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亲情总是热热闹闹(2/2)

在我已完全学会了表情生活,而很缺少表达生活之时,我的心只能那么让我感知感情,而又那么发着嫩嫩的没被别人发现的气息。

就像我的嗓子眼里,随时都会由着一种情感的激发而会发出感情的血一样。

就像我的心,已成了一坛清水,这坛清水没有撒下任何应该撒下物质,而那么容易被耳朵,眼晴感觉系统传递的信息而感染,而使得我开始成为一个特别容易从感觉上去多愁善感的人。

好像我的心理,在生活上没有学会一丝一毫的正常的生活,却完全学会了没完没了的,永远开不了口的,包着心的倾诉一样。

好像上天让我的这一天性,在失去平衡之际,就让我学会了计较。没完没了的计较。

院子里的天气,很阴,很暗,也很潮。

我们进到了一个有光亮的房间,这屋的光亮不是灯泡,而是一个带着很多蜡泪的烛光。

那根蜡烛由着我们的到来,而由着亲人把那蜡烛挑的很长很长。

就像一根烧焦的蜡烛,在已完全弯下腰时,仍然要挺立在那儿,看着我们一样。

好像它也要默不作言地说:

“你们真坏,你们不来时,我一直在平静地沉睡,在静静的环境中,我能修养我的烛能,而你们来了,就想让我快快地离去”。

不巧的是,一阵微风乱过,把那一点挺不直腰的烛念给吹灭了。

屋里瞬间进入到一片黑暗。

这样的黑夜,不管从什么角度上去看,与北方的黑夜对比,都要阴沉黑暗的多。

屋里由着众多人的热气,与他们的巧语,而没有显出太多的冷清与恐惧。

我感到,我的幺舅与家婆在用打火帘打火,我也从那火帘发出的火星中,看到父亲的轮廓,与他那紧张的在兜里摸着火柴的样子。

好像父亲把火柴给搞忘了,他的脸上显出了一种尴尬的表情。

我的幺舅用了一种力做的动作,对父亲说:

“你们城里人都兴用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