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求你,留下来?(1/2)

南宫阙一走出浴室,就对上了明责盯着他的古怪视线。

“擦完了?”

“嗯……”。

“滚出去,垫饱你的肚子,等着晚点伺候我”。

南宫阙终于得到了赦放,可以短暂逃离这间房,他立马朝着门口走去。

明责的眼神,让他很压抑,很难受,他就要憋死了……

“去哪?”

索命的声音又传来。

“吃东西”。

“让郑威端上来”。

“你不是说让我-----”。

“我想怎样就怎样”,明责打断道,“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南宫阙有点想给他一棒槌,压下脾气,忍了。

走过去床头,拨出内线……

他的退让和忍气吞声,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明责早点消气,以后可以好好生活。

郑威办事利索,粥很快就送了上来。

南宫阙虽然也是只吃了早餐,现在已经极度的饿,但一点食欲都没有,明责却强硬地逼着他吃完。

他一放下碗,明责就出声了:“吃饱了?”

“嗯”。

“去漱口”。

南宫阙又乖顺地去漱口,回来时看到明责一脸暧昧地靠在床头凝着他。

今晚的惩罚,刚吃饱就要开始了???

果然,明责冷厉地命令:“上来”。

南宫阙走到床边,就要解开自己的睡袍。

明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地笑容:“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还需要问?

南宫阙无语地吐出三个字:“脱衣服”。

“你脱衣服做什么?是想跟我上床?”明责言语充满了残忍的不屑,“南宫阙,你以为我还会稀罕你这副肮脏的躯体??”

南宫阙的手顿时僵住,呼吸都停滞了几秒,以前无论吵得再凶,明责都不会这么侮辱他。

可今天白天到现在,明责已经羞辱了他两次,果真是已经对他死心了吧?

他垂下手:“抱歉,是我会错意了,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先把我裤子脱了”。

南宫阙有点羞窘,今天下午给明责擦身体之后,就没给他穿衣服,身上就只有一条内裤。

不上床,脱内裤干什么?

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尽量不去看的褪下明责的内裤……

“脱完了”。

忽然,明责猛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力道很大,头皮都被扯痛:“脱得这么得心应手,你还真是孟浪至极,看来没少脱泽宣的裤子?”

南宫阙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无所谓,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肮脏的事实”。

明责眼睛都气红了,以前他从未让南宫阙帮他脱过裤子,可这男人却如此顺手,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南宫阙不想辩驳了,误会就误会吧,“现在还需要我做什么?”

“取悦我。”

“什么?”

南宫阙没有太听懂。

“用嘴”。

过于直白的话,让南宫阙的身体彻底僵住。

他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尽,双眸里闪烁着不敢置信。

明责凉薄地笑着,一字一句道:“听不懂?还是不愿意?”

南宫阙从未做过这种事,之前明责一直把他捧得很高,这种事也只有明责对他单方面做过。

每一次,他只需要躺在床上被服侍。

他低着头,心里一阵苦涩,明责果然是放下他了,否则不会这么对他的!

“怎么,觉得很恶心?”明责看着他难言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种事情,我对你做过无数次,你不是很享受?现在反过来,你就觉得恶心了?”

南宫阙沉默地咬了咬牙,清冷地爬上床,低眉顺眼地说道:“我没有说恶心”。

“很好,现在可以开始了”。

“.........”。

南宫阙紧张地全身发抖,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

而明责就大剌剌地靠在床头,似乎也不打算指导他。

他试探性地请求:“可不可以关灯?”

毫无意外被驳回:“关了灯,我还怎么欣赏你伺候我时的下贱样子?”

闻言,南宫阙顿觉心脏被扎了一下,说不清那感觉是痛还是委屈。

他呼出口气,在脑中回忆明责之前是怎么做的,只是回忆,就让他的脸颊开始发烫。

他侧跪在明责的长腿旁,唇抿的很紧,心跳如鼓,慢慢地低头下去。

暖色的灯光,照的一床亮堂。

明责促狭地眯着眼,看着他慢慢低头,心里却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只觉得这男人为了离开,竟什么都豁得出去。

滔天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的岩浆,不断往上窜。

大掌猛地攥住他的下颌,粗暴地将人甩到一边。

一个翻身压上去。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南宫阙完全反应不过来。

……

等他反应过来时,迎接他的是一个痛不欲生的夜晚。

痛到他这辈子,下辈子都不想再去爱人了……

他被折磨到天光微亮,只觉得全身的骨架子好像都错位了。

明责的表情残暴而狰狞。

南宫阙看着上方的他,眼神越来越灰暗。

“为什么要看着我?”他心脏一震,迅速用手覆盖住南宫阙的眼睛,“不许看我”。

“……”。

“别看我!!!”

忽然,南宫阙被一个大枕头阻断了他的呼吸。

明责发狂似地用枕头压着他的脸,无法直视他眼里涌出来的泪水……和失望。

“恨我吧,阙哥……”。明责残忍的声音一遍遍在他耳边说:“恨我,就忘不掉我了,即便离开了我,我也要你时时刻刻记得我”。

“……”。

“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掉……”。

南宫阙脸被枕头压着,喘不上气,身体也在接受着最凌辱残暴的惩罚。

感觉濒临死亡,他的手脚无力地挣扎,开始推搡他的胸膛……

他现在还不能死,南宫辞还没救出来。

要死至少也要等到南宫辞安然无恙,还要除掉南宫屿,确保父母身边没有威胁。

如果那时,明责还是这么恨他,想要他死的话,他会毫不犹豫。

南宫阙的泪水打湿了枕头,最后一丝氧气好像也被夺走了。

他双手一软,没有了力气反抗。

手软软地跌落在凌乱的床单上,他脑子一度缺氧,好像灵魂都要飘出体外了。

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明责真的不爱他了,那个把他看作稀世珍宝的人,真的不爱他了。

南宫阙的意识彻底涣散,感觉身体都在变轻,飘在云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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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洗礼了一晚,风吹进来,很是清爽。

南宫阙趴在明责的胸膛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换的姿势,他缓缓睁开眼睛,被压着的人还在熟睡着。

他抚上明责的额头,松了口气,还好退烧了。

艰难地撑起身子,缩手缩脚地下了床。

浑身很粘腻,很酸软,他也不想管手上和背上的伤口了,泡了个澡。

泡完后,套了个长款浴袍,遮住了他的伤痕累累。

还有不到两天,就要彻底分开了,压抑不住的伤感。

他走出浴室,明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了,正靠在床头抽烟。

南宫阙拧着眉想,这人刚退烧,就抽烟,为什么就不会爱惜身体呢?

而且明责几乎是不抽烟的,都是因为他。

他想让这人别抽了,可没有合适的理由,不能造成关心的错觉。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下午一点了。

起居室内的氛围很磨人,他感觉手脚都无处安放了,只好走到沙发上坐着,静待明责会不会有下一步的指示。

太安静了,安静到他觉得墙上的时钟都十分吵人。

每一秒走动得声音都变得无限扩大。

滴答,滴答,滴答……

又过了几分钟,床上的人还在抽烟。

或许是一晚上没喝水,南宫阙嗓子忽然有点痒,咳嗽了几声。

等他咳完,床上的明责已经没有在抽烟了,可能是抽完了,也或许是摁灭了。

南宫阙实在受不了这种寂静的氛围,“明责,你.....”。

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是想让明责起床吃点东西........

明责似乎领会到了他的想法,淡淡地看他一眼,掀开被子下了床,去了浴室。

洗漱完没再看他一眼,径直出了起居室。

不一会儿,秀姨就送了餐点进来,他探头往秀姨身后看了看,没看见明责的身影。

“你们......”,南宫阙想问问她明责去哪了,还是没问出口。

秀姨把餐盘放在沙发旁边的边桌上,微微一笑道:“南宫先生是想问少主吧?”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嗯”。

“少主刚刚离开了主楼,我不知道具体是去了哪里”。

他面色微变:“嗯,你先出去吧”。

.........

起居室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病还没好全,明责去哪了?

不是要折磨他么?

干嘛还要浪费时间,以后可都没机会了。

南宫阙看着边桌上冒着热气的餐点,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他根本没胃口吃东西,裹着浴袍侧躺在沙发上。

一想到以后再没有明责了,那压抑的心痛顿时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身体越来越冷,他紧闭着双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明责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进到起居室,没看到人,心都凉了一瞬。

走近沙发,才看到南宫阙,正瑟瑟发抖地睡着,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

他伸手探过去,一片滚烫。

该死的,这男人也发烧了。

明责赶忙将人抱到床上,检查了下后背,伤口已然泛白,一看就是被水泡过。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为了逃避和他的相处,故意泡澡发炎引起高烧。

他又看向南宫阙的其他部位,白皙的皮肤布满了昨晚被他粗暴对待的痕迹。

他检查了下那处,果然也受伤了。

他顿时懊恼不已,又把人弄伤了,可下一秒,又觉得是这男人应得的。

..........

南宫阙好转已经是在两天后了。

可能是心理压力,这两天他醒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一醒来,就又会被明责折腾的昏过去,可以说几乎没怎么下过床。

今天已经是时限的最后一天了。

天黑之前他就得离开了。

这些天哭的次数太多,导致他眼睛肿的不像样。

突然浴室的门被一把推开——

明责高俊的身影出现在镜子后面。

南宫阙条件性反射,手里的水杯跌落在洗漱台上,一双眼瞠目圆睁,一副惊吓的模样。

明责早就醒了,见南宫阙在浴室呆了半天还没出去,就进来看看.......

他目光阴沉地盯着,南宫阙整个人如惊弓之鸟,脸上的恐慌很明显。

恐惧?

他挑起唇,这男人何时怕过他,不然也不会毅然决然地就要离开他!

明责满意的目光在南宫阙的身上流连,这男人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每一处都遍布了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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