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口锅成罪恶(1/2)

就像我永远多么希望母亲的同学到我们家。多么希望四川的亲人从天而降。

就像母亲的每一次幸运、都那么希望与但愿从这样的迷信当中去化解。

我在丢锅的地方呆着,就像早已学会了画地为牢一样。

秋风开始呼啸,树叶开始由着这样的自然,而相互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就像伊斯兰民众在愤怒时,脱去上衣去拍打自己的胸脯一样。

那样的气势,那样的民众,那样的抽打,那样的由着幼小精神文化,形成的心境,心气,好像这个上天让人存活之时,谁拍打的越响,谁就会受到上帝的宽容越大一样。

我这时已不再流汗。

而是由着汗液湿透的衣服,冷冰冰地贴在身上。

我的心是一个加大燃烧的火炉,也由于任何一个器物,在超越它的承载范围之时,就会由着自然来对它进行自然的惩罚。

我端着那锅静静地站着,那锅快成两半了。我害怕它成为两半。然后用手紧紧地抱着。我觉着让它明着成两半,还不如这样抱着成一个好一些。

我发烧了。虽说烧的不厉害,但我的心已开始恶心,随之而来的就是,头也开始昏了。

母亲在傍晚的时候想起了我。就像她在这时才会那么矜贵地,用着一种娇纵的语言,与行为来对待我。

就像她永远看不到我病了。我已开始拥有了我这一生永远也不会摘掉的心病与形成的错误的脑信息处理系统,与严重的内分泌失调的病症。

她必须去由着别人的提醒,而又那么一次次把我的身体上升到天堂的门前。

而我在乘坐这一辆幸福的快车,要到幸福的园地之时,我回过头看母亲之时,母亲的踪影,母亲的踪迹全没了,原来这才是一场幸福的虚梦。

母亲总会找到我的踪迹。

就像她那么了解我的胆小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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