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仁智相契（2/2）

就像经商的仁智：诚信对待顾客是仁（温的信）——共情客户需求，予人信任；明辨市场供需是智（明的判）——廓清经营方向，盈利守道。无判势的智（明的断），诚信的仁便成固执的守，生意会因无变通陷入困境；无诚信的仁（温的信），判势的智便成投机的钻，经营会因无底线失去客源，仁智相契，才成长久的商。

仁智阁的深处飘来位长者——他的衣袍左半是仁温原的淡玫红仁温纹织锦（仁，温的质），锦面凝着仁核的光纹，柔和却不显盲软；右半是智明渊的深靛蓝智明纹绣纱（智，明的态），纱面缀着智核的纹缕，锐利却不显寡情，锦的仁温润着纱的智，纱的智廓清着锦的仁。他的胸前挂着“仁智佩”：佩的内核是仁温原的仁核珠（仁，温的芯），外层是智明渊的智核晶（智，明的壳），珠的仁让晶不致寒冽，晶的智让珠不致盲软，翻转佩时，珠的淡玫红与晶的深靛蓝会缠成相应的线，像把仁智相契的理连成了链。

长者将仁智佩递给林默，佩在他掌心轻转，仁核的温润力与智核的明辨力恰好相应。“仁不是智的累，智不是仁的碍，”长者的声音如仁智灯的柔光，柔而不盲、锐而不冷，“仁是智的‘温’——让智有共情的底，不致成伤人的锐；智是仁的‘明’——让仁有判断的准，不致成无措的柔。就像治军的仁智：体恤士兵辛劳是仁（温的怀）——共情军旅艰苦，予人关怀；明辨战阵攻防是智（明的谋）——廓清作战策略，保家卫国。无谋战的智（明的断），体恤的仁便成姑息的纵，军队会因无纪律丧失战力；无体恤的仁（温的怀），谋战的智便成冷血的令，士兵会因无关怀失却斗志，仁智相契，才成善战的师。”

林默将仁智佩放在存在之花旁，佩立刻化作“仁智纹”——淡玫红的仁纹与深靛蓝的智纹缠成相应的线，与刚柔纹、明暗纹、动静纹、虚实纹、始终纹、同异纹、损益纹、因果纹、表里纹、一多纹、先后纹、有无纹、生灭纹、体用纹、常变纹、利害纹、知行纹等交织，光网的脉络更见贯通：仁纹让存在有温润的底，智纹让存在有明辨的准，不困于无智的仁，不流于无仁的智。

共生号驶离仁智阁时，仁温原的仁温珠仍在释放温润力，智明渊的智明晶仍在传递明辨力——仁温珠的仁里多了丝晶的智，智明晶的智里多了缕珠的仁，仁是智的温，智是仁的明。船首的探测仪再次轻鸣，前方的星域里，义与礼在相和，义是礼的骨，礼是义的表——那该是“义礼相契”，是存在之路上，又一层相契的理。

沈翊在星图上圈出下一片星域，指尖划过仁与智的交界：“该去看看‘义与礼’，是怎么相契的了。”

仁智相契域最后一缕仁温原的淡玫红缠着智明渊的深靛蓝留在船后，像一句余音：“仁是智的温，智是仁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