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算命小摊（2/2）
“对了！可以让他先试着帮忙看看游客的运势，看看反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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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一大早就在民宿大厅找到了渊怀。
他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树影。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衬得他皮肤更显苍白，但眼神却比昨天温和了许多。
“渊怀。”白芸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渊怀抬眸，微微一笑：“白姑娘请说。”
白芸直入主题：“我觉得你在秘境里单纯管理灵兽有点大材小用了。”
渊怀一愣，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什么意思？”
“你是专业的天机阁弟子，能演算天道命数，这样的能力，管理灵兽太浪费了。”
渊怀垂下眼睫，沉默了几秒：“可这是逃命，哪能挑三拣四……”
“逃命不假，但既然你决定留下来，我们总要让每个人做对的事。”白芸坦然道。
“我是觉得，你有更适合的岗位。”
“更适合的？”
“算命。”
“……”渊怀微微睁大眼睛。
白芸笑眯眯地补充道：“商业区还没完全建好，但可以给你在售票厅摆个算命小摊，等正式开业后，再在商业区给你个正规的店铺。”
渊怀张了张嘴，似乎有些犹豫：“可这……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白芸笑道，“反正试营业期间免费嘛。”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北冥冷不丁哼了一声：“总比待在天机阁，被人逼着折寿算命强。”
渊怀低头想了想，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
他是天机阁出身，推算命数的能力早已融入本能，即使是在逃亡途中，也无法彻底抛下这份天赋。
如果能在这里帮到人……或许也是一种修行。
“好。”他终于点头答应。
“那就这么定了！”白芸打了个响指。
由于商业区还没正式开业，白芸就在系统商城花了5积分，直接在售票厅里给渊怀摆了个现成的小算命摊——
一张古色古香的案几，上面摆着签筒和星盘，还挂着一幅“天机推演”的布幡。
“商业区开业后就给你一家正规店铺。”白芸帮忙把摊位摆在售票厅旁的空位上，这段时间就先试试水。”
渊怀看着这个简陋却用心的小摊，睫毛轻轻颤了颤。
他整了整衣襟，忽然郑重其事地对白芸行了一礼：“多谢白姑娘，正式开业前就先免费算吧，等商业街营业了再收费。”
白芸眼神微微一动，她知道渊怀这是在帮她——
免费算命既能吸引更多游客围观，又能提前积攒口碑。
她轻声说了句：“谢谢。”
渊怀摇头笑了笑：“该我谢你才是。”
两人相视一眼，倒有些互相成就的意思。
……
上午九点，售票厅准时开门。
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有些昨晚刷到热搜预约上的游客，甚至凌晨四点就来蹲守了。
白芸今天特地戴了顶宽檐帽和大墨镜，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她在窗口熟练地给游客扫码验票。
偶尔有几个年轻人盯着她多看几眼，但终究没能把这个温和的售票员和曾经的影后联系起来。
今天预约的200人里，有几个是昨天来过的“回头客”。
他们一进秘境就震惊了：“这动物园怎么一夜之间变了这么多？”
昨天的动物园虽然神奇，但基本需要跟在导游身后才能了解每只灵兽的特殊之处。
而今天，整个园区的布置更加清晰，每个栖息点都设置了一只讲解员猫咪，只要游客走近，它们就会用温和的语调讲解灵兽的特性。
“这只名为月隐兽，它吐出的泡泡能减轻饥饿感，味道会根据游客的心情变化——”
“那边的银角鹿能加速植物生长，所以它所过之处都会自动开花哦！”
“这是剑齿虎，别怕，它们性格温顺。”
“那边的焰尾雀可以表演喷火……”
每一只猫咪都戴着小小的礼帽，优雅而专业地介绍着，游客们啧啧称奇：
“这ar讲解做得也太真实了吧？猫咪居然能对答如流？！”
“感觉比昨天的导游体验还要好！”
而那只三尾小狐狸依然盘踞在入口处的木桩上，怀里抱着金纹蛋，悠闲地甩着尾巴：“欢迎来到奇幻动物园~”
游客们发出惊喜的呼声，纷纷举起手机拍照。
九曜现在已经彻底适应了被围观的生活，甚至还会摆个pose配合自拍。
九曜现在的活儿轻松了不少，主要是监督小喵们的讲解。
遇到难搞的游客或者灵兽不配合的时候，再由它、顾池和北冥出面解决。
比如有游客非要摸飞翼虎的屁股，被虎大爷一尾巴抽飞，还得它去哄。
顾池负责巡场，遇到特别调皮的灵兽就悄悄掐个法诀让它们老实点。
此刻，化为人形的北冥戴着兜帽，狼耳竖在外面，和九曜互相斗嘴：
“你这蠢狐狸，解说牌写错了。”
“胡说！本狐写的解说怎么可能错？是你这狼看不懂人类的字！”
他们俩的互动被游客们当成了“ai设定”，纷纷夸赞这程序交互做得太自然了。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眼睛亮晶晶地站在北冥面前，奶声奶气：“哥哥，你耳朵是真的吗？”
北冥一愣，眉头微皱：“假的。”
小女孩歪头：“它们会动耶！”
北冥：“……程序设定的。”
小女孩眨了眨眼：“那我可以摸一下吗？”
众人：“噗。”
北冥面无表情：“不能。”
小女孩露出失落的表情：“为什么呀？”
北冥嘴唇微动，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编，结果小女孩干脆伸出小手，踮着脚想要探他的耳朵。
北冥眉头一跳，耳朵微微后压，脸色微红，但最终还是僵着脖子让她轻轻碰了一下。
九曜在旁边笑得打滚：“哈哈哈哈，北小冥也有今天！”
北冥恼羞成怒，一脚踢飞一颗石子：“臭狐狸闭嘴！”
他磨了磨牙，心想今晚就找机会把这狐狸的尾巴打成蝴蝶结。
游客们哈哈大笑，纷纷感慨：“这ai互动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