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边鼓敲击假声气(2/2)

说单位的聪明人都不理那个傻子,还说那人是个溜须拍马哩坏人的吗。

说那傻子干活,干一个废一个,这才把他调到基建去管库房,说他跟领导钻的紧的很,那领导比他小很多,他前后跟着叫哥哥,好亲热呀。

还说,给领导做了一个柜子,晚上没人的时间偷偷哩拉去了,还经常晚上到领导家中。

说单位上没有一个人看得起他,大家都不跟他说话,还说那人是热沾皮,没脸没皮”。

母亲说到这,把话题转过来。

“你管得到人家做啥子吗,你跟那些龟儿子男人,一天不务正业,天天钓鱼,打牌,不管家,这咋个行吗”。

我喜欢听母亲单方面讲道理的话,但我不服气母亲也认定是我把锅给砸了的事。

我在父母跟前早已没有了嘴,这一切对我的冤枉,我也会像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往肚里咽,因为天性让我在总不能痛快死去时,也便让我与蝼蚁一样那样存着永恒的狡幸,而偷生了。

我听了母亲的话,我很失望的是,我不能一次次地听着母亲那么坚决地哄着我的话,而不能看到他们离婚而在心中悔恨不已。

我恨那些在我们家调停的干部,他们都是来和稀泥,抹光墙的。是心里看笑话的,是表里不一的,是采用各种各样的花招硬把一个不能成为好家庭的家弄到一块看笑话。看他们永远看不完的人肉惨剧的。还用那些咄咄逼人的计谋,对白,与面对来逼人。

我已多少次想。

“父亲与我们究竟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打母亲,又凭什么赖在这个家不走,我为什么不姓田,却一定要姓那个该死的常呢”。

然而,这些众多的问题,我却无形无法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