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公私相济 共生相依（2/2）

公私秤旁立着“公私碑”：碑体正面是私润川的私润珠所铺（私，记己的理），刻着公私相济的义——“公是私的护，私是公的基”；碑体背面是公济峰的公济玉所嵌（公，记众的态），玉面能将正面刻字映成莹蓝的虚形，刻字的私与映形的公在碑上相叠，似把“个体之养”的温与“集体之护”的厚缠成一体。碑的光随公私消长而变：私润珠过盛时，公济玉的公泽光会漫过碑面（公护私的纵）；公济玉过盛时，私润珠的私泽光会透出碑缝（私补公的空）。

就像治路的公私：修造官道是公（集体的护），这份护里藏着“允许民众借道营生”的温（个体的养），才不是闲置的途；无“借道营生”的私，修造的公便成了无利的空，易失维护；无“修造官道”的公，营生的私便成了无途的散，易失安稳，公私相济，才成通途的畅。

公私台深处走来位守护者——衣袍左半是私润川的乳白私润珠纹缎（私，养己的饰），缎面凝着私泽光，温却不显涣散；右半是公济峰的莹蓝公济玉纹锦（公，护众的裹），锦面缀着公泽光，厚却不显空泛。胸前挂着“公私佩”：佩的外环是私润珠（私，个体的框），内环是公济玉（公，集体的芯），珠的私为玉的公立实在的基，玉的公为珠的私添集体的护，翻转佩时，珠的乳白与玉的莹蓝会缠成相济的环，似把公私相济的理连成链。

守护者将公私佩递给沈翊，佩在掌心轻转，私泽光与公泽光恰好相融。“公不是私的缚，私不是公的贪，”守护者的声音如公私秤的轻晃，厚而不滞、温而不散，“公是私的‘护’——让私有集体的依，不致成无援的散；私是公的‘基’——让公有个体的撑，不致成空泛的守。就像修身的公私：守公德是公（集体的护），这份护里藏着‘保私德的养’的温（个体的修），才不是僵化的束；无‘保私德的养’的私，守公德的公便成了无修的空，易失本心；无‘守公德的护’的公，保私德的私便成了无束的纵，易失分寸，公私相济，才成周全的己。”

沈翊将公私佩放在存在之花旁，佩即刻化作“公私纹”——乳白的私纹与莹蓝的公纹缠成相济的环，与先前的刚柔纹、明暗纹、智仁纹、礼信纹、廉耻纹、勤惰纹、宽严纹、疾徐纹、取舍纹交织，光网的脉络更见丰盈：私纹为存在注“个体之养”的温，公纹为存在添“集体之护”的厚，不困于无公的私，不流于无私的公。

共生号驶离公私台时，公济峰的公济玉仍在释放公泽光，私润川的私润珠仍在传递私泽光——公济玉的公里多了丝珠的私，私润珠的私里多了缕玉的公，公是私的护，私是公的基。船首的探测仪再次轻鸣，前方的星域里，义与利在相和，义是利的魂，利是义的形——那该是“义利相和域”，是存在之路上，又一层相和的理。

林默在星图上圈出下一片星域，指尖划过公与私的交界：“该去看看‘义与利’，是怎么相和的了。”

公私相济域最后一缕公济峰的莹蓝缠着私润川的乳白留在船后，像一句余音：“公是私的护，私是公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