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许大茂的拜师礼(1/2)

许大茂拖着浑身酸疼、像是散了架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挪回四合院。

经过前院时,阎埠贵正好出来倒水,看他这副狼狈样,扶了扶眼镜想问点什么,许大茂却没搭理他,低着头,闷声不响地直接钻回了后院自己家。

家里,父亲许富贵正坐在桌边喝着茶,母亲王兰在灶台边忙活。

许富贵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一眼就看出儿子不对劲——脸上倒是干干净净,但走路的姿势,还有那龇牙咧嘴的表情,分明是身上带了伤,刚跟人打过架。

“儿子,你这是……又跟中院那个傻柱掐起来了?”许富贵放下茶杯,皱着眉问道。他以为是老对头何雨柱干的。

“没有,”许大茂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碰着了痛处,又“嘶”地吸了口凉气,“是跟前院的震岳……打了一架。”

“李铁家的大小子?”许富贵愣了一下,语气带着点紧张,“你不会把人家震岳给打坏了吧?他可比你小两岁呢!”他首先想到的是别惹出麻烦,李家虽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邻里邻居的,把人家孩子打坏了总归不好。

“爸!你想哪儿去了!”许大茂委屈地叫了起来,带着点后怕,“是……是震岳把我给打了!他……他比傻柱厉害多了!他会拳法!真的!那拳头、那腿,跟雨点似的,我根本近不了身!”

“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许富贵来了兴趣,身子往前倾了倾。

许大茂便把今天放学后如何约架,李震岳如何防守,又如何用一套眼花缭乱的拳脚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过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重点突出了李震岳的“武功高强”。

“……所以,我就跟他服软了。我跟震岳说好了,以后我跟他学拳!”许大茂说到最后,似乎忘了身上的疼痛,眼睛里又燃起了希望的光。

“爸,你等着瞧,等我学成了,傻柱那个傻了吧唧的,肯定就不是我对手了!那个震岳,是真有本事!”

许富贵听着儿子的叙述,心里起初是有点不信的。

李震岳那孩子,看着清清秀秀,身板也比大茂瘦小一圈,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但儿子身上这实实在在的伤,以及他那信誓旦旦、甚至带着点崇拜的语气,又由不得他不信。能把高半个头、壮实不少的大茂打成这样,还让他心服口服,那孩子恐怕是真有点门道。

他沉吟了片刻,心里有了计较。

既然儿子要跟人家学本事,这拜师的礼数就不能缺,而且还得显得郑重,不能让人看轻了。

他转头对正在做饭的王兰吩咐道:“孩子他妈,你先别忙活晚饭了。去,把鸡窝里那只最肥的老母鸡宰了,收拾干净,退完毛让大茂送到前院去。再……拿20个鸡蛋,还有我柜子里那两瓶没开封的汾酒,一并拿过去。”

王兰是对丈夫向来是言听计从。虽然心疼鸡和东西,但还是应了一声:“哎,好。” 她立刻手脚麻利地烧上了一大锅热水,然后去鸡窝里抓了那只指定的母鸡,利落地宰杀、放血。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许大茂提着那只退了毛、光溜溜的老母鸡,挎着一个装着二十个鸡蛋的篮子,怀里还抱着两瓶贴着红色标签的汾酒,再次来到了前院。他站在李震岳家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又带着点完成任务的郑重,朝里面喊道:

“震岳!师傅!出来一下!”

屋里,李震岳正在灶台前帮着烧火,橘红色的火光映着他平静的脸。

母亲肖二丫正准备着简单的晚饭,锅里冒着热气。

听到许大茂的喊声,母子俩都疑惑地抬起了头。

“来了。”李震岳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柴火,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许大茂有些局促地站着,手里提着那只光溜溜、泛着微黄的老母鸡,挎着的篮子里是圆滚滚的鸡蛋,怀里还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两瓶贴着红标的汾酒。这阵仗,在这年头可算是一份厚礼了。

“震岳,”许大茂见李震岳出来,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脸上带着点讨好,“我爸让我带过来的。

他说了,拜师学艺,该有的礼数不能错过。你……你就收下吧。”

李震岳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明白,这既是许富贵的处世之道,也代表着许家对这件事的认可和重视。

他点了点头,没有推辞:“好,既然是许叔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你先进来等我一会儿。”

他接过鸡和鸡蛋,转身回了屋。母亲肖二丫正往锅里贴饼子,看到他手里提着的东西,尤其是那只肥嫩的鸡,惊讶地问:“哪来的鸡和鸡蛋?还有酒?”

“许大茂送来的拜师礼。”李震岳把东西放在一旁的案板上,“我不是答应教他打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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