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可耻的占有欲(1/2)

梁清安站在梁氏集团总部顶层的落地窗前,晨光如金纱般铺满整个城市。

她一袭剪裁利落的深灰色套装,发丝挽成低髻,眉眼沉静,气度从容。

自她正式接手梁氏以来,不过三年光景,集团业绩连年攀升,业务版图扩张至海外,连一向挑剔的财经媒体都不得不承认,梁清安,是这代商界最耀眼的女掌舵人。

圈内贵妇们早已盯上了她,茶会、晚宴、慈善拍卖,总有人不经意地提起自家优秀的儿子。

海归精英、年轻有为、家世清白、相貌堂堂……言语间笑意盈盈,眼神里满是期待。

梁清安只是微笑。

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眸光温润却坚定:“多谢美意,但我已有家夫。”

声音不高,却如定音鼓般清晰,众人一愣,随即讪讪一笑,不再多言。

她从不解释太多,只是每次提及家夫二字,唇角总会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像是藏着整个春天。

而那枚戴在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在灯光下泛着低调而恒久的光。

那是时景序亲手为她戴上的,他说。

“不是订婚,是认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他们尚未举办婚礼,法律上也还不是夫妻,但在彼此心里,早已是此生唯一的归处。

时景序回国后,白手起家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

起初的日子并不轻松,通宵达旦是常态,资金紧张时,连办公室租金都得精打细算。

梁清安从不插手他的事业,却总在深夜为他留一盏灯,备一碗热汤。

她不说我来帮你,只说,我信你。

如今,时景序的公司已跻身行业新锐,融资数轮,估值翻倍。

媒体采访问他成功秘诀,他笑着望向镜头外:“因为我有个从不怀疑我的人,她让我敢去拼。”

梁清安依旧忙碌,可每逢周末,总会推掉所有应酬,去时景序的公司突袭检查。

她穿着简约裙装,踩着低跟鞋,一出现,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

时景序无奈又宠溺:“你怎么又来了?”

她挑眉:“来看看我家先生有没有偷懒。”

他当众牵起她的手,戒指与戒指相碰,清脆一声响。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这位商界女王从不动摇,她不是没有选择,而是早已心有所属。

有人说她傻,放着无数优质人选不要,偏守着一个还没结婚的男人。

她不需要用婚姻证书来证明什么,也不需要用再婚来填补所谓孤独。

她与时景序之间,早已超越了形式,他们是彼此的港湾,是风雨中的伞,是深夜归家时,那盏永不熄灭的灯。

某个黄昏,夕阳洒进梁氏总裁办公室。

助理轻声问:“梁总,下周的名流晚宴,您真的不带男伴吗?好多人都在猜您会不会公开亮相。”

梁清安望着窗外,指尖轻轻摩挲着戒指,笑意温柔而笃定。

“不必猜了,我早已名花有主,他不在名单上,但在我心里。”

风起云涌,世事变幻,可有些爱,从不喧嚣,却始终坚定。

像那枚静静闪耀的戒指,无声诉说着,我属之人,心之所向,此生不换。

每个周末,梁清安的门前总会准时出现一个精致的礼盒,丝带系成蝴蝶结,卡片上是时景序清隽的字迹:“给我的公主。”

打开盒子,是一套崭新的衣服,有时是碎花裙,有时是羊绒大衣,有时是设计感十足的小礼服。

他说:“我要把你宠成童话里的女主角,每天都有新惊喜。”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像被阳光镀了金边。

虽然也会有分歧,她想养猫,他却担心过敏,她喜欢热闹的市集,他偏爱安静的书店。

但每一次争执后,总能坐下来,认真倾听彼此,用温柔化解分歧。

他们从不冷战,只因都懂得,爱,是尊重,是妥协,是愿意为对方调整步伐。

这天,梁清安穿着他送的米白色针织连衣裙,裙摆随风轻扬,像一朵在风中摇曳的铃兰。

她挽着时景序的手臂,漫步在初冬的街头,阳光斜斜地洒在肩头,暖得让人想笑。

忽然,前方人影一闪,她脚步微顿。

那人站在咖啡店门口,穿着剪裁考究的深色大衣,眉眼依旧清冷如海风,只是多了几分沉稳与锋芒,是周晏清。

高中那年夏天,她去海边度假,在沙滩上中暑晕倒,是他,当时穿着救生员制服的他,将她扶到阴凉处,递来冰水,声音温和:“别怕,我在这儿。”

那时,时景序也在,站在不远处,目光冷淡地望着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周先生。”梁清安很快恢复镇定,伸出手,笑容得体。

“这是回国了?”

周晏清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眼底泛起一丝意外:“你知道我是谁了?”

“大学毕业之后才知道的。”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了然。

“原来你就是周家那位最年轻的ceo,当年却伪装成普通大学生,连助学贷款都申请了,真是……深藏不露。”

他低笑出声,目光在她与时景序之间流转,最终落在她身上:“原来如此,当年在海边,时先生对我那般冷淡,我还以为是性格孤傲,现在才明白——”

他顿了顿,语气轻得像风,“他是吃醋了。”

时景序始终未语,只是轻轻将梁清安往自己身侧带了带,将她护在身后,动作自然,却充满占有感。

当周晏清的目光再次落在梁清安身上时,时景序的脊背几不可察地绷紧了。

他几乎是本能地侧跨半步,将她完全挡在自己身后,这个动作快得如同条件反射。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闪回的不是高中海边的阳光,而是更早之前,梁清安曾笑着对他说:“周晏清人真好,像海风一样温柔。”

那时他正给她剥虾,闻言指尖一顿,鲜红的虾滑落在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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