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客场救赎·休斯顿的“姚黎对话”（2005－06赛季）（2/2）

禅师叫了暂停，队员们围拢在战术板前，汗水滴在战术板上，晕开了红色的箭头标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汗水和斗志，武贾西奇甚至还在喘着粗气。姚名刚好走到场边拿起矿泉水，特意拧开瓶盖后才喝，怕手滑掉在地上，瓶盖还没拧紧，就与黎景辉的目光撞个正着。黎景辉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用带着广东口音的粤语喊道：“姚哥，手下留情啊！再这么防下去，我这肩明天就得缠绷带了！你这勾手还是这么准，刚才那下差点就防不住了，比雅典时还狠！”姚名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一口上海话夹杂着普通话回应：“后生可畏啊！你这协防速度，比雅典奥运打塞黑那时候快多了，那时候你防他们中锋还得我帮你补位，现在都能封我了——下次国家队集训，可得教我两手这滑步技巧，我这老胳膊老腿跟不上你的速度了，刚才差点被你晃倒。”这话让周围的湖人球员都笑了起来，奥多姆好奇地凑过来，掏出手机翻出雅典奥运的照片：“雅典奥运？你们俩一起拿冠军那次？我看过录像，最后那个绝杀封盖是不是就是用的这招？我记得你当时也是从斜后方协防的，姿势一模一样！”黎景辉点头，指尖在战术板上比划着防守位置：“对，那时候姚哥教我，防高大中锋要卡左路，他转身跳投时重心会偏右，卡准左脚踝他就发不上力，刚才防姚哥就是照搬的老办法，不过姚哥故意让了我一手，不然我肯定封不到，他左手没发力。”姚名笑着摆手，递过来一罐肌效贴：“我可没让，是你自己防得好，这个拿着，等下贴一下，别跟我客气。”科比拍着黎景辉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熟稔的调侃：“我可记得体育画报的封面，你们俩举着金牌笑的样子，那时候我就想，这两个华夏球员真厉害，能在欧美球队面前拿冠军不容易——刚才你卡姚名左脚踝那下，跟奥运决赛防那个希腊中锋的小动作一模一样，看来老办法永远管用，比我教你的还好用。”暂停结束前，禅师用马克笔在战术板上圈出“快攻”二字，重重画了个圈，粉笔灰都掉了下来：“保持这个节奏，黎景辉继续掐断姚麦连线，科比你在弧顶吸引防守，奥多姆和夸梅注意冲抢篮板，我们用快攻打垮他们！最后一节，把胜利拿回来，让他们知道紫金军团的厉害！”队员们齐声喊“加油”，声音震得替补席旁边观众席的饮料都在震动，黎景辉接过姚名递来的肌效贴，塞进护具袋里，摸了摸右肩的护具，心里踏实了不少——不仅是因为战术明确，更因为这份跨越赛场的情谊，让客场的冰冷都多了几分暖意，也让他更有信心赢下这场比赛，转头对科比说：“下回合我们打个挡拆，我吸引姚哥，你突破。”科比点头：“就这么办！”

第四节决战时刻，火箭发起疯狂反扑，麦迪像是打了鸡血般，连续两次突破得分后，又在三分线外命中一记漂移三分——他投篮时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腰部扭曲成夸张的角度，落地后还对着湖人替补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嘴里还骂着垃圾话。这记三分将分差追至3分，丰田中心的欢呼声再次掀翻屋顶，红色的纸屑从看台上飘落，像庆祝胜利般提前狂欢，场边的火箭主教练范甘迪都激动地站起来挥拳，对着队员们喊：“防住他们！最后几分钟了！”但黎景辉顶住了压力，他在进攻端率先发力：借着奥多姆的掩护，他从右路突破，姚名和海耶斯两名防守球员迅速包夹过来，形成合围之势，姚名的手臂都碰到了黎景辉的球衣。黎景辉没有慌乱，在两人封盖前突然将球回传给弧顶的科比，传球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下姚名，干扰他的防守节奏。科比接球后毫不犹豫出手，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空心入网！三分命中！分差再次拉开到6分，湖人替补席上的球员们跳起来拥抱在一起，禅师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拍着战术板喊：“漂亮！就是这样！”防守端，黎景辉依旧死盯麦迪，当麦迪试图再次突破时，黎景辉预判到他的变向路线，提前一步卡住位置，指尖捅掉篮球后快速反击，边跑边喊：“奥多姆！快下！左边！”他将球传给快下的奥多姆，奥多姆接球后双手暴扣得分，分差扩大到8分！最后两分钟，火箭手握球权，麦迪持球寻找进攻机会，黎景辉始终保持一步距离，左手挡在传球路线上，右手微微抬起干扰他的视线，嘴里还念叨着：“传啊，怎么不敢传了？”麦迪被激怒了，试图强行出手，篮球偏出篮筐，夸梅抢下篮板球传给黎景辉，嘴里大喊着：“稳住！我们赢定了！”黎景辉持球推进到弧顶，时间还剩45秒，他故意放慢节奏，拍着篮球观察防守，吸引阿尔斯通和巴蒂尔两名防守球员，脚步还轻轻晃动，假装要突破。就在两人包夹的瞬间，他突然加速突破，在罚球线附近看到切入禁区的姚名——他手腕一翻，将球塞给姚名，这个传球让所有人都愣了愣，连场边的解说员都惊呼：“他传给了姚？这是干什么？难道要让分吗？”姚名接球后也愣了，随即明白这是黎景辉故意让他得分，笑着摇了摇头，将球传给空位的巴蒂尔，却没料到黎景辉早已飞身回防，指尖再次捅掉篮球！黎景辉捡起球后一路狂奔，麦迪在身后紧追不舍，试图封盖他，嘴里还喊着：“别想得分！”在三分线外一步，黎景辉突然急停，面对追防的麦迪，他双脚蹬地起跳，右手持球举过头顶，手腕轻抖将球投出——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旋转着穿过篮心，空心入网！压哨三分！终场哨声恰好响起，102-95，湖人在客场逆转取胜！丰田中心瞬间陷入死寂，随即响起零星的掌声——那是华人球迷和中立球迷送给这场精彩比赛的敬意，有球迷甚至喊出“好球”的声音，红色的纸屑还在空中飘着，却没人再欢呼。黎景辉捂着右肩，看着篮筐上摇晃的篮网，终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却像是胜利的勋章，科比冲过来一把抱住他，差点把他掀翻在地。

技术统计台的电子屏上，黎景辉的名字后赫然显示着耀眼的三双数据：16分10篮板13助攻2盖帽2抢断，其中最后一节独得6分4助攻1盖帽，堪称逆转的最大功臣。技术台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惊叹，用笔在统计单上圈出了这个数据，嘴里念叨着：“华夏球员的三双，太少见了！”科比搂着他的肩膀走向球员通道，力道刻意放轻，怕碰到他的伤肩，还帮他挡住了几个冲上来的球迷，对着人群喊：“让一让，他受伤了！”“我说过，双核比单核管用——下一场继续这么打，我们能赢更多比赛，西部第一是我们的！”姚名快步追上来，手里拿着一瓶冰镇矿泉水，特意拧开瓶盖后才塞到黎景辉手里，指尖还带着矿泉水的凉意：“好好养伤，别硬扛，国家队集训还等着跟你练防守呢。刚才最后那个封盖，我都没反应过来，你这速度真快，比在雅典时快了不止一点。”他指了指黎景辉的右肩，眼神里满是关切，“回去冰敷20分钟，再用弹性绷带固定，我已经跟你们队医说了，让他盯着你做检查，肌效贴记得用我给你的，那个粘性好。”黎景辉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缓解了赛场的燥热和肩伤的隐痛：“知道了姚哥，你也注意膝盖，刚才看你转身时有点吃力，别练太狠了，下次交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到时候咱们再比一场。”姚名笑着点头，拍了拍他的后背：“我等着，下次一定赢回来，到时候让你见识我的新招式。”刚走进更衣室，黎景辉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是易剑联发来的短信，内容很长，还带着几个感叹号：“黎哥！我全程看了直播！你防麦迪那招滑步太神了，脚步又快又稳，我照着你的动作练了一下午挡拆步法，刚才跟队友练的时候，真的能晃开防守了，练了50次成功晃开3次！特别是你最后断球后的压哨三分，我回放了十遍，出手姿势太标准了，手腕发力的角度我都记在笔记本上了！还有你协防姚哥的封盖，时机卡得太准了，我总把握不好时机，要么早了要么晚了，啥时候有空教教我啊？”黎景辉笑着靠在衣柜上，回复道：“等你进nba了，咱们找个训练馆好好练——你先把基础步法练扎实，每天练30分钟滑步，注意膝盖发力别太猛，戴护膝。下次打火箭，我教你怎么卡姚哥的左路，他转身勾手时重心在右腿，卡准他的左脚踝，他就发不上力了。对了，练防守时记得戴护膝，别像我一样受伤，身体最重要。”发送完毕，他将手机揣进口袋，队医已经拿着冰袋和绷带走了过来，一脸“不容拒绝”的表情：“赶紧坐下冰敷，别磨蹭！姚名都跟我说了，你再不听话我就告诉他！”

科比凑过来看见短信内容，挑眉调侃道：“可以啊，都开始当教练了？我看易那小子很有天赋，上次季前赛看他打球，脚步很灵活，就是对抗差点，下次要是碰到，我也指点他两下突破技巧，跟你搭配着教，效果更好，我教他进攻，你教他防守，完美组合。”黎景辉笑着推开他，乖乖坐下让队医冰敷肩膀，冰袋的凉意透过护具传来，疼得他龇牙咧嘴：“行啊，到时候咱们一起教，让他早点适应nba的节奏，以后咱们华夏球员也能在nba站稳脚跟。”黎景辉收起手机，望向窗外丰田中心逐渐散去的红色人群，刚才还沸腾的球馆此刻已安静不少，只有零星的球迷还在举着标语牌不肯离去，有的甚至在球员通道外喊着“黎景辉”的名字，声音带着敬佩。右肩的冰袋传来阵阵凉意，缓解了隐痛，但心里却无比踏实——这场客场救赎，不仅赢回了比赛的胜利，更赢回了团队的默契，科比不再单打独斗，每次进攻都会先看队友位置；夸梅也敢在篮下强硬起来，抢下了8个篮板；奥多姆的策应也找回了状态，送出6次助攻。战术板上“三角进攻”的字样被汗水浸湿，却在灯光下泛着温暖的光，奥多姆正和库克模仿黎景辉的封盖动作，两人比划着滑步的姿势，引得周围人哈哈大笑；夸梅·布朗举着自己的防守笔记跑过来，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防守路线，红色马克笔圈出了姚名的低位弱点：“黎，你看我记的对不对？下次我就这么防姚哥，卡他左路！”更衣室里的欢笑声此起彼伏，一扫上一场甲骨文球馆失利的阴霾，沃顿甚至打开了音乐，队员们跟着节奏拍手。突然，手机再次震动，是小陈发来的消息，语气带着几分凝重：“黎哥，鸭舌帽男人的线索有突破了，他昨天出现在丰田中心附近，跟休斯顿当地一家叫‘锐锋’的体育经纪公司有关，我们查到他跟公司的负责人见过面，对方好像在打听你的比赛行程和训练安排，还问了你的伤情。不过对方身份很隐蔽，背景还在核查，可能跟之前的神秘势力有关，我们怀疑他们想干扰你比赛。你在那边注意安全，我已经让当地的同事暗中跟着了，有情况随时跟你汇报。”黎景辉皱了皱眉，将消息截图保存，给小陈回复“知道了，你们也注意安全，有新线索及时告诉我，别打草惊蛇”，心里的弦再次绷紧——赛场的胜利只是开始，暗处的阴影还未散去，对方的目标显然是他，甚至可能牵扯到球队。抬头看见科比举着战术板站在更衣室中央，高喊：“下一场对阵马刺，我们继续赢下去！把失去的都拿回来！让全联盟知道湖人的厉害！”队员们齐声响应，欢呼声震得屋顶都在响，库克甚至抱了黎景辉一下，差点碰掉他肩上的冰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黎景辉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揣进口袋，加入狂欢的人群——他知道，无论是赛场上的挑战、国家队的召唤，还是暗处的危机，他都必须迎难而上，因为他不仅是湖人的核心，更是无数年轻球员的榜样，这份责任，他得扛住。冰敷的凉意透过护具传来，却让他更加清醒：下一场对阵马刺，邓肯和帕克的组合更难对付，而他的战场，从来都不止在赛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