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瓷展辩诬扬民韵,矿土解危固西基(1/2)

太子府偏院的瓷展布置得格外雅致 —— 西域雪菊釉瓷盏、宜兴紫砂壶、武夷山岩茶摆成 “茶瓷共生” 展台,各国使节围着展台驻足,唯独吐蕃使节禄东赞皱着眉,指尖划过一只雪菊釉瓷盏:“太子殿下,这瓷盏釉面虽润,却恐是‘徒有其表’—— 我曾听闻西域矿脉贫瘠,若靠掠夺牧民籽玉制瓷,这般‘雅器’,怕是沾着民生血吧?”

苏砚微刚带着匠人调试展台上的 “瓷釉透光仪”(用敦煌岩魂粉制成,可验瓷土纯度),闻言立刻上前:“禄东赞使节此言差矣。西域瓷用的是焦石矿土,掺的是牧民自愿售卖的滞销籽玉粉 —— 您看这透光仪下的瓷盏,釉层无杂质,正说明矿土纯净,未占牧民分毫生计。” 说着将瓷盏放在仪器下,淡蓝色的魂光透过瓷壁,映出雪菊纹的清晰脉络,“不仅如此,瓷坊还雇了百余牧民做驼工、晒坯工,他们每月能赚五两银子,足够养活全家。”

禄东赞仍未信服,却见巴图的孙女小巴特尔捧着个布包跑进来,里面是牧民们托她带来的 “民生账册”:“使节大人,您看!这是我阿爷和矿工叔叔们的工钱记录,还有用卖瓷钱买的青稞种子 —— 瓷坊没抢我们的籽玉,是帮我们赚钱呢!” 账册上密密麻麻的手印与青稞种子袋上的 “西域瓷坊监制” 印鉴,让禄东赞哑口无言,只能拱手道:“是我误会了,贵朝‘以瓷养民’之法,实乃高明。”

可风波未平 —— 当晚瓷展闭馆时,匠人突然发现展台上一只雪菊釉瓷盏被调包,换成了只釉面开裂的假盏,盏底还刻着 “西域瓷坊劣品” 的伪印。太子萧璟明立刻让人封锁院门:“定是有人想借假盏抹黑产业链,查!从送展匠人到守卫,都要仔细查!”

苏砚微取来 “墨玉辨色粉” 撒在假盏上,粉末泛出暗红:“这假盏用的是普通白石粉,掺了劣质胶,与之前胡三的假矿材成分一致 —— 定是逆党余孽混进来捣乱!” 话音刚落,二皇子萧璟瑜带着侍卫押来个穿匠人服的人,其腰间藏着魏嵩旧部的 “黑铁面具残片”:“此人在偏院墙角藏假盏时被抓,供认是想借使节质疑,毁我朝产业链名声!”

太子望着被押走的逆党,对使节们笑道:“些许跳梁小丑,难掩民生真章。明日我让工部送各位‘茶瓷三件套’,诸位可亲身查验 —— 西域瓷的菊香,藏的是牧民的笑声,而非血污。” 次日,使节们收到套装时,还附了张牧民们在瓷坊劳作的画像,禄东赞看着画像上巴图挥鞭赶驼的笑脸,主动向苏砚微致歉:“贵朝以瓷护民,我吐蕃愿与贵朝通商,用牦牛绒换西域瓷盏!”

苏砚微在京城应对瓷展风波时,萧璟渊正蹲在焦石矿旁发愁 —— 新开采的矿土突然泛出暗红,捏在手里发黏,阿木试着用它制坯,刚入窑就裂成了碎片:“殿下,这矿土含碱量比之前高了三倍,怕是上游的雪水带了盐碱下来,渗进矿脉了!”

萧璟渊让人取来上游的水样,滴入太子送的和田籽玉粉,水样竟瞬间浑浊 —— 果然是雪水冲刷山体盐碱,污染了矿脉水源。“若不解决,不仅矿土废了,牧民的饮水也会受影响。” 他立刻召集四族匠人商议,风澈提议:“可在矿脉上游建‘滤盐坝’,用空桑族的‘岩魂草’铺坝,这草能吸附盐碱,还能涵养水源。”

沧澜却摇头:“岩魂草在西域难存活,不如用鲛族的‘深海水藻灰’混合驼绒灰,制成滤盐层 —— 水藻灰吸盐,驼绒灰保水,还能就地取材。” 萧璟渊当即让人从联运队预留的物资里取来水藻灰,与阿木一起搭建滤盐坝:坝体分三层,底层铺焦石矿碎块,中层填水藻灰与驼绒灰混合的滤盐层,顶层覆籽玉粉固坝,雪水流过坝体,竟变得清澈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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