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乔安遁去,芜山仙人洞府(1/2)
“好像还真的可以。”
宋承安看着手中的铁胚。
“比白天洪缨锻打出来的铁胚更加纯净。”
“但是好像并没有说太大的意义。”
宋承安看着铁胚沉思道。
他一开始想着这样可以让低级的修士可以炼制出品质更高的法器。
但是这时候,他才猛然想到。
这是一个满是修行者的世界,对于修行者来说。
所谓炼丹,符箓,炼器都是修行的衍生物。
他们的追求的本质是高修为,是永生。
而不是打造出更厉害的法器。
他们只需要修炼就行了,只要修为上去了,自然可以随手炼制出那些强大的法器。
无需去研究怎么让一个道种境的弟子打造出法宝。
不知道我手中的伏魔棍,是否有机会进化成下品法器。
法器的等级分为法宝,灵器,灵宝,每个等级又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四个等级。
而宋承安手中的伏魔棍,现在连下品法宝的等级都达不到。
顶多算是铭刻了阵法的凡兵。
“给我看看你手中的铁胚。”
洪缨开口道。
也就是这时候,宋承安才惊觉天亮了。
他沉浸在铁胚的锻打中,以至于都忘记了时间。
红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
宋承安把手中的铁胚给了洪缨。
洪缨接过来查看起来,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品质比我的锻打的还好。”
“你不是铁匠,也是第一次接触炼器。”
“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承安没有隐瞒。
“是玄砂。”
“玄砂能将血玉石中的杂质提取出来,让血玉石的品质提升。”
“你怎么发现的?”洪缨瞪大了眼睛。
“是巧合,我不小心把一块玄砂掉了进去。”
“这好像很有用。”
“你立了一个大功劳。”
宋承安道:“真的有用吗?”
“这样的铁胚,也就只能制造厉害一点的凡兵吧,那些法宝什么的,用的都是那种仙金神铁为原料,那种神料都是极为精纯的,用不到这种方法。”
洪缨摇头:“你说得对,但是也不是绝对。”
“那些顶尖的法器自然用不到,但是火炼门除了那些顶尖的法器之外,还会帮助陈国的军队打造兵器铠甲。”
“这种方法,会让打造出来的兵器铠甲品质大大提升。”
“你以为这些年,刚入门的弟子为什么都要练习打造这个铁胚,因为制造售卖兵器铠甲,是火炼门最重要的产业之一”
“你是个天才。”她惊叹道。
“只是运气好,能帮到宗门就好了……”宋承安道。
只是随手用虚天镜尝试了一下……
洪缨有些兴奋。
她为宋承安感到高兴。
“你立了个大功。”
“宗门其实有好几个下属宗门,这些年一直在为陈国军队打造兵器,铠甲,但是这几年神兵谷崛起,宗门已经失去了大多数来自于陈国的订单。”
“宗门的一大部分收入都是靠这些订单。”
“有了你这个方法,宗门或许能再次拿回那些失去的订单。”
“你不用做杂役弟子了!”
“靠着这个功劳,你能直接成为外门弟子,甚至有机会成为内门弟子。”
“我带你去见洪长老!”
宋承安一听,顿时吓了一跳。
“洪师姐,我们下午些再去行不行。”
“我实在是太困了。”他连忙道?
“也对,你熬了一晚了,那你先去休息,我下午来找你,我们一起去见洪长老。”
宋承安正要离开,就看见一个老人正在被几位火炼门的长老送下山,他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是渭河朱家的家主。”
“宗门的那株朱果成熟了,他想来求一枚。”
“他孙儿受了重伤。”
“但是宗门的五枚朱果还未成熟就已经分配完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朱果给他。”
看见宋承安好奇,洪缨随口说道。
“师姐对宗门事情这么了解?”
洪缨颔首:“听朋友说的,他来几次了。”
“乔安叔叔,你怎么才回来?”
回到杂役小院。
袁福生看着宋承安,奇怪的问道。
“我从膳房给你打了粥,你先喝了吧。”
宋承安说道。
“是洪师姐,昨夜让我帮她守着炉子。”
“哦哦。”
袁福生挣扎着起身喝了粥。
他感觉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于是喝完粥之后就睡着了。
“长老,这是怎么了?”
乔伟小心翼翼的道。
他一进来就看到脸色严肃的洪郎以及洪缨。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敏锐的觉得好像有什么麻烦了。
因为上一次洪长老这么严肃还是他贪污了手下人一半月例闹到戒律长老那里去的时候。
“你说乔安是你一个侄儿?”
乔伟闻言咯噔一下。
难道是乔安闯了什么大祸了吗?
“或许是……吧?”
洪长老闻言差点没气死。
“什么叫或许是?”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我也不确定啊。”
乔伟哭丧着脸。
“他和我聊天,说是我远房侄儿。”
“你就信了?”
洪长老没好气的道。
乔伟道:“我也不信的,我不是写信回村里问了吗?”
“确实是有个侄儿出来了,确实是叫乔安。”
“你核对了信了吗?”
“怎么核对?”
洪长老闻言,顿时没气死。
“他给了你什么?”
“一枚妙草丹。”
乔伟磨蹭半天,终于掏出了那枚妙草丹。
“你……”
洪长老你了半天,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算了,算了,你滚下去吧。”
他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
乔伟闻言顿时开溜,但是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
“长老,我那丹药……”
“拿着滚。”
洪长老拿起了桌上的那个铁胚。
“这个法子确实行得通。”
“但是现在问题是,这个乔安,是什么身份。”
“这封信……怎么看都像是潜逃了……”
桌上还有一封信。
上面就一句话。
洪长老,多谢照料,我觉得落凤山太热了,我受不了。
然后就没了。
没有署名。
但是洪郎知道是谁写的。
“和宋承安住一个院的杂役,叫袁福生的,被人下药了。”
“一种能让人犯困的药,然后他以为自己生病了,躺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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