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小桃登台那天,没人敢关她的麦(1/2)

那不再是针对凡人的杀戮,而是对这片土地龙脉之气的精准绞杀!

那股恶意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企图掐住神州大地的咽喉,篡改其千百年来的脉动频率。

可他们算错了一件事,这片土地真正的声音,并非来自龙脉,而是源于每一个生于斯、长于斯、尚未被磨灭风骨的炎黄子孙。

小桃的歌声就是第一颗投入死水中的顽石。

她没有撕心裂肺的控诉,也没有慷慨激昂的悲歌,只是用最纯粹的嗓音,唱着那段每个北平孩子都会哼的《苏武牧羊》。

那声音透过她以元婴愿力催动的“活体导音阵”,不再是单纯的声波,而是一种蕴含着“净秽”之力的道韵,清越、孤高,却又带着一股宁折不弯的韧劲。

“历尽风霜十九载……”

当这七个字吐出,奇迹发生了。

整条霞飞路,不,是整个法租界,所有通了电的金属制品,在这一刻都成了小桃的喉舌!

街角的收音机里,军官正用蹩脚的中文宣讲着“大东亚共荣”的陈词滥调,声音却骤然中断,转而传出小桃清澈的歌声。

茶楼里,留声机咿咿呀呀放着靡靡之音,唱针猛地一跳,盘片依旧旋转,飘出的却是“苏武留胡节不辱”的京腔。

就连挂在巡捕房门口的警铃,都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那节奏,分明是《苏日牧羊》的拍子!

阿福的“金属共振网”成功了!

这些声音像是无形的钩子,勾起了深埋在人们心底的东西。

一扇扇窗户被推开,一个个脑袋探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惊愕与茫然。

王掌柜的“醒神香”在十几家茶馆里无声无息地燃着,那股淡雅的草木清气钻入鼻腔,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被麻木和恐惧笼罩的灵魂。

有人想起了故乡的田埂,有人想起了祠堂的祖训,有人想起了儿时听过的评书。

一个穿着长衫的老先生,颤巍巍地举起手中的盖碗茶,用杯盖轻轻敲击着杯身,眼角浑浊的泪水滚落下来,口中跟着低声应和:“心存汉社稷,旄落犹未还……”

这点星火,瞬间燎原!

与此同时,地下祭坛内,那名身穿狩衣的阴阳师首领,正死死盯着法阵中央那个被无数符文锁链捆绑的女孩。

她,才是我真正的姐姐,小桃的双生姐姐。

她和小桃拥有着同源的灵魂和声线,此刻正像个提线木偶般,被迫吟诵着佶屈聱牙的东瀛咒文,为那“天照之魂”的降临提供温床。

可就在小桃歌声响彻上海的瞬间,姐姐空洞的双眼忽然滚下两行清泪,口中那催命般的咒文猛地一滞,喉咙里发出的,竟是一段含混不清、却能听出是北平方言的小调!

“咔嚓!”

仪式核心,那块用不知名晶石打造的阵盘,应声裂开一道细纹!

“八嘎!”阴阳师首领勃然大怒,反手拔出肋差,看也不看,便将身边两名没能及时稳住阵脚的下属当场斩杀。

鲜血喷涌而出,被阵法瞬间吸干。

他本人则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一面漆黑的小幡上。

那小幡不过巴掌大小,却仿佛活了过来,无数扭曲的鬼影从中挣扎而出,发出刺耳的嘶嚎,强行压向龟裂的阵盘。

“百鬼幡残片……镇!”他嘶哑地吼道。

然而,就在那鬼气即将重新弥合阵盘裂缝的刹那,一股更加宏大、更加决绝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不,是从整座城市的灵魂深处,排山倒海般地灌了进来!

“痛心疾首,顿足捶胸,昼夜思量,难以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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