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于丽嫁到四合院(2/2)

傻柱的手艺在四合院是公认的,即便是普通的食材也能做出不错的味道。

然而,对于在部队和外面见识渐广的李震岳来说,这席面的油水和花样终究有限。他每个菜都礼貌性地夹了一筷子,品尝过后,便没再怎么动筷,只是慢悠悠地喝着杯里的酒。

闫解成和于莉在一大爷的陪同下,开始一桌一桌地敬酒。

来到李震岳这桌时,闫解成脸上带着感激和几分拘谨,连忙向新婚妻子介绍:“莉莉,这是住咱们隔壁的震岳哥,是部队里的军官,可是有大本事的人!”

于莉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李震岳一眼。她模样清秀,眼神里带着新媳妇的羞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度。

她乖巧地拿起酒瓶,给李震岳面前的杯子斟满了酒,声音清脆:“震岳哥。”

李震岳站起身,他身材挺拔,军人的气质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他接过酒杯,没有多余的话,目光温和地看着眼前这对新人,朗声道:“恭喜两位!愿你们往后互敬互爱,互相体谅,同心协力,把这小家庭经营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说完,一仰头,将杯中那有些辛辣的散装白酒一饮而尽,然后干脆利落地坐了下来。

“谢谢震岳哥!” 闫解成和于莉连忙道谢,于莉看着李震岳那爽快的做派和沉稳的气度,心里对这位邻居军官的印象又深了几分。

这年代的物质条件有限,酒席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也就散了。邻居们帮忙收拾着碗筷桌椅,孩子们争抢着桌上剩下的零嘴糖果,喧闹声渐渐平息。

到了晚上七点多,天色才完全黑透。四合院里各家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偶尔传来几声低语和收拾东西的响动,比平日里安静了许多。

李震岳用凉水洗了把脸,驱散了些许酒意,端着盆从公用水龙头往回走。

借着朦胧的月光,瞥见院墙根下影影绰绰地猫着几个半大小子,正竖着耳朵,挤眉弄眼地朝着新房方向张望,不用说,是等着听新人的墙角,准备明天当做笑谈传播呢。

李震岳不禁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他想起自己结婚时的情景,大抵也是如此。

这年头的房子,隔音效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各家各户的悲欢喜乐,常常透过薄薄的墙壁和窗棂,成了邻居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晚上八点多,喧嚣散尽,四合院陷入一片沉寂。

丁秋楠正靠在床头看书,李震岳一手抱着丁秋楠眼睛盯在孩子身上,气氛温馨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隔壁传来的声响打破。

先是床板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突兀地响起,带着某种急促的节奏。

紧接着,是女人极力压抑、却又从齿缝间漏出的细微呜咽,混合着男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清晰地钻进李震岳和丁秋楠的耳朵里。

丁秋楠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拿着针线的手顿在那里,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李震岳。

李震岳也有些尴尬。那床板“咯吱咯吱”响得格外卖力,仿佛随时要散架一般。

他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闫老师这是从哪个旧货市场淘来的床?这动静……也太扰民了。这往后的日子……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丁秋楠,恰好丁秋楠也正偷偷瞄他,两人目光一碰,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窘迫和一丝对未来“噪音污染”的担忧。

就在这时,窗外墙根下,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和刻意压低的议论,显然是那些听墙角的半大小子还没散:

“切,这就完了?这才几分钟?闫解成有点废啊!”

“就是,软脚虾一个!”

“没劲没劲,散了散了!”

这些话语清晰地传进屋里,让本就尴尬的气氛更添了几分微妙。

李震岳甚至能想象到闫解成此刻在隔壁面红耳赤的模样。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在李震岳以为能清静睡觉时,隔壁那催命般的“咯吱”声竟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伴随着更加努力的喘息。

李震岳深吸一口气,感觉一股无名火混着某种被挑动起来的躁意涌了上来。

他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身旁的妻子。

丁秋楠被他看得脸颊发烫,那目光里的意味她再熟悉不过。

她想起刚才窗外的嘲讽,再看看丈夫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较量心思,心头也是一阵乱跳,最终还是红着脸,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得到默许,李震岳再不忍耐,长臂一伸,便将那温香软玉的身子牢牢抱进怀里,用一个带着些许霸道和宣示意味的吻,封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言语。

………

不知是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后。

风停雨歇,李震岳心满意足地将浑身绵软、香汗淋漓的丁秋楠抱到自己身上,让她趴伏在自己胸膛上,大手则温柔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妻子光滑汗湿的后背,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怜爱。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丁秋楠缓过气来,手指在李震岳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满足之余,女人天性中的那点小纠结又冒了出来。

她小声嘟囔着:

“震岳,感觉生完孩子,我这腰……好像还没完全瘦回去呢。”

过了一会儿,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语气带着点烦恼:

“还有这肚子上的皮,有点松,怎么办才好……”

又来了。

李震岳心里暗暗叫苦,这几乎是每次亲密后的保留节目。

他知道这是妻子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只得打起精神,用更加实际的行动和温言软语来安抚。

…………

直到晚上十一点,看着丁秋楠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和彻底放松的神情沉沉睡去,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些许春意,李震岳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

他轻轻吻了吻妻子的额头,也闭上了眼睛,疲惫又带着某种莫名胜利感地进入梦乡。

而一墙之隔,闫解成的新房里。

小两口躺在重新恢复安静的被窝里,于莉听着那边终于彻底没了动静,长长地、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闫解成脸上火辣辣的,黑暗中,他又是窘迫又是懊恼,心里忍不住埋怨起李震岳来:“都怪震岳哥……他那边动静那么大……我、我这是第一次,太紧张了……下次,下次肯定会好的!” 他试图为自己辩解,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于莉没有接话,只是在一片黑暗中,睁着眼睛望着模糊的屋顶,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对比的念头。

刚才隔壁那虽然扰人、却持久而富有生命力的动静,与身边丈夫短暂仓促的表现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不禁有些恍惚地想: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差距……难道真的有这么大吗?这个念头让她心头泛起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