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哎哟喂!世风日下?我先找人来装修!(1/2)
中院彻底乱套了。
易中海被赵陈那一番“让房宣言”气得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撅了过去。
幸亏傻柱手快,一把扶住,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旁边几个邻居也赶紧帮忙,七手八脚,总算把一大爷那口气给顺了过来。
易中海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蜡黄,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赵陈离开的方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嗬嗬”的喘气声。
他几十年在院里积攒的威望,建立的道德制高点,就在这一个晚上,被赵陈用他自己的规矩和逻辑,砸了个稀巴烂!
刘海中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他想维持秩序,想呵斥赵陈,可看着易中海这副模样,再看看周围邻居们那各异的神色——有担忧的,有看热闹的,更有不少眼神里带着怀疑和审视,看向他们三位大爷——他知道,今天这会,是彻底开不下去了,他们三位大爷的脸,也彻底丢尽了!
阎埠贵则是心有余悸地扶着自己的眼镜,心里后怕不已。
幸亏刚才赵陈主要火力对准的是老易,要是也逼着他让房……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场面。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一大爷身体不舒服,大会改天再开!”
刘海中挥着手,声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众人闻言,虽然意犹未尽,但看一大爷那样子,也确实没法继续了,便开始三三两两地议论着散去。
今晚这出大戏,足够他们嚼好几天的舌根子了。
赵陈搬着他的破凳子,不紧不慢地往前院走。
他能感受到身后那些复杂的目光,但他毫不在意。
走到前院与中院连接的月亮门附近时,他仿佛是无意地,又像是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晰地飘进了身后那些正在散去的人群耳中:
“唉,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什么团结互助,什么发扬风格……真轮到自个儿头上,跑得比谁都快。”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困惑”与“惋惜”:
“连这点集体困难都不想着解决,光想着让别人吃亏……这还怎么当院里的管事大爷?”
“这人啊,要是不要脸起来,那可真是……天下无敌喽!”
最后,他仿佛总结陈词般,幽幽地来了一句:
“嗨,世风日下啊。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呐……”
说完这几句“灵魂拷问”,他像是才意识到身后还有人,猛地一回头,看到中院那边还没完全散尽的人群正望着他,他立刻“尴尬”地闭上了嘴,脸上露出一丝“糟了,说错话了”的表情,然后赶紧加快脚步,几乎是“嗖”地一下钻回了前院自家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这一番“自言自语”加上最后那“欲盖弥彰”的举动,如同在已经波澜起伏的水面上又砸下了一块巨石!
中院还没走远的邻居们,听得是真真切切!
“噗嗤……”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是许大茂,他赶紧捂住嘴,肩膀耸动。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有人低声附和。
“可不是嘛,光让赵科长让房,他们自己……”
“一大爷刚才那反应,啧啧……”
“以后这大会,听着乐呵乐呵就行了……”
议论声如同嗡嗡的苍蝇,钻进易中海的耳朵里,他刚顺下去的那口气差点又提上来,猛地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脸色也是黑如锅底。赵陈最后那几句话,简直就像是在他们脸上刻下了“不要脸”三个字!
这一夜,南锣鼓巷95号院的许多住户,注定失眠。
而易中海三位大爷的威信,经过今晚,算是彻底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
……
第二天,天色大亮。
赵陈神清气爽地从他那张临时用门板和长凳搭的“床”上起来。
虽然屋子还是空荡荡,但经过他昨天一番彻底清扫,空气清新,阳光透过糊着报纸的窗户照进来,也别有一番暖意。
他从系统空间拿出点存粮和热水,简单解决了早餐。
看着家徒四壁的环境,他摸了摸下巴。不行,这地方得住得舒服点。
好歹也是月薪99块、手握巨款(这年代四千块绝对是巨款)的高富帅(自封的),怎么能过得这么凑合?
首先,得把房子翻新一下!至少把地面铺上砖,墙壁重新粉刷,窗户换成玻璃的,再打点像样的家具。
说干就干。
他锁好门,溜溜达达出了四合院。
这个年代,没有专业的装修公司,想要找人干活,一般得通过几种途径:街道办介绍、熟人推荐、或者自己去一些零工聚集的地方找。
赵陈人生地不熟,街道办暂时不想去打交道(免得又碰上道德绑架),熟人更没有。他想了想,决定去附近的煤山(景山)公园或者天桥那边转转,听说那边常有一些等着揽活的泥瓦匠、木匠。
他穿着一身没有领章帽徽的军装,身姿挺拔,走在街上依然引人注目。
刚走出胡同口没多远,就看见一个穿着打补丁棉袄、蹲在墙根底下晒太阳的老头,旁边放着个木工箱子。
赵陈心中一动,走上前,客气地问道:“大爷,您好,跟您打听个事儿。”
老头抬起头,露出一张饱经风霜但眼神清亮的脸,他看了看赵陈的军装,态度也很和气:“同志,您说。”
“我想找几个手艺好的师傅,帮忙翻修一下房子,泥瓦匠、木匠都行。您知道哪儿能找到吗?或者,您认识这方面的老师傅吗?”
老头上下打量了赵陈几眼,问道:“同志是刚搬来的?哪个院的?”
“就前面南锣鼓巷95号院,刚搬来。”
赵陈答道。
“95号院?”
老头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对这个院子有所耳闻(禽兽之名远扬?),他沉吟了一下,说道:“找零工的话,你去煤山那边瞅瞅,兴许有。不过,那地方的人,手艺好坏可说不准,价钱也乱要。”
他顿了顿,看着赵陈:“同志要是信得过,我倒是认识几个老伙计,都是正经的手艺人,泥瓦活、木工活都没得说,就是……价钱可能比零工稍微贵点,但保证给你弄得妥妥帖帖。”
赵陈一听,心中一喜,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他不在乎多花点钱,重要的是质量和省心。
“那太好了!大爷,贵点没关系,活好就行!您看方便帮我引荐一下吗?放心,工钱和料钱,我都按市价给,绝不亏待老师傅们!”
老头见赵陈爽快,人也精神正派(主要是那身军装加分),便点了点头:“成。我姓鲁,大家都叫我鲁老七,以前在营造厂干过。我这就去给你叫人,你是在院里等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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