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府暗流涌（2/2）

“是，也不是。”唐僧从袖中取出一卷地图，摊开在青石桌上，“狼族质子赫连勃勃虽有异动，却被孙大将军（孙悟空）牵制着；替嫁之事是沈尚书贪生怕死，却恰好合了靖王的意——他想借王爷的婚事搅乱北疆，再趁机夺权。”

远处传来酒葫芦晃动的声音，猪八戒（朱富贵）叼着根草从柳树后钻出来：“沙老哥在厨房备了些吃的，说夜里行动得垫垫肚子。”他扔给沈芷嫣一个油纸包，里面是热腾腾的肉包子，“对了，老猪刚才看见丁程鑫那小子在后门转悠，好像有话跟你说。”

话音刚落，丁程鑫（赫连勃勃）果然从阴影里走出，身上还带着边关的风霜气。他没看沈芷嫣，径直对唐僧道：“镇北王麾下有个副将，是靖王安插的人，昨夜伤了自己人，想嫁祸给我。”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令牌，“这是从他身上搜的，上面有靖王的私印。”

沈芷嫣接过令牌，指尖触到血迹时，突然想起在“心灵回廊”里看到的幻象——那时丁程鑫站在对立面，眼神冰冷，可此刻他眼底的焦灼却做不了假。她将令牌塞进袖中，对众人道：“今夜不忙出城。既然靖王想看戏，咱们就给他唱一出好戏。”

她转身回房时，萧煜正坐在桌边看兵书，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光影。沈芷嫣将那半块玉佩放在桌上，与他腰间露出的另一半恰好拼成完整的“和”字——那是白龙马（萧煜）穿越时紧握的信物，与她的本是一对。

“王爷早就知道我不是嫡女，对吗？”沈芷嫣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从一开始，你就在等我主动开口。”

萧煜合上书，指尖摩挲着拼成完整的玉佩：“本王在边关收到密信，说沈尚书要送个‘不一样’的女儿来。”他抬眼看向她，玄甲的冷硬似乎柔和了些，“本王想看看，敢替嫁的女子，究竟有几分胆识。”

窗外，王源的琴声又起，这次却带着明快的调子。沈芷嫣知道，那是信号——孙大将军已带着亲信控制了王府的暗卫，沙僧（沙千里）在粮仓备好了干粮，马嘉祺（墨尘）正借着给靖王送密报的名义，摸清城外的布防。

“胆识谈不上。”沈芷嫣望着窗外的月色，笑容清亮，“只是我身边的人，从不屑于躲躲藏藏。王爷若信我，明日咱们就给靖王和赫连勃勃，演场‘反目成仇’的戏码如何？”

萧煜看着她眼中跳动的烛火，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脑洞乐园”里，那个修复核心时第一个站出来的身影。他拿起桌上的玉佩，起身走向兵器架：“本王的王妃，想怎么演，本王都陪你。”

红烛燃到第四夜，终于不再只是摇曳的孤光。莲池的水波里，映着王府各处亮起的灯火，像撒了一地的星子。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沈芷嫣知道，这场暗流涌动的棋局，终于要轮到他们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