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五女相伴，情路初定（2/2）

“我不做傀儡了。”她说，“我要真真正正地喜欢你一次。哪怕你不要我，我也要留下这句话。”

风翩翩扶着罗盘站起来，腿有些软，但她走得稳。她走到我面前，抬手将罗盘举至胸前。

“半幅龙脉图给了你，我爹骂我败家。”她笑了笑，笑容很淡，“可我觉得值。因为你救了我弟弟，因为你从不说‘利用’两个字。”

她指尖轻点罗盘中心，指针骤然停住，直指我心口。

“我现在把剩下半生也给你。”她说，“不是因为报恩，是因为我相信你。信你会带我们走出这片乱局，信你不会把任何人当成弃子。”

罗盘离手飞起，悬于空中，缓缓旋转，一圈圈光影洒落，像是某种古老誓约的开启。

最后，空气微微波动。

一点微光浮现，由虚渐实。莲花簪静静漂浮，簪尖朝下，映着微弱天光。云溪的身影出现在光中，透明如雾，却笑得干净。

“师兄。”她轻声说，“你说过要娶我的。那时我以为你是哄我。”

她抬手，指尖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像在确认真实。

“现在我不求婚礼，不求名分。我只想站在你能看见的地方。”她看向其他四人，声音轻柔，“她们都来了，我也不能落下。”

簪子缓缓下降，触到我心口那一瞬，没有疼痛，反而像春水浸透皮肉，温润直达肺腑。我感到一股暖流注入血脉，与金瞳中的龙气隐隐相融。

五道光芒同时亮起——红衣之焰、剑光之寒、令符之惑、罗盘之引、莲簪之净。它们绕着我旋转，交织成环，不似束缚，倒像某种新生的脉络。我能感觉到她们的心跳，透过魂印清晰传来：急促、坚定、不再掩饰。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龙玉，裂痕依旧，可此刻它不再颤抖。

“你们都说愿共渡情劫。”我开口，声音平稳，“那我也不再说什么‘护你们周全’的空话。”

我抬起右手，五女的气息瞬间汇聚于掌心，形成一团跳动的光核。

“从今往后——”我握拳，光核没入体内，“我的命格，由你们共执；我的道路，由你们同行。谁若再动你们一根头发，便是与我祁煜为敌，与这江湖为敌。”

话音落下，地面轻震。魂渊出口的石壁嗡鸣作响，仿佛回应这誓言。

叶绾绾站到了我左侧，手搭上蛊盅，虽伤未愈，却挺直了背脊。冷清月持剑立于右后，寒霜映光。娜娜靠在不远处石柱边，望着我笑。风翩翩将罗盘收回袖中，神色安宁。云溪的残影飘在我肩侧，莲花簪微微发亮。

六人同立，未行一步，却已如一体。

远处，封印的石壁突然传出一声极轻的敲击。

像是指甲刮过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