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的心被不言而抽象了(2/2)

我好像仍然有一种,扑向妈妈与家婆的怀抱样子的感觉!

就像母亲在我这样的,特别需要关心与照顾的年龄里。

她却在语言与动作上教会了我自我生存与保护,与离界,与去只能在这个世界上,去相信家婆,幺舅,二娘,他们三个人,这样的生存之道。

因为他们才是母亲教育的真正的亲人。

他们在四川,在那么远的地方。

我的心只能让我哭着遥想……!

家婆听到我醒了,便在隔了一道门的厨房,大声地尖声尖气地笑喊:

“山娃子醒了索,好来,我来给你穿衣衫”。

家婆给我穿好了衣服,就对旁边那个女人说,

“这龟儿子娃娃身上的火气硬是大得很。晚上像一个小火炉一样挨到我的脚边边。不晓得咋个整哩,这娃儿摁是爱出汗,身上的衣衫,全部打湿完。

这不是,我刚从你们二哥那里,把亮子的衣衫捞给他换起穿”。

家婆说到这。

那女人说:

“现在的娃儿躁的很,匪得起的很,你看我们娟娟,还是个女娃儿,这刚学会走路,就要帮到婆婆去烧火”。

我听到这个语气绵绵的漂亮女人的讲话,我就像见到我的母亲。不断见着谁,就像谁表扬我的那样。

“我们山娃子多像他们老汉,走起路来跟他们老汉一模一样,都是内八字脚。

我们山娃子也跟他们家婆,二娘,幺舅舅,跟我一样。

看人哩时候,都把头祁到看(歪着)。

我们山娃子以后负责有饭吃,你们看他嘴唇上的雁子,长的多大多好看哩。

在吃我奶的时候,那两片小嘴咋个看起来都都非常甜,非常甜哩”。

我听了这话,我的心理在一种自豪之下,会表现出一种那么弱弱的乞求的表情。

就像一个乖巧的小绵羊把头好像有意无意地歪着一样。

我在心中早已牢记,这是一种我应该得意的天性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