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长姐是在怕我,还是在怕自己动心?(1/2)

她猛地抬头看他,却见他眼底的执拗更甚,指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移了移,停在她的小臂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

“元澈,我们是姐弟。” 她咬着牙提醒,试图让他清醒,可他却笑了笑,那笑意里带着几分自嘲,还有几分不管不顾的疯狂:

“你真的是元昭宁么?”

他指尖摩挲着她小臂处的衣料,力道放得极轻,眼底翻涌的情绪却像要破堤的浪 ——

有探究,有确认,还有藏了许久的、不敢宣之于口的庆幸。

他往前又凑了半寸,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重量:“你总说我们是姐弟,可你知不知道 —— 从你在醉花阴跟我下的那盘棋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她了。”

他攥着她手腕的手微微收紧,却又怕弄疼她似的,很快又松了松,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语气里竟掺了点委屈:

“你躲了我这么久,装了这么久,现在要嫁给宫止渊了,还要继续装下去么?我的‘长姐’?”

元昭宁只觉指尖的凉意还没散去,耳尖那片被他气息扫过的皮肤却骤然烧了起来,连呼吸都跟着顿了半拍。

她僵在原地,手不自觉收紧,心口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慌乱 ——

她虽然猜到元澈或许窥破了身份,也隐约察觉他对自己的心思异于寻常,可当他真的将那层窗户纸狠狠捅破,那句带着滚烫温度的质问摊在她面前时,她还是被这直白的冲击力撞得有些发懵。

耳旁还回荡着他最后那句带着委屈的 “我的‘长姐’”,那刻意加重的语气像根细针,轻轻刺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她抬眼去看元澈,撞进他那双情绪翻涌的眼眸里 ——

方才的沉凝与压迫早已褪去,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执拗,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脆弱,像个攥着珍宝不肯撒手的孩子,怕一松劲,眼前人就会彻底消失在那场赐婚里。

手腕被他攥着的地方,凉意与他掌心的温度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近乎灼人的触感。

元昭宁张了张嘴,想再说些 “姐弟”“自重” 的话来推开他,可话到嘴边,却被喉间的发紧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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