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揭开合法外衣（1/2）

赵东明出国的消息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专案组刚刚燃起的希望。

明摆着是做贼心虚！张猛气得在会议室来回踱步，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我们找到关键证据的时候走！

陈建国相对冷静：他现在还是合法公民，有权出国。关键是接下来怎么办。

技术科确认，赵东明乘坐的是前往旧金山的航班，预订的返程日期是两周后。

两周时间，足够他销毁更多证据，或者准备应对方案。林宸眉头紧锁。

就在气氛凝重时，苏晓雯轻声说：也许他这一走，反而是我们的机会。

所有人都看向她。

他在国内，我们反而要顾及各种程序。现在他不在，我们可以更放开手脚调查。

陈建国若有所思：有道理。趁这段时间，我们把证据链彻底夯实。

接下来的三天，专案组像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全力运转。

赵思妍带领技术团队，不仅完全恢复了被删除的邮件，还找到了云备份中的聊天记录。其中一段对话令人震惊：

赵东明：这次的猎物怎么样？

下属：很理想，儿子在美国读艺术，每年开销很大。

赵东明：很好，艺术生最好拿捏。

、这样的词，彻底撕下了商业谈判的伪装。

与此同时，苏晓雯找到了更多前员工。一个已经改行开咖啡店的前风控经理透露：赵总有一套脆弱性评估体系，专门给潜在客户打分。分数越高，说明越容易控制。

张猛则带人重新勘察了李永辉的办公室，在沙发缝隙里找到一个微型录音笔。里面记录着赵东明说的另一段话：法律就像魔术，关键是要让观众相信他们看到的是真的。

最关键的突破来自王志强案的补充调查。当年负责验尸的法医回忆，死者指甲缝里留有一些特殊的纤维。重新检验后发现，这与王诚经常穿的一个品牌西装纤维一致。

这说明王志强死前可能与人发生过肢体冲突！张猛兴奋地说。

所有的边缘证据，像散落的拼图碎片，正在慢慢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面。

带着这些新证据，陈建国再次来到检察院。

这次接待他的是分管经济犯罪的副检察长。听完汇报，又仔细翻阅了证据材料后，副检察长沉默了很长时间。

从道德角度看，赵东明其心可诛。他终于开口，但从法律角度，这些证据还是边缘证据。

陈建国的心沉了下去。

但是——副检察长话锋一转，这么多边缘证据指向同一个事实，就不再是巧合了。我认为可以以涉嫌经济诈骗立案侦查。

走出检察院时，陈建国的手微微发抖。他立即打电话回专案组：立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