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居民需求难协调（1/2）

需求杂乱难统筹 孙宏暗送好处费

1993年11月6日，县城的寒风裹着碎雪，刮得工地临时板房的窗户“呜呜”响。板房里，林薇面前围了一圈业主，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人，还有张建国等3户之前堵门的居民，屋里的气氛像外面的天气一样，又僵又冷。

“林丫头，俺还是觉得管道走外墙靠谱！”王大爷拄着拐杖，往炉边凑了凑，冻得通红的手攥着暖手宝，“挖地板不仅麻烦，以后要是漏了，修起来还得撬砖，俺们老两口没力气折腾。”

话音刚落，李奶奶就跟着点头，声音轻轻的，却很坚定：“俺也同意走外墙，还有施工时间，俺下午一点到三点要睡午觉，心脏不好，吵着了容易犯病，你们可不能在这时候干活。”

“奶奶，您这需求俺记下来了！”林薇赶紧拿出本子，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刚写完，旁边的张大爷又开口：“俺家厨房的下水道也堵了，改造的时候能不能顺便通通？不用额外加钱，俺自己买管子。”

你一言我一语，老人们的需求越来越多，有的要管道绕开衣柜，有的想把窗台修宽点放花盆，有的担心施工时家具被碰坏，林薇的本子记了满满两页，眉头却没皱一下，反而笑着说：“大家放心，只要是合理的需求，俺们都尽量满足，管道绕家具、通下水道、修窗台，这些都能加进施工计划，不用大家多花钱。”

可张建国三人却没松口，张建国抱着胳膊，坐在角落，语气硬邦邦的：“林队，别光顾着应付这些小事，俺们最关心的补偿还没说清楚！涨50%，少一分都不行，不然俺们还是不搬，耽误了暖气安装，俺们可不管。”

他身边的刘大壮也跟着附和：“就是！孙老板说了，俺们这小区改造，补偿本来就低，红星要是真为俺们着想，就不该舍不得这点钱，实在不行，俺们就找宏达来做，孙老板说了，他能给俺们涨补偿。”

林薇抬眼看向三人，心里清楚，他们还记着孙宏给的好处费，故意在这挑刺。就在这时，板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二哥凑到林薇耳边，小声说：“孙宏来了，躲在外面墙角，刚才看见他给刘大壮塞了个信封，估计是又送钱了。”

林薇点点头，没立刻戳破，而是继续跟三人沟通：“张大哥，补偿按县里标准，俺们真没法涨50%，但搬家补贴从200块涨到250块，还帮你们免费搬家具、修家具，要是施工时碰坏了，俺们照价赔，这样下来，比涨20%的补偿还划算，你们再想想？”

张建国却摆了摆手：“别跟俺说这些，俺就认50%，不然免谈！”说完，就带着刘大壮两人，起身往外走，路过门口时，还跟躲在墙角的孙宏递了个眼神，两人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了几句，孙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转身消失在雪地里。

老人们看着三人的背影，都叹了口气，王大娘说：“林丫头，你别跟他们置气，这三人是被孙宏灌了迷魂汤，拿了人家的好处，才这么硬气。”

“俺知道，不气。”林薇把本子合上，笑着说，“他们也是一时糊涂，等看清孙宏的心思，肯定会想通的。”

刚说完，脑海里“叮”的一声，系统弹出红色预警，蓝光界面在眼前清晰展开：【预警1：当前居民需求分散，老人组需重点解决“管道防冻+施工降噪”，异议组需破解“孙宏好处费诱导”，若10天内（11月15日前）未完成协调，将错过暖气安装最佳期，需支付违约金10万元；预警2：孙宏今日已向张建国三人各追加300元好处费，唆使他们“再闹3天，拖延红星开工”；解锁【居民需求协调细分方案】：1. 老人组：按“外墙管道+加厚保温层”优化设计，施工时间调整为8:00-11:00、14:00-17:00，每日安排1名队员帮老人采购、拎重物；2. 异议组：组织前往城西未改造老旧小区实地参观，对比改造前后差异，破除孙宏“补偿低”谎言】。

林薇把系统方案念给陆衍、李二哥听，陆衍立刻说：“我明天就联系城西旧小区的王婶，跟她打个招呼，带张建国他们过去看看，让他们亲眼见识见识没暖气的日子有多苦。”

李二哥也点头：“老人那边俺来盯，施工时间调整的事，俺跟队员们说，让大家干活轻着点，别用大锤砸墙，再安排两个细心的队员，每天帮老人买米、拎菜，保证让老人们满意。”

“还有设计图，”陈雪凑过来，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系统奖励的简易设备，方便现场改图），“我今晚就按系统的外墙管道设计图，把保温层的细节加上，标清楚厚度和材料，明天拿给老人们看，让他们放心。”

林薇看着众人齐心协力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不少。窗外的雪又下大了，落在工地的建材上，积了薄薄一层，林薇想着，只要守住初心，把每一位业主的需求放在心上，再难的协调，也能慢慢化解，孙宏的那些小伎俩，终究挡不住红星想为老百姓做事的心意。

暖心举措安老人 孙宏搅局遭打脸

11月7日一早，雪停了，太阳难得露出脸，给寒冷的冬天添了点暖意。林薇带着陈雪，拿着修改后的暖气管道设计图，先去了王大爷家——王大爷是小区里的老长辈，说话有分量，先让他信服，再帮着劝其他老人，能省不少事。

王大爷家的房子不大，墙面斑驳，窗户上糊着塑料布，一进门就觉得冷。林薇把设计图铺在桌上，指着管道走向说：“大爷，您看，这管道走外墙，从您家阳台旁边的墙体穿进来，离衣柜正好30厘米，不用撬地板，您的衣服还能好好放。这红色的标注是保温层，5厘米厚，里面是泡沫，外面是防水布，我特意从建材厂拿了块样品，您摸摸，厚实得很，冬天就算零下五度，管道也不会冻裂，还能省气。”

王大爷摸了摸保温层样品，确实厚实，又看了看设计图上的尺寸，点了点头，却还是有点担心：“林丫头，俺们没见过管道走外墙，万一保温层掉了，或者管道漏了，咋修啊？”

“大爷，您放心！”陈雪赶紧解释，“保温层我们用专用胶带缠紧，每1米还会用卡扣固定在墙上，不会掉；管道接口用的是国标密封胶，施工后会做3次打压实验，确保不漏水，以后要是真出了问题，您一个电话，俺们24小时过来修，不用您花一分钱。”

林薇还从包里拿出一个热水瓶，里面装满了开水，又拿了块保温层，把热水瓶裹紧：“大爷，俺们做个小实验，现在热水瓶里的水是100度，裹上保温层，等中午俺们再来，看看温度降多少，要是降得少，就说明保温层管用。”

王大爷笑着点头：“好，好，俺倒要看看这东西管用不管用。”

从王大爷家出来，林薇又带着设计图去了李奶奶家，跟她确认施工时间：“奶奶，施工时间改成上午8点到11点，下午2点到5点，避开您午休的时间，施工的时候，队员们不用大锤，用小凿子慢慢凿，尽量不吵您，要是您觉得吵，就跟门口的队员说，他们立马停工。”

李奶奶拉着林薇的手，眼里满是感动：“林丫头，你比俺家孙子还贴心！俺以前以为施工队都粗手粗脚，没想到你们这么细心，俺没啥意见了，你们放心开工。”

上午10点多，林薇带着队员，开始帮小区里的老人忙活——王浩帮张大爷扛米，刘敏帮李奶奶拎菜，李二哥则带着几个队员，帮行动不便的老人检查家里的家具，标记出施工时需要避开的地方，板房里还特意放了个“需求登记本”，老人有啥需求，随时能记下来，队员们看到了就立刻帮忙解决。

可就在这时，孙宏又偷偷来了小区，手里拿着几张宣传单，凑到几个没来得及找林薇沟通的老人身边，小声煽风：“大爷大妈，你们别信红星的话！那保温层都是次品，用不了半年就坏，管道走外墙，冬天肯定冻裂，到时候你们家的墙都得被泡坏！还有那施工时间，他们嘴上说避开午休，真忙起来，哪还顾得上你们？不如等俺们宏达来做，俺们用进口管道，走地板，肯定靠谱，补偿还能涨30%。”

其中一个老人有点动摇，刚想开口，王大爷就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个裹着保温层的热水瓶，语气里满是不满：“孙老板，你别在这骗人了！林丫头给俺做了实验，这保温层裹着热水瓶，俩小时了，摸着手还热乎，哪像你说的是次品？还有施工时间，林丫头都跟俺们确认好了，比你靠谱多了！你上次给纺织厂小区装暖气，漏了都不管，还好意思来这儿说？”

其他老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孙宏你别在这煽风点火，俺们信红星！”

孙宏的脸一下子红了，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收起宣传单，灰溜溜地说：“俺就是好心提醒，你们不信就算了！”说完，转身就走，心里又急又气——老人们都被红星拉拢了，张建国三人要是再被说动，他这步棋就彻底输了。

中午，林薇去王大爷家看热水瓶，打开盖子，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用温度计一量，还有75度，王大爷彻底信服了：“林丫头，这保温层真管用！俺下午就去跟其他老人说，让他们都放心，别听孙宏的鬼话。”

“谢谢大爷！”林薇笑着说，“有您帮忙，俺们就省了不少事，等施工的时候，俺们肯定好好干，让您冬天住暖和房子。”

傍晚，林薇回到工地，系统弹出蓝光界面：【老人组需求协调进度达80%，业主满意度提升至85%；预警：孙宏计划明日前往张建国家，再追加500元好处费，唆使他们继续堵门，需加快异议组协调进度】。

林薇看着预警，跟陆衍说：“明天一早，你就带张建国他们去城西旧小区，我跟陈雪留在工地，把老人的需求再梳理一遍，咱们争取3天内搞定异议组，5天内开工。”

陆衍点点头：“放心，明天我一定让他们看清孙宏的心思，不会再被他忽悠了。”

旧区实地见真章 异议居民揭骗局

11月8日清晨，天刚亮，陆衍就带着张建国、刘大壮、赵老四三人，骑着自行车往城西旧小区赶。张建国三人还揣着孙宏昨晚刚给的500元好处费，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心里却打着小算盘——要是旧小区真像林薇说的那么苦，他们就松口，要是没那么苦，就再跟红星闹几天，多要些补偿。

半个多小时后，几人到了旧小区。刚走进小区大门，就看见几个老人裹着厚厚的棉袄，缩在墙角晒太阳，手里的暖手宝都冻得没了温度，还有个老人正拿着瓢，往结冰的下水道口倒水，想把冰化了，结果水倒上去，很快就又结成了冰。

“王婶，俺们来了！”陆衍笑着跟正在晒被子的王婶打招呼。王婶看到陆衍，赶紧放下被子，又看到张建国三人，热情地说：“你们就是红星要改造的小区业主吧？快进来坐坐，外面冷。”

王婶的家跟王大爷家差不多大，却更冷，窗户上的塑料布破了个洞，寒风往里灌，王婶的老伴正裹着两床棉被，坐在床上看报纸，看到张建国三人，勉强笑了笑：“坐，别冻着，俺们这屋没暖气，冷得很。”

张建国三人坐下，刚没一会儿，就觉得脚冻得发麻，刘大壮忍不住问：“王婶，你们这小区咋不改造啊？没暖气，冬天咋过啊？”

“咋不想改造？”王婶叹了口气，眼圈有点红，“去年县里就说要改造，结果宏达来了，说要涨补偿，让俺们先堵着施工队，结果俺们堵了半个月，宏达没等来，暖气安装期倒错过了，冬天俺老伴冻得关节炎犯了，疼得睡不着觉，去医院花了一千多，比孙宏说的那点补偿多十倍！”

说着，王婶指着墙角的下水道：“还有这下水道，堵了大半年了，找宏达来修，他们要价500块，俺们老两口没那么多钱，只能自己通，通了好几次，都没通好，夏天臭得没法闻，冬天冻得硬邦邦，连水都不敢多放。”

赵老四皱着眉，摸了摸自己揣在兜里的好处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王婶，孙宏说……说他接了项目会给涨补偿，还会好好施工，咋会这样？”

“孙宏？”王婶冷笑一声，“就是他去年骗了俺们！说给俺们涨补偿，结果俺们堵了施工队，他转身就接了别的项目，把俺们忘了，最后还是红星来帮俺们补了漏水的墙面，通了下水道，没收俺们一分钱！你们可别再被他骗了，红星是真为老百姓做事，孙宏就是想赚黑心钱！”

张建国三人听着，心里彻底动摇了。张建国掏出兜里的好处费，放在桌上，语气里满是愧疚：“王婶，俺们……俺们收了孙宏的好处费，还跟红星闹，差点耽误了小区改造，俺们真是糊涂！”

就在这时，孙宏突然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个信封，看到桌上的好处费，脸色一下子变了，赶紧说：“建国，大壮，老四，你们别听王婶的，她是被红星收买了！这好处费俺再给你们加500，你们再跟红星闹几天，等红星扛不住了，这项目就转给俺，到时候俺给你们涨50%的补偿，绝不食言！”

“孙宏，你别再骗人了！”张建国猛地站起来，指着孙宏，“王婶都跟俺们说了，去年你骗了这小区的老人，今年还想骗俺们！俺们要是再跟你混，不仅耽误自己，还耽误小区里的其他老人，这好处费俺们还给你，以后俺们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刘大壮和赵老四也跟着站起来，把兜里的好处费掏出来，放在桌上：“对！孙宏，你太黑心了！俺们不跟你混了，明天就搬东西，让红星开工！”

孙宏看着三人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的陆衍和王婶，知道自己再怎么劝也没用，只能拿起桌上的好处费，灰溜溜地说：“好，你们等着！以后你们后悔了，别来找俺！”说完，转身就走，出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狼狈极了。

陆衍看着孙宏的背影，笑着对张建国三人说：“谢谢你们能想通！补偿的事，俺们之前说的‘250块搬家补贴+免费搬家’还算数，你们要是明天能搬东西，俺们今天就帮你们联系搬家队，保证不耽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