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上古秘辛，契约真相（1/2）

祭坛之上，污秽的黑气被苏然以源初寂灭之力彻底净化，古老的符文重新焕发出洁白而庄严的光芒。一股宏大、肃穆的契约之力弥漫在殿堂之中，仿佛有无数古老的声音在低语，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岁月。冰凰圣女在叶暖的搀扶下，缓缓坐直身体，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凝重与追忆之色。

她看着祭坛上复苏的符文，又望向苏然，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郑重：“苏长老，你所见到的这座鬼城，并非幽冥教所建，它的历史……远比幽冥教，甚至比我雪灵族守护的玄冥宫，还要古老得多。”

苏然、叶暖和青鸾仙子心神一凛，屏息凝神，静待下文。

冰凰圣女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组织着脑海中那些源自血脉传承的古老记忆：“根据我族最古老的典籍记载，以及我在此地发现的线索，这座城，名为‘往生城’，乃是上古时期，执掌‘轮回’与‘契约’法则的‘守序一族’所建。”

“守序一族？”青鸾仙子轻声重复，这个名号她闻所未闻。

“是的，”冰凰圣女点头，“那是一个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强大种族。他们并非此界原生之民，而是来自天外，肩负着维护诸天万界秩序平衡的使命。这座往生城，便是他们在此界设立的一个重要‘节点’，用以监控和调节生死轮回，维系世界法则的稳定。”

她指向祭坛上的符文，以及手中那块散发着微光的玉璧：“这，便是‘守序契约’的一部分。此契约并非针对某个个体或种族，而是与世界本源法则绑定。它规定了生与死的界限，轮回的秩序，以及……对‘超规格’力量的限制。”

“超规格力量？”苏然眼神微动，似乎捕捉到了关键。

“没错。”冰凰圣女神色更加凝重，“比如，足以撕裂世界壁垒，引动域外天魔降临的力量；或者，像幽冥圣主所追求的，以整个世界的寂灭为代价，换取自身超脱的极端行为。这些，都在‘守序契约’的制约范围之内。一旦有存在试图打破这种平衡，契约之力便会启动，对其进行压制，甚至……将其放逐或抹杀！”

苏然心中豁然开朗！他终于明白，为何幽冥圣主处心积虑要寻找冥河源头，要污染这些契约阵眼！蚀界之阵，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毁灭此界，更是为了彻底破坏这个上古契约，解除对其本体的限制，从而让其能够真正降临，或者达成某种更可怕的目的！

“幽冥教的目标，就是彻底摧毁这个契约？”叶暖也明白了过来，俏脸上布满寒霜。

“是的。”冰凰圣女肯定道，“冥河，传说中是生死界限的象征，其源头更是连接着世界本源的奥秘。往生城建立在冥河之畔，正是因为这里是契约之力与轮回法则交织最紧密的核心区域之一。幽冥教在此建立据点，污染阵眼，就是为了从根源上瓦解契约的防御。一旦所有主要阵眼被污染，契约之力大减，蚀界之阵便能毫无阻碍地发动，届时……此界壁垒将被撕裂，幽冥圣主的本体很可能真正降临，甚至引动更恐怖的灾难！”

青鸾仙子倒吸一口凉气：“如此说来，我们阻止他们污染这个阵眼，只是延缓了他们的计划？”

“不错。”冰凰圣女苦涩一笑，“据我探查，类似这样的契约副阵眼，在冥河沿线，乃至此界其他一些隐秘之地，至少还有七处！而主阵眼……传说就在冥河的真正源头，那里也是守序一族留下的最终遗迹所在，凶险无比。幽冥教的主力，恐怕正在全力进攻那里。”

七处副阵眼，一处主阵眼！苏然感到肩上的压力骤增。他们破坏一处，不过是杯水车薪。必须找到更有效的方法，阻止幽冥教的整体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