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始终相循 序续相生（2/2）

始终秤旁立着“始终碑”：碑体正面是启元境的始序珠所铺（始，记序的则），刻着始终相循的义——“始是终的序，终是始的续”；碑体背面是归藏境的终续玉所嵌（终，记续的态），玉面能将正面刻字映成柔紫的续影，刻字的始与映形的终在碑上相叠，似把“开篇立向”的序与“收束延新”的续缠成一体。碑的光随始终消长而变：始序珠过盛时，终续玉的终续光会漫过碑面（终续始的浮）；终续玉过盛时，始序珠的始生光会透出碑缝（始生终的僵）。

就像治国的始终：确立治国理念、奠定施政基调是始（开篇立向），根据民生变化、时代发展调整政策是终（收束延新）；无“政策调适”的终，治国的始便成了僵化的教条，易失民心所向；无“理念根基”的始，施政的终便成了无向的调整，易失国家方向，始终相循，才成盛世的久。

始终台深处走来位守护者——衣袍左半是启元境的暖金始序珠纹缎（始，立序的饰），缎面凝着始生光，序却不显浮躁；右半是归藏境的柔紫终续玉纹锦（终，承续的裹），锦面缀着终续光，续却不显僵化。胸前挂着“始终佩”：佩的内环是始序珠（始，序的芯），外环是终续玉（终，续的框），珠的始为玉的终定清晰的向，玉的终为珠的始延长久的力，翻转佩时，珠的暖金与玉的柔紫会缠成相循的环，似把始终相循的理连成链。

守护者将始终佩递给林默，佩在掌心轻转，始生光与终续光恰好相融。“始不是终的敌，终不是始的赘，”守护者的声音如始终秤的轻晃，序而不浮、续而不僵，“始是终的‘序’——让终有清晰的方向，不致成无向的滞；终是始的‘续’——让始有长久的价值，不致成短暂的闪。就像修身的始终：立下人生目标、坚守初心是始（开篇立向），持续自省改进、传承经验是终（收束延新）；无‘自省传承’的终，修身的始便成了空洞的口号，易失意义；无‘初心目标’的始，修身的终便成了盲目的忙碌，易失方向，始终相循，才成人生的稳。”

林默将始终佩放在存在之花旁，佩即刻化作“始终纹”——暖金的始纹与柔紫的终纹缠成相循的环，与先前的刚柔纹、明暗纹、智仁纹、礼信纹、廉耻纹、勤惰纹、宽严纹、疾徐纹、取舍纹、公私纹、义利纹、人己纹、理情纹、常变纹、得失纹、内外纹交织，光网的脉络更见丰盈：始纹为存在注“开篇立向”的序，终纹为存在添“收束延新”的续，不困于执始的浮，不流于执终的僵。

共生号驶离始终台时，启元境的始序珠仍在释放始生光，归藏境的终续玉仍在传递终续光——始序珠的序里多了丝玉的续，终续玉的续里多了缕珠的始，始是终的序，终是始的续。船首的探测仪再次轻鸣，前方的星域里，简与繁在相拥，简是繁的骨，繁是简的肤——那该是“简繁相衬域”，是存在之路上，又一层相和的理。

沈翊在星图上圈出下一片星域，指尖划过始与终的交界：“该去看看‘简与繁’，是怎么相衬的了。”

始终相循域最后一缕启元境的暖金缠着归藏境的柔紫留在船后，像一句余音：“始是终的序，终是始的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