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事后（2/2）

当天晚上，程羽欣在别墅中接到了父亲程瑞的加密通讯。

“欣欣，博城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程瑞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你做得很好，果断，干净利落。黑教廷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能提前拔掉一颗钉子，意义重大。”

“只是恰逢其会，拿到了证据而已。”程羽欣语气平淡。

“白阳的身份，我们程家也早有怀疑，只是缺乏确凿证据，没想到被你找到了突破口。”程瑞顿了顿，语气转为凝重，“不过，你此举也等于打草惊蛇。黑教廷在博城的布局恐怕不止白阳一人，他们接下来可能会更加隐蔽，或者……加速行动。你要万事小心。”

“我知道。”程羽欣应道，“博城的水很深，我会注意的。”

“需要加派人手吗？”程瑞问。

“暂时不用，五个影卫足够应对大部分情况。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程羽欣拒绝道，“而且，这里还有别的‘变数’。”她意有所指。

程瑞沉默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指……那个莫凡？”

“他很不一般。”程羽欣没有多说。

“好，你自行决断。记住，程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挂断通讯，程羽欣走到窗边，望着博城宁静的夜色。白阳的死，像一块石头投入水中，涟漪正在扩散。这既是对黑教廷的一次打击，也是她的一次明确表态——她，程羽欣，站在黑教廷的对立面。

同时，这也是一次对莫凡的侧面敲打。她相信，以莫凡的聪明（尤其是如果他真有重生记忆的话），一定能从这件事中解读出更多信息。

“接下来，就看黑教廷如何应对，以及……莫凡你会怎么做了。”程羽欣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博城的局势，因为她的介入，正在加速演变。而她，乐于见到这种变化，并在其中扮演着推动者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