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无耻的人(1/2)
包厢里弥漫着硝烟,战火一触即发。
见状,南宫阙生怕有人会擦枪走火伤到霍垣,着急阻止道:“明责,让你的人,快把枪放下”。
明责没说话,依旧把玩着他的手指,眼中却是一片阴霾。
半晌后,才倏地冷笑一声,极尽嘲讽,“霍垣用枪对着我的时候,你无动于衷,我的人,一把枪对着他,你就着急起来了”,脸上划过了一丝受伤的神情。
南宫阙盯着他,心口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针扎般的疼,“我.......”,解释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必要解释了。
包厢陷入无尽的沉默,紫色的灯光,打在明责脸上,他周身散发着冰寒的气息,就像是从地狱走出的索命阿修罗,邪俊异常。
几分钟后,阿修罗无情地咧开猩红的唇,“动手”
南宫阙惊愕极了,疯狂摇头,“不可以,你...不能动他”。
南宫阙慌张地话都说不利索,“明责,你不要再发疯了,我已经答应当你的玩物了,你不要再动他们”。
霍垣看了眼平静如水的付怨,火气更甚,“阿阙,不要求这种变态,你让他毙了我”。他现在巴不得挨颗枪子,转移一下心脏的扯痛。
南宫阙见郑威,已经要扣扳机,怒声阻止:“住手”,情急之下,他拉住了明责的手,颤声道:“你杀了他,我真的会恨你的,别这样..真的,我替他和你道歉可以吗?或者我求你,行不行?”
南宫阙已经濒临崩溃,开始慌不择言,他现在才发现,他在明责面前,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筹码,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阻止这个恶魔。
如果可以时光回溯,他一定会避开与明责相遇。
明责双眼血红地盯着他,南宫阙每说一句求情的话,都像是在用刀剜他的心,魔鬼再次启唇,“你这么在乎他,那我更要杀了他”。
“不,不是,我不是在乎他,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人死在我面前,我会做噩梦的,真的,你相信我,放了他,好不好”。
南宫阙的语气已经卑微到了尘埃,他真的快要疯了,泪水疯狂地砸落,浸湿了他整个面颊。
“真的,求你了,你有什么火都冲我来,别动他们,别动”。
看到南宫阙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流泪,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失态,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如此卑微,明责已经快控制不住体内的阴暗面,心底的魔鬼之音不断响起:杀了南宫阙在乎的所有人,他就会只属于你。
明责眼底的黑色雾气,越来越重,呼吸一下比一下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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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怨瞥了一眼被顾衍紧紧护在身后的霍垣,心底莫名地焦躁起来,压也压不下,视线转回到明责,发现他已经在犯病的边缘游走,冷声道,“小责,让他们放下枪,吵的我耳根子都痛了”。
明责的理智,终于被唤回,他抬手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南宫阙眼角的泪,“别哭了,不动他”。
明责的心,被这些眼泪烫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
听言,郑威示意所有人都放下了枪。
见到这一幕,南宫阙觉得讽刺极了,他把尊严踩碎了,揉扁了,不顾一切地去恳求,却比不上付怨轻飘飘地一句话。
所以对明责来说,付怨才是挚爱,而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卑贱的玩物。
明明在几天前,他就已经知道了,明责对他没有真心,可为什么心脏还是会疼?还是会喘不过气?还是会想要掉....眼泪?
南宫阙深吸了口气,苦笑起来,对,他要笑,他不会在对他有一丝丝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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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阙镇定了下来,用坚冰堆砌好了心脏,平静发问:“是不是可以放我们走了?我还要去医院看我爸”。
“别去了,今天太晚了”,明责的眉又拧了起来,凝视着他说,“明天我会让最知名的心脏科专家去给叔叔会诊”。
南宫阙咬牙切齿地低吼,“我去哪你也要管吗?”
明责的视线,又落在他的唇上,凑过去亲了一口,坦荡承认,“是,以后你每天都只能和我待在一起”。
“..............”。
原来玩物连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南宫阙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他累了,妥协,“那你放他们走”,又不着痕迹地把头扭过去一边,不想再被亲,但明责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又把他的头掰了回来。
“等我确认了,你是真的安分待在我身边,我会让他们走”,明责一脸理直气壮,放是不可能放的,又补了一句,“我答应你,只要你乖,我就不为难他们”。
“你要怎么确认?”南宫阙觉得心里好烦好乱,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恶魔!
“比如说,你现在吻我”,明责得意地勾起唇角,语气轻佻,“又比如说,告诉我你爱我”。
南宫阙瞪了他一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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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狐看了一眼手机,上前汇报,“少主,刚收到消息,蒙德利亚·泽宣已秘密抵达卡特”。
“来的挺快”,明责冷笑一声,低沉的声音里满是轻蔑,“盯好他”。
郑威站在一旁,听的眉头紧锁,“少主,大少爷阴险诡谲,势力不可小觑,先回雾远山庄吧”,夜狐也附和地点点头。
“嗯”,明责站起身,将南宫阙一并拉起,“跟我走”。
外面的月亮,皎洁明亮,车队排列有序地停在街边。
郑威站在第三辆车旁,拉开了车门。
明责拉着南宫阙的手,对付怨说,“怨哥,你坐副驾驶吧,我和阙哥坐后面”。
付怨没意见,点点头。
南宫阙不动声色地想要挣开明责的手,可是被缠的紧紧的,小发雷霆地说道:“我不跟你坐,我要去和衍哥他们坐”,语气带着愠怒。
他有自知之明,一个玩物怎么配和正主坐一辆车。
“不行”,明责脸色难看。
“那我就不上车,你弄死我好了”。
南宫阙也瞬间来了脾气,眼眶有些酸涩,他就是不想和付怨坐一辆车。
明责邪笑了一声,无耻地说道,“我怎么舍得弄死你,我只会干死你”,说完,直接将南宫阙拽上了车。
夜色下,空旷无垠的公路上,车队疾驰而过。
车内氛围凝重,被推上车的南宫阙,不管明责和他说什么,始终一言不发,一脸愤愤地盯着窗外。
明责没了耐心,掰过他的头,眯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倔”,脸色阴晴不定。
“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阴险”,南宫阙毫不犹豫地进行话语反击。
“舍得说话了?”明责笑看着他,嗓音暗哑磁性,突出的性感喉结,微微滚动。
“你....”,南宫阙发现根本说不过无耻之人,索性闭眼装睡。
这些天,他没有睡过一个整觉,装着装着就真的睡了过去。
夜半,月色笼罩着整个雾远山庄。
卧室里留着适合睡觉的昏黄壁灯,明责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熟睡的南宫阙,妖魅的脸上布满了欲念。
一只手轻轻地描绘着男人好看的眉眼,睡梦中的南宫阙感受到触摸,睫毛颤动了下,翻身。
明责顺势将他搂进了怀里,紧紧拥住。
南宫阙的脸,贴在明责的胸膛上,顿感呼吸不顺畅,习惯性地用手推搡,直到手摸到结实的肌肉,他才瞬间清醒,睁大了眼,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了下四周,惊恐地问道:“这是哪?你为什么会和我睡在一起?”
“你睡得太熟了,我就没叫醒你”,明责看着他慌张地模样,低笑起来。
看着他一副贱样,南宫阙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脚还没落地,就被一股大力,拦腰扯回,某人压身而上。
“唔.....”。
南宫阙被动地承受着明责热烈而强势的吻,胸腔里的空气,被悉数剥夺,奋力挣扎的手,轻松就被明责钳制住,最终瘫软在他身下。
五分钟后,明责才离开了他的唇,南宫阙躺在蚕丝被上,呼吸不平,温俊的脸上泛着粉色,唇瓣绯红,胜过月下的海棠。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会换气?”明责嗓音靡靡,含着意犹未尽的味道。
南宫阙气恼地盯着他,这个混蛋是不是忘了,他们两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了,怎么还是想亲就亲!
“明先生,请你立马从我身上离开”,南宫阙脸色铁青,冰冷地说道。
“你喊我什么?”明责捏住他的下巴,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你在喊一次”。
“明......”,话还没说完,南宫阙就又被无赖用唇封住了嘴,欺人太甚,他重重地咬住无赖的唇,以示反抗,直到尝到咸涩的血液味道,才松开。
“阙哥现在好狠心”,明责舔了一下唇上的血珠,邪肆地挑起唇,“下次再喊,我就让你下不了这张床”。
“无耻”,南宫阙狠狠地盯着他,像一只愤怒的刺猬。
“你现在是不是还没认清你的身份?”,明责的脸色极为不悦,“别忘了你在包厢答应过我什么”。
南宫阙的眼神一下变的黯淡。
他握紧了拳,他怎么会忘记自己只是个玩物!
他哽住脖子:“没忘,那你要我喊你什么?少主?主人?还是金主?”
“闭嘴”,明责的声音,大到可以震碎他的耳膜,“我要你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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