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除了,那我呢第202章 将帐篷紧紧围住,生怕被夜色侵入(1/2)

纪景之瞳孔剧震,呆呆仰着头,任由桑晚晚的手抓着他的手。

当她柔软唇瓣贴在他唇上时,指尖的触感让他震惊到整个人僵住。

脑袋有片刻晕眩,但又强撑着,死也不让自己真的晕过去。

原本手指僵硬,渐渐带着试探。

触碰、脱离、再次触碰,接着覆盖。

唇被桑晚晚裹住,疑惑溢出三个字,“桑,姐姐?”

桑晚晚笑着与他拉开一些距离,任由他手指探索着,与他鼻尖碰鼻尖,“愿意让我给你解毒吗?”

纪景之视线被她水润唇瓣占领。

心底那些捉摸不透的纠结,此刻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了一种雀跃。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那些纠结是什么。

而他将得到什么。

出于男人的本能,他眉宇间带着试探,手指骤然攥紧,又不敢太紧,太伤了她。

虚握住,眉宇飞扬起来,忙不迭点头,“我愿意……”

话还没说完,那股陌生的反应,让他呆愣愣低头看自己的变化。

呆愣间,被桑晚晚摁住肩膀往后一推。

仿佛浑身没了骨头,柔弱倒下。

纪景之眼神里带着迷惘,等待桑晚晚俯身而来时,再次震惊睁眼。

愣愣看着她依然水润的唇,仿佛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眼睛湿漉漉随着她的动作而转动。

那股莫名刺激传来时,猛然瞪眼,又缓缓闭眼,所有陌生化作三个字,“桑姐姐。”

心底有股淡淡的甜流淌而过,穿透全身,化作浓烈冲击着他的心神。

一遍又一遍。

帐篷里的床榻在平整泥地里。

扎实木质床脚本只是平稳立在泥地表面。

床榻随着夜风开始微摆。

床脚渐渐嵌入泥里,微颤,深入,越来越晃,仿佛扎根在泥里。

床榻如从泥里破土而出,不断野蛮生长。

纪景之那清朗好听的嗓音,从断断续续的“桑姐姐”到支支吾吾的哼唧声。

帐篷外,守着不少武僧,保持了距离。

耳畔隐约传来听不真切的隐忍声音,很快被周遭的喧闹与夜风吹走。

他们淡漠看着金吾卫抓人,守护帐篷,不让任何人靠近。

曲吟风与凌少瑄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

元宝站在角落,视线与他们的余光相同,都在隔壁帐篷那个方向。

他有心想问曲吟风或凌少瑄自家少爷,真的能被解毒吗?

又是什么时候中了毒?

满心疑惑,却被他们脸上明显的愁容给震的不敢说话。

曲吟风与凌少瑄鉴于元宝等在帐篷中,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几次来回。

虽说等待纪景之与桑晚晚彻底坦诚相待后,元宝也是自己人。

可现在到底不好泄露什么。

容拾柒抱着软枕等到夜深,没等到桑晚晚回来,目光呆滞许久后,渐渐抬眸看向帐篷外。

易久与宁镇已归来,听说桑晚晚带走了纪景之,只是对视一眼,回了自己的休息帐篷。

顾允执忙着祁钰墨交代的任务,将皇子们的余孽抓走。

贺逸川给祁钰墨检查身体后,怕这个节骨眼上引起怀疑,回了太医的帐篷。

桑晚晚的男人们,各有各的忙碌,只有曲吟风和凌少瑄难受等到夜深,才在容拾柒身侧,缓缓睡下。

桑晚晚也吃了一粒药剂。

毕竟她之前异能快要耗尽,毒药还是对身体有些影响,越早排出越不影响自己。

原本她看了祁钰墨的身份显示,觉得他是个好皇帝,好歹在意百姓,能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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