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金銮惊变,忠魂昭雪(1/2)
金銮殿上,龙涎香缭绕,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神色肃穆。先帝高坐龙椅,面色沉郁,目光扫过阶下,最终落在太子萧景琰身上,带着几分审视与不耐:“太子,早朝之时擅离班次,所为何事?”
萧景琰上前一步,躬身行礼:“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关乎谢家通敌叛国一案,实为千古奇冤!”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三皇子萧景渊立刻出列,故作惊讶:“太子皇兄此言差矣!谢家通敌有密信为证,还有宦官亲眼所见,铁证如山,何来冤屈之说?皇兄莫不是被奸人蒙蔽,想要为罪臣翻案?”
柳丞相紧随其后,拱手道:“陛下,三皇子所言极是。谢家满门抄斩乃是陛下圣裁,太子此时翻案,岂不是质疑陛下的决策?还请陛下明察!”
林小晚扶着阿福,缓步走进金銮殿,一身黑衣沾着尘土,却难掩周身凛然之气。“陛下,”她声音清亮,掷地有声,“谢家忠良,蒙冤而死,今日臣妾带证人与证据前来,只求陛下还谢家一个清白!”
先帝见太子妃竟从冷宫逃出,还带着一个陌生男子,脸色愈发阴沉:“谢灵溪,你身为罪臣之女,打入冷宫不思悔改,竟敢擅闯金銮殿,简直胆大包天!”
“陛下息怒!”林小晚从怀中取出玉佩,撬开夹层,将血书高高举起,“这是臣妾临终前写下的血书,记录着萧景渊与柳家勾结,伪造密信诬陷谢家的经过!另外,此人便是谢家书房小厮阿福,是他亲手模仿谢大公子的字迹写下伪证,如今他愿当堂指证真凶!”
阿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哽咽:“陛下,奴才罪该万死!是三皇子用奴才家人的性命相要挟,逼奴才模仿谢大公子的字迹写密信,诬陷谢家通敌叛国!奴才亲眼看到三皇子与柳丞相密谋,还看到他们买通宫中宦官作伪证!求陛下为谢家做主,饶奴才一命!”
萧景渊脸色骤变,厉声呵斥:“一派胡言!阿福乃是罪臣余孽,他的话岂能信?谢灵溪,你为了给谢家翻案,竟敢教唆他人作伪证,罪加一等!”
柳嫣然也从殿外快步走入,哭喊道:“陛下,太子妃被打入冷宫后心怀怨恨,如今竟联合外人污蔑三皇子和我柳家,还请陛下为我们做主!”
林小晚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三皇子,柳小姐,事到如今,你们还想狡辩?阿福的家人如今被柳家囚禁在城外庄子,只要陛下派人去解救,便能证实他所言非虚!另外,臣妾还有一物,可证明密信乃是伪造!”
她转身看向萧景琰,萧景琰立刻取出一卷卷宗,递到先帝面前:“父皇,这是儿臣暗中收集的谢大公子的亲笔书信与那封伪证密信的比对。谢大公子自幼练习书法,落笔有力,起笔收锋皆有章法;而伪证密信虽模仿得相似,却在细节处露出破绽,尤其是‘北狄’二字的写法,与谢大公子的习惯截然不同,反倒与阿福的字迹如出一辙!”
先帝接过卷宗,仔细比对,眉头越皱越紧。殿内鸦雀无声,文武百官神色各异,有的面露惊讶,有的若有所思,有的则看向萧景渊和柳丞相,眼中带着怀疑。
林小晚趁机继续说道:“陛下,谢家世代忠良,谢大公子镇守北疆多年,战功赫赫,深受将士爱戴。萧景渊与柳家为夺储位,不惜诬陷忠良,残害无辜,其心可诛!如今他们还想对太子殿下痛下杀手,铲除障碍,若不将其绳之以法,日后必成大患!”
“你血口喷人!”萧景渊又急又怒,拔剑指向林小晚,“谢灵溪,你这个毒妇,今日我便杀了你,以正视听!”
“大胆!”先帝怒喝一声,“金銮殿上,岂容你放肆!”
萧景渊被先帝的威严震慑,手中的剑险些掉落。柳丞相见状,知道大势已去,连忙跪地求饶:“陛下,臣罪该万死!是三皇子蛊惑臣,臣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求陛下饶臣一命!”
萧景渊见柳丞相背叛自己,更是气急败坏:“柳丞相,你这个老狐狸!此事明明是你我一同谋划,如今却想独善其身!”
两人互相指责,丑态毕露。先帝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怒火中烧,猛地一拍龙椅:“够了!萧景渊,柳承业,你们勾结外戚,诬陷忠良,残害无辜,罪无可赦!来人,将二人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萧景渊和柳丞相牢牢按住,拖了下去。柳嫣然吓得瘫倒在地,哭喊着求饶,却被侍卫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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