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叫全名有种我们夫妻很不熟的感觉!(2/2)

黎浅仰起头,眼眸里漾着狡黠的光,“还想听吗?”

谢沉喉结滚动,诚实地点头,“想。”

他的指节穿过她散落的长发,声音低沉,“但我想让你留着,以后慢慢叫。”

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气息温热,“一次性听完确实过瘾,可我更想细水长流。”

“要是今天听够了,以后你该不好意思叫了。”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做人不能太贪心,我要留着,以后每天讨一个。”

黎浅的心像被羽毛轻轻挠过,痒痒的。

“好。”她柔声应着,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谢沉被她突然的亲吻惹得低笑,指尖在她后颈轻轻摩挲。

“这么乖?”

黎浅狡黠一笑,“奖励你的。”

他眸光一暗,正要低头追上去,黎浅却灵巧地从他怀里溜走,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走啦,回去了。”

谢沉看着空落落的怀抱,无奈地摇头失笑。

她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回酒店的路上,黎浅靠着车窗假寐,嘴角却一直微微上扬。

谢沉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始终与她十指相扣。【注: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等红灯的间隙,他侧头看她。

窗外的霓虹透过车窗,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轻轻收紧手指。

“浅浅。”

“嗯?”她懒懒地应声。

“没什么,”他低笑,“就是突然很想叫你。”

黎浅睁开眼,撞进他深邃的眸光里。

那里盛着的,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好了,谢总,绿灯了。”

听到老婆的提醒,谢沉这才缓缓启动车子,稳稳的朝酒店方向驶去。

刚才出门的那一趟把黎浅的精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即使在白天已经睡了那么久的情况下,还是沾床秒睡。

谢沉倒是没有黎浅这么好的睡眠,他坐在床边看了她很久,帮她掖了掖被角,才起身去了客厅。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拿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压低了声音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什么。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转身回了卧室。

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

翌日清晨,黎浅在柔软的被褥里慵懒翻身,手臂习惯性地向身侧探去,却只触到一片微凉的虚空。

她迷蒙睁开眼,发现身旁的枕头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床单也熨帖得不见半分凌乱。

所以……他昨晚根本没回卧室睡。

黎浅几乎是瞬间清醒。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挨个房间寻找,“谢沉?”

客厅空荡,书房寂静,连衣帽间都看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总统套房宽敞得过分,此刻却显得格外冷清。

她蹙眉咕哝了一声,“大清早的,去哪了……”

拿起手机拨通他的号码,铃声响至自动挂断。

正待再拨,屏幕倏亮。

谢沉:【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谢沉:【洗漱一下,我让酒店给你送餐。】

黎浅盯着那行字,指尖在屏幕上悬停。

最终只是回了个【好。】。

她把手机放下,转身进浴室洗漱去了。

黎浅很想知道他去哪了,但他没有主动提,就知道他是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

谢沉是个独立的个体,他本来就该有自己的空间,她尊重。

可……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感觉,反正闷闷的,很不舒服。

她把手机放下,转身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脸颊,黎浅才慢慢将心头的不适慢慢压下。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清明。

可那微微拧起的眉头却就是怎么也舒展不开。

酒店送来的早餐很丰盛,可黎浅也没什么胃口,喝了点豆浆就让他们撤走了。

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洒满半个客厅。

却没有照进她的心里,那份莫名的烦闷感依然盘踞在心口,不上不下。

她不喜欢这种被情绪左右的感觉,也不喜欢情绪被男人左右。

可……她好像她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黎浅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俯瞰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

片刻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南秘书,帮我安排一下,15分钟后,开一个公司高层视频会议。”

还是忙点好,至少不会胡思乱想。

——

与此同时,a国城郊一间需要特殊权限才能进入的高级工坊内。

“谢总,您确定要亲自来?”老师傅推了推眼镜,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

“是。”谢沉挽起衬衫袖子,露出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表,“麻烦您了。”

他面前摆着整套精密的金工工具,以及几块品质极佳的金料与一颗璀璨的粉色裸钻。

今早接到老师傅抵达工坊的消息时,天光未亮。

他进卧室偷偷看了一眼熟睡的黎浅,在她额间印下一吻,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有些惊喜,他不想假手于人,只想亲手为她打造独一无二的承诺。

“我们从熔金开始。”老师傅递过防护眼镜。

谢沉接过,沉稳戴上,黑沉的眸子满是专注。

他按照老师傅的指导,小心翼翼地操作。

高温火枪喷出幽蓝的火焰,铂金块在坩埚中渐渐熔化,映亮了他深邃的瞳孔。

每一个步骤都需极大的耐心与细致。

谢沉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也无暇擦拭。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戒圈初具雏形,内壁刻字是难度极高的环节。

他选择镌刻两人名字的缩写,以及一个极具意义的日期。

笔划细微,却要求极高的稳定度。

“谢总,这部分可以由机器完成,精度更高。”老师傅看着他一笔一划地手动雕刻,忍不住建议。

“不必。”谢沉声音低沉,目光未曾离开指尖方寸,“我想亲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