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罗马军团vs大汉铁骑!历史的轨迹彻底疯了(2/2)

霍去病站直身子,目光越过众人,落在那顶被凌岳扔回盘子里的罗马头盔上。

他大步走过去,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直接扣住了头盔的顶部。

“喝!”

霍去病一声低喝,手背上青筋暴起。那股从生生不息膏里得来的力量,混合着他体内的内息,瞬间爆发。

“吱嘎——吱嘎——”

金属扭曲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在满朝文武震惊的目光中,那顶连惊蛰剑都只能砍出白印的精铁头盔,竟然在霍去病的掌心里开始变形、扭曲。

护颊向内塌陷,顶部的装饰底座崩裂,原本圆润的头盔像是被一股巨力捏扁了一大块。

“当啷!”

变成废铁的头盔被随手扔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李广利的脚边。这位新贵吓得猛的后退两步,差点坐倒在地。

大殿里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这还是人的力气吗?

“这种铁疙瘩,看着唬人,其实是个空壳子。”

霍去病随意的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笑的灿烂,仿佛刚才只是捏碎了一个核桃,“只要力气够大,捏扁它不难。罗马人?呵呵,土鸡瓦狗罢了!”

“哈哈哈哈!”刘彻大笑起来,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声震动着大殿,“好!有冠军侯在,朕还怕什么西边来的敌人!这天下,依旧是我大汉的天下!”

“陛下,臣愿领兵五万,即刻西征!臣要让这天下知道,陛下的冠军侯,霍去病,回来了!”霍去病抱拳请命,眼里全是战意。

“慢着。”

凌岳开口了。

他走上前,冷静的拦在霍去病身前:“陛下,去病刚恢复,身体底子还虚,不适合长途奔袭。况且罗马军团的虚实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战法与匈奴完全不同。如果贸然大军压境,容易吃亏。”

霍去病眉头一皱,有些不满:“兄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了?兵贵神速,等我们摸清了底细,机会就错过了。”

“这是谨慎。”凌岳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你是三军主帅,是大汉的胆魄,不是冲锋陷阵的斥候。万一对方有埋伏,或者你在那边水土不服,再病倒了怎么办?大汉经不起第二次折腾,我也不想再救你第二次。”

最后一句话,凌岳说的很轻,却让霍去病到了嘴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看着凌岳鬓角那抹刺眼的白发,那是为了救他付出的代价。霍去病眼中的狂气收敛了一些。

“末将愿往!”

一个粗犷的声音插了进来。

李敢从武将队列里大步走出。

这位飞将军李广的儿子,经历过漠北之战,脸上少了几分鲁莽,多了几分沉稳。

他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两位侯爷都是国之栋梁,不可轻动。末将愿领八百飞狐军,为大军探路!若那罗马人是鬼,末将就捉个鬼回来给陛下下酒!若是狼,末将就拔了它的牙!”

刘彻看向凌岳,征询他的意见。

凌岳微微点头:“李校尉熟悉骑射,飞狐军又是轻骑精锐,打探消息最合适。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准!”刘彻大手一挥,“李敢,朕给你八百快马,一人三骑。记住,只许探查,不许恋战!朕要活的罗马舌头,还要他们的行军图!”

“诺!”李敢领命,起身后冲着霍去病和凌岳重重抱拳,眼神坚定,转身大步离去。

……

散朝后,偏殿内。

一张巨大的沙盘摆在正中,模拟着西域的地形。

凌岳、霍去病、李敢三人围在沙盘旁。

“这里,是葱岭。”凌岳拿着一根木棍,指着沙盘西边的一处隘口,“罗马人如果是重步兵,肯定走不快,而且需要水源和补给。他们想进西域,这条河谷是必经之路。”

霍去病盯着地形,手指在沙盘上划了一道大胆的弧线:“如果是我,我就不走河谷。我会带轻骑翻过这座山,虽然危险,但能直插背后,断了他们的粮道。”

“罗马人做不到。”凌岳摇头,语气笃定,“他们身上披着几十斤重的板甲,还带着能遮住半个身子的大盾牌,翻山就是找死。他们的弱点就是笨重,不够灵活。”

“笨重?”李敢眼睛一亮,“那我就用放风筝的打法,拖死他们。咱们汉军的弓弩射程远,骑兵速度快,能玩死这帮铁王八!”

“对,千万别硬碰硬。”凌岳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李敢,“这里面有个新东西,是我让工匠连夜改良的司南,叫指南针。西域沙漠风沙大,容易迷路,这东西能救命。”

李敢接过指南针,郑重的收好:“定远侯放心,李敢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这次绝不给大汉丢脸,也绝不给父亲丢脸!”

看着李敢远去的背影,霍去病靠在沙盘边,手痒的摸了摸腰间的刀柄。

“凌兄,你说那罗马人,真有那么麻烦?刚才那头盔虽然硬,但在我手里也不怎么样。”

“比你想的还要麻烦。”凌岳看着沙盘上那片未知的区域,神色没有放松,“他们的方阵像个铁壳,咱们的普通弩箭未必射得穿。而且……我担心有人在给他们带路。”

“带路?”霍去病眼神一冷,“你是说……”

“宇文烈虽然死了,但他背后的宇文家族还在。”凌岳想起那个死去的匈奴军师,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那个家族的人,流着汉人的血,心却是狼。如果他们和罗马人勾结,把大汉的地图和虚实卖给对方……”

霍去病冷笑一声,手指猛的插进沙盘的沙土中,狠狠一搅:“那就把他们揪出来,连骨头一起碾碎!”

……

长安城南,一处油坊深处。

地下密室。

空气里满是霉味和油烟味,昏暗的烛火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的影子。

一个独眼老者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缓缓转动着两枚核桃。

那核桃不是木头,而是两块打磨光滑的人头骨,看着像是婴儿的头盖骨。

“霍去病好了?”

老者声音沙哑,他唯一的右眼浑浊不堪,眼神却透着阴冷。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是……据说在朝堂上徒手捏扁了罗马人的精铁头盔。现在长安城都在传,说他是天神下凡,是真武大帝转世。”

“天神?”

老者嗤笑一声,手里的骨核桃转的“咔咔”作响,在这死寂的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不过是用了药,透支性命换来的力量罢了。”

这人就是宇文家的族长,宇文复。

宇文复慢慢的站起来,驼着背走到墙边。墙上挂着一张大地图,用红色的笔标出了汉军的关隘、粮仓和水源。

“烈儿死了,死的好。”宇文复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漠北,停在一个红叉上,语气平淡的听不出情绪,“他用命把局势搅乱了,现在,该我来收拾残局了。”

宇文复转过身,看向角落的阴影处。

那里摆着一个奇怪的机关鸟,几个工匠正满头大汗的调试着。

“告诉罗马的统帅,汉朝的冠军侯是个急性子,受不了刺激。”宇文复笑了起来,那只独眼泛着红光,“让他在突沦川的沙漠里,给这位战神准备一份大礼。”

“他不是喜欢冲锋吗,那就让他死在沙漠里,再也别回来了。”

“对了。”宇文复像是想起了什么,把手里的骨核桃往桌上重重一拍,桌上的灰都震了起来。

“还有那个叫凌岳的,把他的画像画好,送给罗马的影武者刺客团。告诉他们,这个人的脑袋,值一座城,再加一千个汉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