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狠心的男人(1/2)
这边,被顾衍呛到满肚子火的明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进不去卧室了。
南宫阙一回到卧室,就将门反锁了,,雾远山庄的每间房门,都经过独特设计,加装了两道精密防护的锁。
一旦从内反锁,在外面用钥匙或者使用任何手段都是打不开的,除非把门炸了。
洗漱完,南宫阙气定神闲地躺在大床上,准备好好享受一个人的美好夜晚。
这些天他都快被明责掏空了,今晚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明责进来的。
此刻,明责已经走到卧室门口,拧了下门把手,发现拧不动,才知道南宫阙竟然反锁了房门,脸色更加愠怒了。
房间的隔音很好,喊话是徒劳,只能使用暴力了。
“砰,砰,砰”,他的拳头重重砸在门板上。
南宫阙正靠在床头,给远在桐市的顾唯安打电话,被明责制造出来的震响声,吓了一颤,故意不理会。
他不用刻意去想,都知道门外的明责,现在是何种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电话那头的顾唯安,听到他的笑声,好奇地问,“阿阙,怎么忽然笑得这么开心?”
“没什么,只是刚刚捉弄了个小朋友,有意思的很”。
南宫阙听着外面的砸门声还没停下,心想着这明责怎么执着?
按照少年这架势,他更不能开门了,现在开门,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明责也不小了吧,你还当他是小朋友呢”。
电话中又传出顾唯安打趣的声音,嗓音温润清朗。
“比我小了好几岁,可不就是小朋友?”南宫阙想起打电话的目的,开始聊正事,“唯安,你最近有时间吗?”
顾唯安闷笑了下,“阿阙找我,我没时间也能空出时间,说吧,什么事?”
“你知道的,我爸前些天做了心脏手术,现在恢复的还算不错,医生说可以出院疗养了,但是他在卡特呆不习惯,非闹着回桐市,从卡特飞回桐市行程时间很长,交给其他私人医生陪同,我不放心,所以想麻烦你,来一趟卡特,到时候陪我爸一起回去桐市,你在我会放心些”。
顾唯安:“我还以为多大事呢,凌叔还没做二次手术的时候,我就说要去看他,你还非拦着我,不让我去卡特”。
南宫阙讪笑了下,“你医院那么多事,我能应付过来的时候,肯定不麻烦你,现在应付不过来了,可不就求你来了”。
他当时不让顾唯安过来卡特,是因为当时和明责的关系很僵,任何人都会成为明责用来威胁他的筹码。
顾唯安:“这么多年的兄弟,不用说两家话,我这两天安排一下时间,另外阿野最近一直和我闹,说在a国太无聊了,我实在是拿他没辙了,我让他也飞去卡特,到时候我们几个人好好聚一下”。
南宫阙沉思了下,才回道,“行,我爸做手术的事情,我都没和他说,这小子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暴跳如雷,到时候你可得负责安抚他”。
他想着既然和明责和好如初了,也是时候告诉南宫野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不然他这痴心弟弟还一直惦记着明责。
南宫阙和顾唯安在通话中,谈天谈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卧室外面的明责,脸色越来越可怕,手都拍麻了,也不见那个狠心的男人来给他开门。
明责气的磨牙,泄愤似地在门上狠狠踹了一脚,以为反锁,他就进不去了?
踩着怒步,转身进了隔壁的书房。
………………
夜凉如水,圆月高挂。
山庄里面的暗卫,按部就班的交叉巡逻着。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二楼书房的露台,出现了一个可疑的黑影。
暗卫们眼睁睁看着这黑影,从书房露台,一跃到了隔壁房间的露台。
暗卫的视力都极好,鹰眼一般,一眼就看出了这可疑的黑影,正是他们的少主。
少主.....这又是闹哪出?
难道是被南宫先生赶出卧室了?
所有暗卫面面相觑了会,随即开始装眼瞎,若无其事地继续巡逻。
室内的南宫阙,显然没听到动静,还靠在床头,心情爽朗的和顾唯安通着电话,时不时发出肆意的笑声。
明责站在露台,听到房间内传出的说话声和笑声,浓眉紧皱,脸上刮起了狂暴。
露台装的就是普通的透明玻璃门,既不隔音,也不坚固,估计经不起明责的一脚。
他试探性地轻扒了下露台门,发现推门竟然也被那狠心的男人内锁了。
明责本想暴力解决问题,又担心吓到南宫阙,真把人惹毛了,就真的得不偿失了,无奈放弃踹门。
南宫阙打着电话,心底同时纳闷着,卧室门外的动静,怎么消停那么久了?
难道明责真的自己找了个地方睡觉去了?
他活动了下脖子,眼神不经意地飘向阳台,一下就对上了明责凉嗖嗖的视线,呆滞了一秒。
和他最开始设想的一样,这人果然爬阳台了,所以他早早地把阳台门也锁了。
“南宫阙!把门给我打开,让我进去”,砰砰砰。
明责气的直接喊全名,阴冷着一张脸,要求床上的男人开门。
南宫阙自动忽略了他的暴躁,继续慢悠悠地和顾唯安聊了几分钟,才随便找了个借口,结束通话。
“你再不给我开门,我就踹了”。
砰砰砰,明责醋意大爆发,拍门的动静越来越大。
顾衍,霍垣都在山庄,这男人又不知道是在和哪个野男人打电话,还笑得这样开心。
见状,南宫阙放下手机,下床走过去,隔着一道玻璃门,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今天要是踹门,这一个月都别想和我睡了”。
明责看着他,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强行压着醋火问道,“你刚刚在和哪个野男人打电话?”
“不是野男人,是唯安,你之前见过的”。
南宫阙隔着玻璃门,都感受到了他隐于表面之下的妒火,还是解释了下,平时他怎么招惹明责都没事,但唯独在这方面是不能惹的。
明责才不会接受这个解释,暴躁地说道,“就是野男人”。
南宫阙懒得掰扯,看着他迫切想进来,又不敢暴力踹门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先生也早点睡吧”。
说完,就不顾明责脸色,无情地拉上了厚重的宝石蓝天鹅绒窗帘,回到了床上。
想着这人,困了应该会自己去找个房间睡觉的吧。
…………
死男人,下午背着他给顾衍打电话,晚上又偷摸给顾唯安打电话。
明责心肝脾肺肾都要气炸了,一屁股坐在露台的白色藤椅上,他就穿了件白色的t恤,卡特的昼夜温差大,夜风吹过来,体感很凉。
自从明责出现在阳台上,暗卫们都换了巡逻地点,不敢出现在少主的视线范围内。
明责在藤椅上做了十分钟,室内的男人一点都没有要给他开门的动静。
只有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的树叶声。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郁,脸也被吹的僵冷起来。
好,不给他开门是吧!
明责站起身,脱掉鞋袜,赤脚踩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又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堪堪剩下一条贴身内裤。
“南宫阙,不给我开门是吧,有种你就让我在这里吹一夜的风,让我看看你是有多狠心”。
万籁俱静,他中气十足的一嗓子,一楼的所有暗卫都听的清清楚楚。
躺在床上,仅隔着一门的男人,当然也听见了。
南宫阙内心大大大大大无语,明责完完全全就是在给他拉仇恨。
估计明天这雾远山庄的所有暗卫,用眼神都能把他刀死。
又过了半个小时,南宫阙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掀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悄悄拉开窗帘的一个角,偷看露台的情况。
月色下,一片寂静,明责躺在白色藤椅上,合着双眸,两条大长腿随意地交叠着,肤色莹白,似乎是睡着了。
南宫阙睁大了眼,,这人怎么衣服都脱了?
又耍这种阴招,想让他心软!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不要开门,不能每次都被明责轻易拿捏。
这个月份,吹一晚上的风,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
可是看远处树枝被风吹出来的摇曳弧度,风还是挺大的,应该挺冷。
怎么23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只知道用这种方式博取关注。
南宫阙叹了口气,转过身走去沙发,拿了一床羊毛毯。
终究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抱着毯子,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露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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