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荷比郁金香解颜料禁,奶酪凝乳绘风车商(1/2)

荷兰阿姆斯特丹的风车刚转醒晨雾,苏砚微就见运河边围满了人 —— 荷兰画会会长范德堡攥着鎏金颜料盒,挡在郁金香花田前,声音像结了冰:“郁金香是荷比的‘国色’,颜料只准皇家画师用,女子碰了就是对国花的亵渎!今日若你画不出能让阿姆斯特丹博物馆收展的《风车郁金香图》,这荷比分院,休要再提!”

身旁的比利时贵族凡?戴克跟着帮腔,靴尖踢了踢地上的奶酪桶:“范德堡会长说得对!女子连奶酪凝乳都调不匀,还想画风车的透视?别到时候把郁金香画成野菊,丢尽荷比的脸!”

苏砚微的目光掠过花田 —— 粉的、紫的郁金香挤着朝阳,远处的风车叶片沾着晨露;又瞥见范德堡袖口沾着的郁金香花粉,想起萧璟渊提前递来的密报:范德堡联合凡?戴克垄断了荷比的郁金香颜料,卖给女画师的价格是皇家画师的五倍,还故意撕毁女画师的博物馆参展申请,心里已理清破局的关键。

她弯腰摘了朵淡紫郁金香,指尖蹭过花瓣上的粉:“范德堡会长若信‘国色护荷比’,不如我们赌三日 —— 我用郁金香花瓣捣粉,加比利时奶酪凝乳调颜料,画一幅《风车花田图》。若博物馆不收,我把带来的桑蚕种全留下,即刻离开;若收了,你就得开放颜料库,让所有女子画师平价购料,如何?”

范德堡盯着她手里的桑蚕种 —— 荷比女子早想学中原养蚕缫丝,却一直没渠道,犹豫间,站在人群后的女画师莉娜突然上前:“会长!去年我画的《郁金香图》明明过了博物馆初选,却被你换成凡?戴克的画,这才是真的亵渎国花!”

画案设在风车下的花田旁,凡?戴克趁人不注意,往苏砚微的奶酪凝乳里加了点盐,想让颜料结块。可苏砚微早让萧璟渊派来的大炎驻荷比使臣盯着他,此刻见凝乳异样,反而取来花田旁的蜂蜜,将掺了盐的凝乳调成柔滑的 “蜜酪膏”,再与郁金香粉混合 —— 竟比普通颜料多了层温润的光泽,还带着淡淡的奶香。

她先用淡墨勾出风车的透视轮廓,再以 “露染法” 轻扫蜜酪郁金香颜料:画中的郁金香花田像铺了层紫粉云霞,风车的木轮沾着晨露,连花田旁的奶酪车都透着生活气;最绝的是她在画角添了个细节 —— 穿粗布裙的女子正弯腰采郁金香,手里还攥着张画纸,与范德堡画中 “贵族赏花” 的空洞场景截然不同。

阿姆斯特丹博物馆馆长刚走近画案,指尖就触到了画纸:“这颜料竟带着奶香,连风车木轮的纹理都画得这般细,比范德堡的‘皇家画’多了活气!”

范德堡脸色骤变,刚要喊 “女子不懂光影”,林墨突然捧着个陶罐走来,罐里是凡?戴克掺的盐:“馆长您看!是凡?戴克破坏颜料,范德堡会长还藏着二十多份女画师的参展申请,全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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