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为巴西老将举办庆祝会(1/2)

抛开v12引擎的悲剧命运不谈,v8引擎同样是卓越的赛车动力核心,而这项纪录恰恰将在v8时代诞生。

鲁道夫?贡萨尔维斯于1993年踏入f1赛场,彼时赛场上v8、v10、v12引擎并存。

他将在土耳其迎来第257次大奖赛发车,打破里卡多?帕特雷斯自1993年底保持至今的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发车次数纪录。

颇具巧合的是,帕特雷斯的最后一个赛季正是鲁道夫的处子赛季,或许有朝一日鲁道夫也会将接力棒传递给后来者。

但此刻,这位巴西老将毫无退役之意,因此他不仅要打破纪录,更要创造新的里程碑。

为纪念这一历史时刻,我们所有车手在土耳其大奖赛前齐聚一堂,为这位f1的巴西“元老” 举办了一场小型庆祝会。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到场——田中春树和路易斯?桑德森不仅缺席土耳其站,也彻底告别了本赛季余下的所有赛事。

因为超级亚久里车队的财务困境终于走到了尽头。

由于众多赞助协议尚未签署便告吹,休赛期的收购计划也不了了之,加上主要赞助商ss united拖欠款项,这支车队再难维系。

这意味着,本赛季剩余赛事中,参赛车辆将减少至20辆。

不过,土耳其站的20辆赛车阵容与西班牙站完全相同,因为尤里?卡萨莱宁在过去两周内已康复并获准参赛。

因此,这场聚会不仅是对巴西老将的致敬,也是对超级亚久里的告别,但谢天谢地,这并非对这位刚在迈凯伦起步的芬兰年轻车手的告别。

这不禁引出一个现实话题:f1车手在争夺席位时的残酷性。

某种程度上,当驾驶更高性能赛车的车手遭遇事故时,无论内心怀有多少同情,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地闪过“如果我能坐在那个席位上” 的念头。

我欣赏尤里,希望他能延续迈凯伦“芬兰飞人”的传统。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约翰内斯?科斯基宁,到90年代末至2000年代初的米卡?哈基宁,再到本世纪十年初的马蒂?哈马莱宁,但与此同时,内心深处也难免觊觎他的位置。

这种矛盾心态在非法拉利、迈凯伦、宝马索伯车队的车手中普遍存在。

这是我们内心深处阴暗而复杂的一面,但只需看看在场的丹尼尔?麦高恩就会明白:他正是因艾尔顿?塞纳的离世而获得顶级车队的首秀机会。

丹尼尔?麦高恩抓住这个机会算“不择手段”吗?

我不这么认为,他只是把握住了眼前的机遇。

我们没有人真正希望看到其他车手受伤甚至遭遇不幸,每次事故发生时我们都深感悲痛,但任何声称从未想过这些事故对自己职业生涯意味着什么的人都是在撒谎。

倘若撞车的是超级亚久里的田中春树,或许无人在意,毕竟f1中几乎没人想为垫底车队效力,尤其是这支车队已不复存在,但这恰恰暴露了年轻车手内心的隐秘渴望:“为f1席位拼尽全力” 的说法虽有些夸张,但情绪却无比真实。

我想说的是,我很高兴尤里?卡萨莱宁安然无恙,不仅为他本人,也为我们所有人,因为如果f1中最顶级的席位突然空缺,我们车手内心深处丑陋的一面可能会暴露无遗。

“嘿,张骋?你在想什么?”洛伦佐问道。

鲁道夫的庆祝会仍在进行,他和我们几位车手聚在角落。

我们与本田车队的工作人员(包括鲁道夫的比赛工程师)一起,围绕着纪念蛋糕合影留念。此刻,有人在吃蛋糕,有人则严守饮食纪律,毕竟这是比赛周末,饮食管理是体能训练的重要部分。

即便以f1的标准衡量,我的体型和体重都算轻盈,但洛伦佐呢?他身高185厘米,体重75公斤,因此必须严格控制卡路里的摄入。

f1赛车的重量包含车手体重,像洛伦佐这样高大健壮的车手,驾驶技术相对落后的末流赛车,很可能导致车辆超重;而我体重较轻,加上驾驶的赛车性能更先进,可以通过在前部低重心位置放置压舱物来满足最低重量要求。

引擎和变速箱置于后部,车手居中,前部低处放置压舱物,这种布局能够优化车辆的操控特性。

诚然,这些调整带来的提升以每圈百分之几秒计,但正是这百分之几秒的差距,耗费了f1工程师的毕生心血。

撇开关于蛋糕的思绪不谈,重点是庆祝会期间车手们各自扎堆交流,最终我、洛伦佐?巴尔巴罗、安东尼?哈里森和汤米?科斯基宁聚在了本田接待中心的左前方角落。

“什么?我没事,没事。” 我回过神来,驱散这些念头,目光投向鲁道夫?贡萨尔维斯,他正微笑着拥抱两位法拉利车队的老同事。

2000至2005年,鲁道夫为法拉利效力,这支车队为他带来9场胜利,两次助他在车手积分榜上仅次于队友威廉?齐格勒获得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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