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鬼子还没聋,老子的符先炸穿他脑壳(1/2)

那腥甜的微粒扑打在脸上,带着一股焦糊的恶臭,我强忍住胃里的翻涌,目光死死锁定在腕间那块温润的古玉上。

玉佩表面,龟山地脉的纹路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刷新、放大,最终定格在一处幽深的黑暗核心。

一扇门,一扇巨大到超乎想象的青铜巨门,就嵌在那三百丈的岩层深处,仿佛是大地紧闭的嘴。

门上,密密麻麻的音纹如同扭曲的蛆虫,散发着令人神魂不安的诡异波动。

环绕巨门的,是九根擎天巨柱般的“镇言桩”。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正是爷爷当年笔记中反复提及,他倾尽心血参与布防,却最终功亏一篑的最后一环!

然而此刻,那本该闪烁着镇压符光的石桩,已然通体漆黑,如同被天雷劈过的焦炭,桩身上铭刻的符文被一种阴毒的力量反向侵蚀,早已从镇压之器,沦为了开启邪祟的“启煞枢纽”。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那紧闭的门缝。

那里渗出的不是什么煞气或妖雾,而是一缕缕、一丝丝凝如实质的惨白人声!

它们没有固定的形态,却像拥有生命,如无数被活生生抽离喉咙的无声呐喊,在黑暗中痛苦地挣扎、爬行、交织,试图逃离那扇巨门,又被某种力量死死地吸附在周围。

这景象,比任何血腥场面都更令人胆寒。

我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摸出最后一枚“响雷子”,小心翼翼地贴在心口,用自身的气血温养着它。

这枚雷子,封存着班主夫人用生命唱出的最后一阕高腔,以及满城百姓悲愤的回响。

它是所有雷子中威力最强的一枚,却也最是桀骜不驯。

它的力量源于“共鸣”,若是在这深埋地底的封闭空间内引爆,那毁灭性的音波反噬,恐怕连我的元婴都扛不住,五脏六腑会在瞬间被震成一滩肉泥。

如何破局?

硬闯,是十死无生。

就在我心念电转之际,腕间的“闻心符”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却节奏分明的敲击感。

三短,一长。

是小桃!

她人虽昏迷,但那缕与我相连的魂魄却在战场波动的刺激下,本能地发出了警示。

这节奏我太熟悉了,是她在提醒我——敌人要的不是沉默,而是将我们的声音,变成他们的武器!

我猛然惊醒。

是了,这些东瀛阴阳师的术法,向来以诡诈着称。

他们不是要毁灭声音,而是要污染、夺取、转化声音!

我若是以响雷子强攻,那磅礴的音爆之力,非但不能摧毁巨门,反而可能成为激活大阵的最后一把钥匙,正中他们下怀!

一念至此,我当即闭目凝神,将元婴之力沉入地脉,顺着长江水系的流向寸寸感知。

很快,我的神识触及到了一片异常的水流区域。

那是在长江水底,一条被泥沙淤积、早已废弃的清末隧道。

地图玉佩立刻给出了反馈,那是当年军工厂为了输送煤炭所建,后来因江底地陷而被江水淹没。

如今,那隧道内水流湍急,更被笼罩在一层稀薄的“静杀阵”余波之中,任何修士贸然闯入,瞬间便会被无形的音波震碎耳膜,化作一具聋尸。

但我的玉佩却在此刻微微发烫,一段模糊的影像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穿着旧式长衫的年轻身影,在隧道第三号通风井的砖墙后,留下了一道血色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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