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南方的母亲与北方的父亲的矛盾(1/2)

母亲回到家中总是哀天嗨地,冤天忧人地用烂被子把自已盖着,坐在床上吸烟,好像她来陕西就是让男人伺候的。

我感到父亲好像跟我一样,也失去了语言的解说,只有心理好像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明白,觉得我在这样的年龄里,应该学习一些正规的东西,然而他也很沉默时,总是用简单的几句冲话,就把我吓的浑身发抖。

我总记着母亲讲的父亲是坏人的道理。与我看到的他在家的被残暴。

与母亲的话,是那么的吻合。

父亲几乎没有语言上的表白。

就像他也是一个不会说话,只会用表情表现生活的人,只是一个需要对方也懂得与感知这种心灵的语音,与感知对方与自己应该是一样的人,才算正常。

我在真切地听着母亲与他吵架时讲的任何道理的话,我不得不在心中倾向母亲,而疏远父亲。

然而母亲在家中又反过来,又那么没有志气地与父亲答话:

“哎,哎,哎啥子吗,老子没有名字,老子不是得你的老婆吗。

你们北方人叫老婆就是这个样子嗦,你叫个老田吗也可以吗。

你们这个地方到底兴个啥子丘习惯吗,走到大路上也这样“哎”,那个晓得你在叫那个,名子起到就是叫哩吗,西北的女人都没有名,都叫索。

生活当中那个不叫名子,只叫,跟狗哩语言有啥子不同,都解放这么多年了,高塬的奴奴都彻底翻身,由其是女人,都有了自己光明正大的权力,而陕西这个内地,咋个还这么封建,难道女人生活地跟猪狗一样。

女人永远没有自我,永远在心中怄生活,那样才是幸福,那这个世界上还不如没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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