫华一行人走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清晨抵达哨所。老班长已经疼得快昏迷，孙卫华立刻消毒、麻醉，在摇晃的煤油灯下开始手术。易沉舟递器械的手冻得发僵，就放在怀里焐一会儿再拿出来；宋暖阳给伤员量体温，自己的手却比体温计还凉，可动作依旧轻柔。

手术结束时，马青山带着第二组也赶到了。刘耀文把暖贴往孙卫华怀里塞：“孙医生，快贴上！”丁望远则忙着给哨所的战士们分发御寒物资。

回程的路上，雪小了些。孙卫华看着身边互相搀扶的众人，突然哼起了不成调的曲子——是王声远教的快板调。易沉舟笑了，宋暖阳也笑了，笑声在雪地里回荡，驱散了所有的疲惫和寒冷。

回到医疗点时，朱有福的热汤已经炖好了，香气飘出老远。唐远志站在门口等，看见他们回来，一直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孙卫华喝着热汤，看着帐篷里温暖的灯光，看着众人脸上的笑容，突然觉得，这七零年代的戈壁雪夜，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