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谢文栋 2 - 戏份:文东会紧急会议》(1/2)

二零一七年四月初的东北,春寒依旧料峭,夜晚的十九号影视基地被一层薄雾笼罩,唯有三号摄影棚内灯火通明,人声低沉。为了拍摄“文东会高层紧急会议,迎接失踪归来的老大谢文栋并部署对抗黑龙会”这场重头戏,整个剧组已经连续忙碌了多个昼夜。此刻,呈现在眼前的“文东会总部会议室”布景被营造得极具压迫感和庄严氛围。房间极其宽敞,四面墙壁用深色实木护墙板包裹,打磨得光可鉴人,反射着天花板上数盏低悬的金属射灯投下的冷白光线,在地上拉出长长的、肃穆的影子。房间中央是一张长度超过八米的巨大红木会议长桌,桌面铺着厚重的墨绿色丝绒桌布,边缘垂至地面,桌面上整齐摆放着黄铜底座的老式台灯、皮质封面的笔记本、若干部做旧处理的仿古电话机,以及每个座位前都有的白瓷盖碗茶杯。长桌的主位后方墙壁上,悬挂着一面巨大的文东会旗帜——黑底上一道凌厉的红色闪电标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象征着这个帮派不容置疑的权威。墙角立着一座近两米高的仿制老式落地座钟,沉重的黄铜钟摆规律地左右摆动,发出清晰而沉闷的“滴答、滴答”声,在这片寂静中计量着时间,也更添了几分山雨欲来前的紧张感。

徐梓瑜已经换上了“影”在这场高层会议中的全套行头。这是一套专门为文东会暗组核心成员设计的黑色立领制服,面料是带有细微暗纹的挺括缎面,在灯光下流淌着低调的光泽。剪裁极尽贴合,完美勾勒出她经过背心式高仿真义乳塑造的、流畅而自然的女性上身线条,既显干练利落,又不失一种属于女性的、内敛的力量感。制服的立领紧扣着她纤细的脖颈,肩线平直,腰身收束,下摆长及大腿中部,侧面开衩以便于行动。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系的宽皮腰带,右侧挂着一个设计精巧的隐蔽式刀鞘,那把她惯用的特制短刀就安静地插在里面。她的齐颈短发被发型师用发胶仔细梳理过,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晰的五官轮廓,脸上只化了极淡的底妆,强调出肌肤的自然质感,眼神沉静,唇色近乎裸色,整个人透出一种与这场合相匹配的、近乎冰冷的专业感和忠诚度。她选择了一个既方便护卫又能清晰听到全场发言的位置——主位谢文栋座椅的侧后方约一米五处,身体站得笔直,但并非僵直,双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微扣,靠近腰间的刀鞘,时刻保持着一种内敛的警觉。

导演站在空旷的会议室中央,手里拿着卷起的剧本,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每一位演员。这场戏角色众多,关系复杂,情绪层次丰富,他需要确保每个人都能精准把握自己的定位和表演分寸。

“诸位,”导演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确保每个人都能听清,“这场戏的核心是‘权威回归’与‘战争前夜的凝聚’。我们要拍出三种层次:一是谢文栋失踪归来后,更胜从前的‘王者气场’和掌控力;二是文东会原有高层在经历了群龙无首的短暂混乱后,重获主心骨的‘忠诚与振奋’;三是新加入的北洪门高手们带来的‘新鲜血液’感和潜在的势力整合迹象。所有的表演,都必须服务于这核心的戏剧张力。”

他首先看向饰演谢文栋的演员,细致地分解表演要求:“文栋,你是这场戏的绝对核心,是‘定海神针’。你的入场要有分量,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点子上,目光扫过全场时,不能是简单的巡视,而要带着一种审视、确认以及不容置疑的权威。听到下属汇报时,你的反应要‘收着演’,不需要频繁点头或夸张的表情,一个微微的颔首、一个抬手示意继续的动作,就足以体现你的满意和掌控。当你介绍金眼、水镜这六位新成员时,语气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和隐隐的自豪,音量可以适度提高,眼神要坚定,尤其是在宣布‘整合两个帮会’‘消灭黑龙会’时,要有一种揭开新篇章的决绝和野心。最后拍东心雷肩膀的那个动作,力度要恰到好处,既是认可,也是向所有人明确其地位,是一种无声的任命。”

接着,导演的目光转向以张志东、姜森为首的文东会原高层饰演者们:“你们这一边,情绪是递进的。开场时的肃立迎接,眼神里要有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如释重负。听取汇报时,每个人的反应要符合各自性格:志东作为二把手,汇报战果时要沉稳有力,带着经过实战检验的底气;姜森是情报负责人,语气必须冷静、客观,条理清晰,不掺杂个人情绪,但在听到‘黑龙会’与‘开拓团’关联时,要有职业性的警觉(比如眉头微蹙);刘波负责帮规,言辞要简洁有力;张彦江作为军师,提醒危险时语气要加重,语速放慢,制造紧张感。而当文栋宣布整合帮会、锁定黑龙会为目标时,你们的反应要整齐划一,那种被点燃的斗志和绝对的服从,要通过眼神和瞬间挺直的脊梁传达出来。”

然后,导演走到徐梓瑜面前,她的戏份相对内敛,但至关重要:“梓瑜,影在这场戏里,是‘沉默的利刃’。你的定位是谢文栋最可靠的影子护卫。大部分时间,你站在阴影里,姿态要放松而警惕,不是紧绷的站岗,而是一种融入了本能的戒备。眼神要低垂,但余光必须覆盖全场,特别是门口和新来的六个人。当文栋提到你保护水姐酒吧的功绩时,你的反应要极其平淡,起身、颔首、回答、坐下,整个过程面无表情,语气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这种‘习以为常’的冷漠,才是顶尖杀手和暗组精英的常态。最后集体表态时,你的声音可以比其他人都低沉,但咬字要清晰有力,简短地附和‘明白’即可,不需要过多情绪外露,但那份决心必须让人感受到。”

导演又对饰演金眼、水镜等六位北洪门高手的演员们说:“你们是‘闯入者’,也是‘新基石’。站姿要专业且各有特色:水镜蒙面,只露眼睛,眼神要冷,不与其他任何人对视;金眼双手抱胸,观察全场,眼神锐利;木子站姿挺拔,带点书卷气;火焰拿枪的姿态要放松中带着随时可击发的警惕;土山魁梧沉默,像座山;东心雷则要沉稳内敛,有重臣气度。你们的存在感要强,但不能抢戏,是通过整体的专业感和低调的强大气场,来衬托谢文栋能网罗到这些人才的魅力与实力。”

最后,导演对摄影、灯光和场记团队交代:“镜头运动要稳,多用手持缓慢推进的感觉,营造纪实感和紧张氛围。特写镜头要给到位:谢文栋的眼神、敲击桌面的手指、各高层听到关键信息时的微表情、影按在刀柄上的手、新成员们冰冷的眼神。灯光上,谢文栋进场和宣布计划时,给他一束顶光,突出主角地位;提到黑龙会时,全场光线可略微压暗,制造压抑感。那个落地钟的特写要多给几次,用滴答声强化时间的流逝和大战将至的紧迫。”

所有演员都全神贯注地听着,默默调整呼吸,寻找角色的状态。徐梓瑜轻轻吸了口气,将身体重心微微调整,确保既能长时间站立,也能在需要时瞬间发力。她能感觉到身上那套黑色制服的挺括面料带来的轻微束缚感,但这感觉让她安心,如同铠甲。

“全场安静!文东会总部会议室,紧急会议,第八十二章第一镜,action!”

场记板清脆的敲击声落下,巨大的摄影棚内瞬间万籁俱寂,只剩下那座落地座钟规律而沉重的“滴答”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沉重的红木会议室大门被两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龙堂成员从外面缓缓推开。谢文栋穿着一件长及小腿的黑色羊绒大衣,里面是同色系的定制西装,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他的脚步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声响。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压和历经风波后的深沉。在他的身后,略半步的距离,跟随着六道气息精悍的身影——目光锐利如鹰隼的金眼、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冰冷眸子的水镜、身形清秀站姿挺拔的木子、姿态放松却手指始终靠近枪套的火焰、体型魁梧如铁塔般的土山,以及神色沉稳、气度不凡的东心雷。这七人的入场,瞬间让整个会议室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文东会众高层,以张志东为首,几乎在同一时间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身体挺得笔直,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谢文栋身上,眼神中混合着敬畏、激动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等待指令的迫切。张志东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声音洪亮中带着压抑的激动:“东哥!您回来了!” 他身后的姜森、刘波、张彦江、高强、雪、文姿等人也同时躬身,齐声喊道:“东哥!” 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透着毋庸置疑的忠诚。

谢文栋走到长桌尽头的主位,却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双手按在光滑的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再次缓缓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然后才沉稳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安抚与命令并存的力量:“嗯,我回来了。都坐吧。” 他率先坐下,跟随着他进来的金眼等六人则训练有素地在他身后及侧方站定,形成一个半圆形的护卫阵势,水镜的身影恰好隐没在灯光的阴影里,只有面巾的轮廓若隐若现。徐梓瑜所扮演的影,则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了谢文栋座椅的右后侧方,选择一个既能护卫谢文栋侧翼,又能观察到大部分人员动静的位置站定,双手自然下垂,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

众人落座后,张志东率先开始汇报,他身体坐得笔直,语气清晰而沉稳:“东哥,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按照您既定的方略,对斧头帮及其背后的白粉生意进行了持续打击。联合了警方的关系,端掉了他们在城南和码头的几个重要窝点,查封了大量现货和交易账簿,打击了他们的气焰,战果比预想的要显着。”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经过血与火考验后的踏实。

姜森紧接着开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条理分明,如同在陈述一份客观的数据报告:“根据我们多方核实的情报显示,斧头帮背后确实有境外势力支持,其组织结构和资金流向都非同一般。不过,在此期间,会内的兄弟们纪律性很强,没有出现违反帮规擅自行动的情况,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刘波在一旁微微点头,补充道:“所有行动都严格遵循了帮规和计划,没有节外生枝。”

谢文栋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极轻微的“笃笃”声。他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做得不错。” 这句肯定,让在座的几位堂主都不由得微微挺直了腰杆。

这时,张彦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变得凝重起来,他刻意放慢了语速,以确保每个字都能被清晰听到:“东哥,有个情况必须向您重点汇报。我们深入追查发现,斧头帮背后的靠山,极有可能不是普通的黑帮组织,而是有官方背景的日本‘黑龙会’,而黑龙会在本地的幌子,就是那个‘开拓团’。这个组织,严格来说已经超出了普通帮会的范畴,更像是一个带有情报机构和准军事化色彩的秘密社团,手段非常残忍,之前不少跟他们作对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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