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科比的秘密训练（2004－05赛季）（2/2）
一周后的队内训练赛，鲁迪教练特意安排了模拟对阵小牛的阵容——这是湖人冲击西部前三的关键对手，双方战绩紧咬，下一场常规赛的胜负直接关系到排名，因此训练赛的强度堪比实战。阵容安排上，由奥多姆、巴特勒搭档首发内线，黎景辉担任第六人，科比则坐在替补席上全程观察，手里拿着黑色小本子，笔尖在纸上快速滑动，记录着每个球员的表现。比赛一开始就打得火药味十足，模拟小牛的队伍由阿特金斯担任控球后卫，刻意模仿杰森·特里的快速交叉步突破，每次突破后都习惯性地喊一声“e on”；梅德维登科则扮演丹皮尔，在篮下频频用身体卡位，还故意用手肘顶开奥多姆，复刻他的“强硬”风格。第一节结束时，模拟小牛就以28-22领先，阿特金斯还对着奥多姆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惹得奥多姆差点冲上去理论，被黎景辉死死拉住。比赛进行到第四节还剩两分钟时，模拟小牛的队伍凭借阿特金斯的两记三分和梅德维登科的篮下补扣，将比分拉开到91-88，训练馆里的模拟观众嘘声通过音响传来，尖锐的声响让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鲁迪教练的眉头都拧成了川字。暂停时，鲁迪教练用红笔在战术板上画了个复杂的战术：“奥多姆抢前场篮板后往外分，黎景辉和科比负责外线接应，巴特勒埋伏在底角，梅德维登科注意挡拆。”他的指尖在战术板上敲得砰砰响，语气急切。科比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穿透力，打断了鲁迪的话：“教练，让他来主导最后进攻，我去牵制防守。”他抬手指向黎景辉，眼神坚定。鲁迪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战术板，又看了看黎景辉，随即笑着点头，用橡皮擦去原来的战术，重新画了个以黎景辉为核心的战术：“好，就按你说的来，黎，大胆打，我们都信你。”暂停回来，奥多姆在篮下与梅德维登科激烈对抗，梅德维登科的扮演者故意用手肘顶了奥多姆一下，奥多姆踉跄了一下，却死死按住篮球，指甲都掐进了球皮里，他转身扫了一眼全场，目光精准锁定外线空位的黎景辉，手腕一抖将球传了过去——这记传球带着旋转，刚好避开了防守球员的拦截。面对巴特勒的贴防——巴特勒特意模仿小牛球员约什·霍华德的防守动作，双手高举干扰视线，身体还时不时靠过来碰撞，肩膀故意顶黎景辉的胸口，制造对抗。黎景辉深吸一口气，按照科比教的呼吸法调整节奏，突然使出练了一周的杀手步，右脚向左虚点的瞬间，巴特勒果然重心偏移，左脚下意识向左跨了一步。他趁机左脚蹬地突破至罚球线附近，吸引了梅德维登科和另一名防守球员的包夹，两人的手臂都已经碰到了他的球衣。就在两人扑过来的瞬间，黎景辉手腕一抖，将球巧妙分给了右侧底角空位的阿特金斯，传球角度刁钻，刚好从两人的腋下穿过。阿特金斯接球后果断出手，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入网！“三分命中！比分追平了！91-91！”助理教练皮特激动地跳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战术板，训练馆里的模拟欢呼声瞬间响起，盖过了之前的嘘声。奥多姆跑过来拍了拍黎景辉的屁股，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拍倒：“传得漂亮！比科比那家伙还贼！刚才那步晃得巴特勒都找不到北了！”暂停时，科比特意走到黎景辉身边坐下，递给他一条冰毛巾，毛巾上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最后时刻别慌，敢打敢投，相信你这一周的训练成果，我在场上会给你吸引至少两名防守球员，你只管找出手机会，投不进也没人怪你——但我知道你能投进。”黎景辉接过毛巾敷在额角，冰凉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他用力点点头，掌心的汗水被他悄悄擦干，心里却充满了底气——不是盲目的自信，是上千次凌晨训练积累的笃定，是科比那句“我相信你”带来的力量。
终场前15秒，模拟小牛的队伍凭借梅德维登科的一次罚球命中，以92-91再次领先1分，湖人拥有最后一次进攻机会，整个训练馆都安静了下来，连模拟观众的声音都停了，只能听到计时器“滴答滴答”的声响，清晰得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黎景辉身上——科比按照约定，主动跑到左侧三分线外，抬手做了个要球的姿势，还故意喊了一声“把球给我”，成功将对方的两名核心防守球员，包括扮演约什·霍华德的巴特勒都牵制过去，给黎景辉留出了足够的进攻空间。黎景辉持球从后场推进，脚步沉稳，没有丝毫慌乱，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全场，确认队友的位置：奥多姆在篮下卡位，阿特金斯在右侧底角，巴特勒被科比牵制在左侧，一切都和训练时的战术一模一样。推进到三分线外时，阿特金斯扮演的杰森·特里立刻贴了上来，双手死死缠住他的突破路线，手指几乎要碰到篮球，身体还故意往他身上靠，肩膀顶着他的胸口，想制造进攻犯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别想过去，菜鸟！”黎景辉没有慌乱，甚至还对着阿特金斯笑了笑，他先是使出杀手步向右侧虚点，脚下的粉笔圈还是上周训练时科比画的，颜色已经淡了些，却依旧清晰，他精准地踩在落点上，膝盖弯到120度的完美角度。阿特金斯的重心瞬间向右偏移，左脚跨出一大步，试图封堵路线。就在这一刹那，黎景辉迅速转身背身持球，将身体靠在阿特金斯身上，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防守力度——阿特金斯的力量不算大，刚好可以借势转身，这正是科比教他的“借力打力”技巧。当计时器跳到最后3秒时，黎景辉突然右脚发力转身，同时上半身向后仰起，形成那个练了无数次的完美弓形，腰部肌肉绷紧，手腕发力的瞬间，他仿佛听到了科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篮筐后沿内侧，相信肌肉记忆，你已经练了上千次了。”“科比亲授”的buff仿佛悄然生效，他的视线格外清晰，篮球在空中的轨迹如同慢动作般在眼前展开，连篮筐上的网眼都看得一清二楚，防守人的手臂在他眼中变得缓慢。“出手了！”场边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鲁迪教练攥紧了战术板，指节都泛白了；奥多姆甚至跳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嘴里喊着“进！进！进！”；巴特勒也忘了自己是“对手”，眼睛死死盯着篮球。“唰”的一声脆响，篮球毫无悬念地空心入网！绝杀！计时器定格在0.0秒，电子记分牌上的比分瞬间跳转为93-92！队友们瞬间围了上来，奥多姆一把将黎景辉拦腰抱住，用力勒了一下，兴奋地大喊着“你做到了！兄弟！这绝杀太漂亮了！比我的那个还帅！我就知道科比没白教你！”；巴特勒拍着他的后背，语气里满是认可与佩服：“以后外线关键球就交给你了，我放心！刚才那后仰，跟科比一模一样！”；连一向沉稳的梅德维登科都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用带着俄语口音的英语喊着：“Пpekpacho！（太棒了）黎！你是明星！”鲁迪教练站在场边，满意地频频点头，手里的战术板都忘了放下，还掏出手机把刚才的绝杀回放了一遍，对着助理教练说：“看到没？这就是我要的核心！”科比站在人群外，抱着双臂，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微笑，眼中的期许早已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肯定，他对着黎景辉轻轻点了点头，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没看错你，这火炬，你接得住。阳光透过训练馆的窗户洒进来，刚好落在黎景辉身上，像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训练赛结束后，队友们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绝杀，阿特金斯拿着手机凑过来，播放着刚才的绝杀录像，语气里满是惊叹：“黎，你这转身也太帅了，快说说，是不是偷偷找科比开小灶了？我上次求他教我急停跳投，他就给我扔了个录像带。”奥多姆更是拿着毛巾擦着汗，一脸好奇地凑到黎景辉身边，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探究：“可以啊你，这一周是不是每天凌晨都偷偷加练了？进步也太夸张了，尤其是那个背身后仰，跟科比的动作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手腕发力的姿势、后仰的角度都一样，我刚才都看呆了。”黎景辉笑着看向不远处正在和鲁迪教练讨论战术的科比，刚好科比也转头望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那是属于凌晨四点训练馆的秘密，是师徒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是汗水与信任浇灌的情谊。他拍了拍奥多姆的肩膀，声音里带着真诚：“是科比哥教了我很多东西，都是他打了十几年球总结出来的经验，从脚步到出手节奏，再到关键球的心态，比我自己瞎练管用多了。以后我们一起努力，他撑着现在，我们撑起未来，一起为湖人赢回冠军奖杯，让斯台普斯中心再次升起冠军旗帜，让球迷们再喊一次‘湖人总冠军’。”奥多姆若有所思地看向科比，看到科比正对着他们这边微笑，还抬手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他随即用力点头，攥紧了拳头，指节都泛白了：“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负责守住内线篮板，抢下前场板给你喂球，你负责外线得分，投进那些绝杀球，我们俩联手，组成‘内外双杀’，看谁还能挡得住！”这时科比走了过来，听到两人的对话，难得地插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团队的归属感，没有了平时的孤傲：“不止你们俩，是我们整个团队。阿特金斯的三分、巴特勒的防守、梅德维登科的篮板，每个人都有作用，篮球不是一个人的运动，当年我们夺冠，靠的就是所有人拧成一股绳。”他拍了拍两人的后背，指了指战术板上的赛程表，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下一场对阵小牛的日期：“下一场对阵小牛，就这么打，黎负责最后关键球，奥多姆在内线牵制，我会吸引两名防守球员给你们创造机会，我们赢定了。”鲁迪教练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打印好的战术计划，笑着补充：“我已经把你的绝杀战术放进了比赛计划，还加了几套衍生战术，比如你突破后的分球，奥多姆的空中接力，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阿特金斯凑过来搂住两人的肩膀：“还有我呢！底角三分随时待命，保证不浪费机会！”训练馆里的笑声此起彼伏，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傍晚时分，队友们陆续离开训练馆，奥多姆临走前还拽着黎景辉的胳膊，喊着要拉他去吃庆祝餐，说要请他吃洛杉矶最有名的牛排，被黎景辉以“整理训练器材”为由婉拒了——他想单独留下来，好好回味这一周的成长，也想看看科比有没有留下什么话。黎景辉弯腰打开储物柜，刚要把篮球放进去，指尖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伸手一摸，发现储物柜最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黑色的磨砂礼盒，盒面光滑细腻，触手生凉，没有任何标签或logo，显然是精心准备的，不是训练馆的物品。他好奇地拿起礼盒，重量不轻不重，入手有质感，打开后，里面铺着深蓝色的丝绒，丝绒上放着一条银色的手链，链身设计简洁流畅，是经典的侧身链款式，打磨得光滑圆润，不会硌手，和杰西卡送他的那条风格很像，但链扣处刻着一个迷你的、立体感十足的湖人紫金logo，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用指尖摩挲能清晰摸到雕刻的纹路，显然是定制的。礼盒底部还压着一张折叠的白色纸条，纸张是质地厚实的宣纸，展开后，是科比标志性的硬朗字迹，笔画有力，没有多余的修饰，墨水是深黑色，有些地方因为下笔过重，还微微晕开了一点：“戴上它，记住我们的约定，记住紫金战袍的重量，记住凌晨四点的光。——k”黎景辉将手链轻轻戴在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仿佛能感受到来自科比的滚烫期许，和杰西卡送的那条银手链叠在一起，一条代表爱情的温暖陪伴，一条代表传承的责任担当，形成了奇妙的呼应，手腕一动，两条手链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声。他走出训练馆时，夕阳正缓缓沉入地平线，金色的余晖洒在斯台普斯中心的屋顶上，将紫金色的队徽映照得格外耀眼，连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暖意，混合着远处传来的球迷欢呼声。远处，科比正和鲁迪教练站在战术板前讨论着对阵小牛的战术，白板上已经用红笔圈出了小牛外线的重点防守区域，还有黎景辉的进攻站位标记，旁边用蓝色笔写着“关键球出手点：三分线45°角、罚球线附近”的小字，科比的指尖正点在他绝杀的位置，和鲁迪说着什么，脸上带着认真的神情。黎景辉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杰西卡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看了训练赛回放，绝杀太帅了！晚上煮了你最爱吃的红酒炖牛肉，还买了蓝莓派当甜点，等你回来庆祝～”他看着照片里冒着热气的炖牛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着回复“马上到，等我”。然后他快步走向战术板，笑着加入他们的讨论，指尖在战术板上指点着，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小牛的后卫约什·霍华德防守重心偏左，我们可以用杀手步晃开后分球给奥多姆，他的低位单打能吸引丹皮尔，到时候阿特金斯的底角就空了；如果他们联防，我可以绕挡拆后背身持球，利用后仰跳投出手……”他的声音清晰有力，眼神坚定而明亮，不再是刚进队时那个需要仰望科比的新人，而是能和核心、教练并肩讨论战术的团队支柱。他知道，属于他的责任已经正式开始，而这段凌晨四点的师徒情谊，这份紫金战袍的传承，将成为他前行路上最坚实、最温暖的支撑，指引他走向更远的赛场，走向属于他的荣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