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符印里的新生(1/2)
第五百四十六章 符印里的新生
中秋的余温还没散尽,永年坪的土地就透着股躁动。小石头踩着晨露去星麦田,发现麦穗的符印比往日亮了许多,穗尖往下垂的弧度里,竟藏着细小的嫩芽——是新的星麦在穗子里悄悄孕育,像把来年的希望裹在了饱满的颗粒里。
“这是‘孕符’。”老郑蹲在田埂上,指尖捏着颗饱满的麦穗,轻轻一捻,外壳裂开,露出里面嵌着符印的新种,“星麦长到年岁,会自己在穗里养新种,不用人播撒,落在地里就能扎根。就像咱们人,日子过着过着,自然就有新念想冒出来。”
他把新种撒在同源叶的根部,泥土立刻泛起层金光,新种落地的地方冒出细密的根须,顺着叶根的脉络往深处钻。“让它和同源叶长在一处,”老郑拍了拍手上的土,“以后结出的星麦,根连着树,叶映着符,才算真正的‘同源种’。”
王师傅的铁匠铺里,也添了新物件。他新打了套符印模具,模具的凹槽里刻着各地符印的变体——归墟的潮汐纹做了底座,矿脉的金属边当了轮廓,星麦的穗状符成了花纹,最中心嵌着个迷你的共源符。“用这模具打出来的铁器,往哪送都合心意,”他举着块刚成型的铁牌,“你看这弧度,既适合渔民挂在船上,也能让拓荒者钉在木屋上,谁见了都觉得亲。”
徒弟们围着模具忙碌,把烧红的铁坯往模具里按,火星溅在模具的符痕上,竟烫出层淡淡的光膜。“这膜能让符印更牢,”王师傅指点着,“就像给符痕裹了层浆,风吹日晒都不会模糊。等这批铁牌送出去,各地的符印就又多了层牵连。”
老厨师的灶台前,摆着个新陶瓮,里面泡着同源叶的嫩芽和星麦的新种。“这叫‘符酿’,”他往瓮里撒了把归墟的海盐,“等开春开封,往地里一浇,种啥都能带着共源符的气,长得比别处壮实。”瓮口的布盖上,他特意绣了个共源符,针脚里还嵌着星麦的碎壳,像把土地的味道也缝了进去。
孩子们在同源叶下玩“符拓”的游戏,用浸湿的符纸贴在树干上,再用小石子轻轻敲打,揭下来时,叶的纹路就印在了纸上,带着淡淡的绿光。胖小子拓了张最大的,举着往共源湖跑,说是要把叶印拓在湖面上,让鱼群也能看见。
“拓在水里,鱼就真能看见了?”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追着问,手里的符纸飘落在地,被风吹着往星舰的方向跑。小石头捡起纸一看,上面的符印边缘沾着星麦的花粉,像给绿色的纹路镶了圈金边。
“鱼看不见,但能闻见符气。”老郑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指着湖面泛起的涟漪,“你看那浪,是不是顺着叶印的纹路在晃?这就是符在传话呢,告诉水里的东西,地上的新种长起来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