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南朝新立,一杯毒酒引发的连环大戏(1/2)

刘裕登基那天,零陵王府的石榴树突然落了一地花。下人慌慌张张来报,说新皇帝派了使者来,还捧着个盖着黄绸的托盘。零陵王司马德文正蹲在廊下喂兔子,闻言慢悠悠站起来:怕是来送贺礼的吧?

结果托盘里不是玉玺也不是绸缎,是个黑陶酒壶。使者张伟把壶往桌上一放,壶底跟桌面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堂屋里格外刺耳。陛下说,零陵王劳苦多年,该好好歇歇了。张伟的声音比蚊子还小,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

司马德文噗嗤笑了:张大人是琅邪来的吧?我记得你当年还劝过先帝减税呢。他伸手要去拿酒壶,张伟突然扑过来按住,手背青筋都爆起来了:王爷!这酒......

话没说完就卡住了。谁都知道这酒里掺了什么。刘裕打了半辈子仗,最懂斩草要除根的道理。前朝废帝留着始终是根刺,万一哪天被人拎出来当幌子,新朝的龙椅就得晃三晃。

那天傍晚,张伟的随从哭着跑回皇宫,说大人把自己关在驿站里,对着那壶酒坐了一下午,最后仰脖子全喝了。大人说,鸩君以求生,不如死刘裕正在给太子削木剑,闻言手一顿,木刺扎进掌心:这老东西......

消息传到零陵王府,司马德文正在给兔子梳毛。他愣了半晌,突然把梳子往地上一扔:他傻不傻?不会把酒倒了说我喝了吗?王妃从里屋出来,眼圈红红的:王爷,这是第二拨了。

第一拨来的是个小宦官,捧着毒酒手抖得像筛糠,被零陵王几句狠话吓哭了,抱着酒壶跑回宫里。刘裕当时就把御案掀了:一群废物!连杯酒都送不出去?

这次换了褚淡之出马。这人是零陵王的大舅子,按说该向着自家妹夫,可新朝的官服穿在身上,比亲情实在多了。他提着点心匣子进王府时,脸上堆着笑:妹妹说想吃城南的桂花糕,我顺路带来了。

王妃刚把点心端进厨房,褚淡之就拽着刘义符往花园走:王爷,我看你这池子该清淤了,我认识个泥瓦匠......两人刚走到假山下,突然窜出几个穿黑衣的壮汉。零陵王回头骂了句你个叛徒,就被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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