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狗嘴炮轰与惊天大炮（2/2）

“陛下，各处伏兵已准备就绪！”黄灵儿抱拳道，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朱由检看向黄轩：“黄轩，你看……”

黄轩通过心神交流，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汪！好戏开场！让他们先表演！等他们都跳出来了，再关门打狗！哦，不对，是打国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南京城表面寂静，暗地里却波涛汹涌。

子时刚到！

城西旧皇库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那是韩赞周的死士开始“夺取”火药库，准备制造爆炸了！

几乎同时，城中好几处地方冒起了火光，那是阮大铖等人指挥手下在纵火制造混乱！

而江北方向，也果然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和号角声，清军开始了佯攻！

马士英坐在府中，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动静，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并未持续多久。

先是旧皇库方向，预期的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并没有传来，反而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和某种……如同放屁般的、沉闷而连续的“噗噗”声，以及弥漫开的、极其辛辣刺鼻的烟雾！据后来逃回的残兵描述，他们点燃火药时，那些“火药”非但没炸，反而喷出了大量呛得人眼泪鼻涕横流、浑身奇痒无比的粉末……

接着，那些纵火点，火刚烧起来没多久，就被早已埋伏在附近的“龙渊”队员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迅速扑灭，纵火者大多被当场擒获。

而江北的清军佯攻，也在史可法早有准备的反击下，丢下了一些尸体，无功而返。

马士英听着一个个坏消息传来，脸色从红润变成煞白，最后面如死灰。

“完了……中计了！”他瘫坐在椅子上。

就在这时，府门外传来了震天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王承恩尖细而冰冷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马士英！尔等勾结阉宦，私藏火药，纵火作乱，意图通敌叛国！证据确凿！陛下有旨，拿下！”

“轰隆！”府门被撞开，如狼似虎的“龙渊”队员和锦衣卫冲了进来……

这一夜，南京城进行了一场彻底的大清洗。马士英、韩赞周、阮大铖及其核心党羽数十人，被一网打尽，关入诏狱。城内潜伏的清军细作也被顺藤摸瓜，揪出不少。

次日清晨，当南京百姓胆战心惊地打开家门，却发现街道虽然残留着一些昨夜动乱的痕迹，但已然恢复了秩序。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皇帝朱由检一身戎装，亲自登上了伤痕累累但巍然屹立的城墙，向全城军民宣布了马士英等国贼的罪状，并宣告——南京城，将与敌军血战到底！

皇帝的“振作”和国贼的伏法，极大地鼓舞了民心士气。

危机似乎暂时解除。然而，就在朱由检于城头慷慨陈词之时，黄轩却在角落里，用爪子扒拉着那块深蓝色碎布，狗脸上毫无喜色。

【明察秋毫】之下，那微型徽记的结构在他脑中愈发清晰。那绝非马士英或韩赞周这等层次的人能够拥有和使用的。这图案的精巧和隐晦，透着一股更古老、更阴森的气息。

而且，他回想起昨夜清军佯攻的细节。据前线回报，清军这次动用了数门沉重的红衣大炮，虽然只是轰击江防工事，并未直接攻城，但其展现出的火力强度和调度能力，似乎比预想中还要强……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黄轩的脑海：马士英他们私藏的火药，质量上乘；清军突然出现的红衣大炮；还有这神秘的徽记……

这一切，会不会都指向同一个、隐藏在更深处、甚至可能超越了当前明清之争的……庞大阴影？

他抬起头，望向江北清军大营的方向，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