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古言文里的竹马20(1/2)
青木气喘吁吁跑过来,额角满是冷汗,急得眼底都含着泪。
“我家公子他……他被陛下带走了!”
沈瑶瞳孔一缩,握着石头的手收紧,指腹被棱角硌得生疼。
她又急又怒,顾不上疼痛,声音都带着颤,“带走多久了?往哪走了?”
“刚走没多久,听侍卫说,是去陛下住的别院了!”青木急忙回道。
沈瑶转身就往别院的方向跑,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全然没有了半分素日里大家闺秀的模样。
刚跑到别院门口,两列禁卫军便如铁塔般拦住了去路。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为首的禁卫军声音毫无波澜,手按在腰间佩剑上。
沈瑶想推开他们闯进去,却纹丝不动。
“我有急事要见陛下!里面的人是我朋友,求你们让我进去!”
“无陛下旨意,谁来都不行。”
侍卫半步不退,语气依旧冰冷,甚至用力推开了沈瑶。
沈瑶从哀求到争辩,说尽了好话,可禁卫军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墙。
夜风吹过,院中的呻吟声忽然清晰的飘了出来。
微弱却刺耳,一下下撞在沈瑶心上。
沈瑶浑身一僵,原本还在争辩的声音骤然卡住。
她踉跄的后退两步,后背重重靠在院门外的柱子上。
冰凉的木头贴着脊背,却压不住心口犹如被烈火灼烧的痛。
几息后,眼泪终于忍不住掉落,砸在衣襟上。
她恨慕容尚的阴险,恨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温酌下手。
更恨自己的疏忽,若不是她让轻语去煮汤,若不是她轻易信了那僧人,温酌怎么会落入这般境地?
院中的呻吟声还在断断续续传来。
每一声都像刀子,割得沈瑶五脏六腑都在疼。
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久,里面的声响才终于歇了下去。
沈瑶也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身体靠在柱子上,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滴入了雪地里。
屋内,慕容尚终于克制住自己,轻轻放开了温酌。
少年早已昏睡过去,脸颊依旧泛着潮红,唇瓣被吻得红肿水润,身体上全是留下的痕迹。
慕容尚将他抱在怀中,指尖拂过他的眉眼,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酌儿……”
慕容尚埋进了少年带有湿意的颈肩,眼底带着志在必得的神色。
“你终究是我的。”
……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落在榻上纠缠的身影上。
温酌在一阵酸痛中缓缓睁眼,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
腰间与下面传来阵阵灼热的钝痛。
他下意识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中,额头着一片温热的肌肤,呼吸间满是陌生的气息。
温酌一愣,僵硬的睁开双眸,视线触及光裸的胸膛时,瞳孔猛然收缩。
男人的胸膛上,还留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抓挠红痕,显然是昨夜留下的。
记忆如同破碎的碎片般涌入脑海。
醉酒后的燥热、失控的喘息、男人低沉的呢喃……
每一幕都让他浑身发冷。
温酌颤抖着抬眸,看清怀中男人的面容。
是……慕容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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