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秦淮茹话音未落，婆婆已经朝何雨柱那边努嘴使眼色。

秦淮茹攥着衣角挪到何雨柱跟前：“柱子，棒梗病得厉害，能借点儿钱救急吗？”

“让你婆婆来借。”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

贾张氏立刻堆着笑凑上来：“柱子啊，咱们两家向来亲厚，这些年多亏你照应……”

“原来您老心里门儿清啊？”

何雨柱冷笑，“可你们家是怎么报答的？”

“棒梗才多大？张口就喊我‘傻柱’，不是你们在家嚼舌根他能学会？偷鸡摸狗你们不管教，反倒纵容！秦淮茹更绝，但凡有人给我说亲，不是背后捅刀子就是装模作样来我屋晃悠——就为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好接济你们！”

他声音陡然拔高：“今儿当着全院老小的面，我何雨柱跟贾家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往日帮衬我问心无愧，往后休想再占半分便宜！”

“行啦，这事儿我也不想多说了。

今天孩子烧得那么厉害，你不赶紧送医院，反倒跑来跟我借钱。

棒梗儿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大家评评理，贾张氏每个月都从秦淮茹工资里扣三块钱，说是给自己攒棺材本。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孩子都快养不活了，她还只顾着那点棺材钱。

天底下有这么当长辈的吗？”

“从今往后，我跟他们一家老死不相往来！这窝白眼狼，我何雨柱伺候不起！”

说完拽着何雨水扭头就走。

贾张氏脸上挂不住，偏生句句戳中要害，连狡辩都没法狡辩，臊得直跺脚，最后干脆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干嚎：“街坊四邻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最后还是秦淮茹跪着求情，贾张氏才肉疼地摸出两块钱。

秦淮茹慌忙背起棒梗儿往诊所跑——往常都是何雨柱帮忙背孩子，她许久没背过，没想到儿子沉得差点把她压趴下。

刚迈步就摔了个结结实实，趴在地上半晌没动弹。

贾张氏这下慌了神。

她平日虽总挑刺，心里却清楚：要没这个儿媳妇撑着，贾家早散了架。

三十岁的寡妇能守着婆婆过日子的，满胡同找不出第二个。

虽说跟何雨柱有些拉扯，可秦淮茹从没铁了心要改嫁。

左邻右舍见状也顾不得先前龃龉，七手八脚把人扶了起来。

......

次日清晨，何雨柱收拾齐整往娄家去。

何雨水约了 ** 妹扯布做衣裳。

有了上回经验，这次他按门铃底气十足。

开门的张妈眼神却透着古怪：“娄 ** 在的，您先进来等会儿？”

其实张妈早听见主家议论。

娄父不中意这桩亲事，偏她瞧着这小伙子顺眼——到底是同行，何雨柱那手厨艺她打心眼里佩服。

娄母正在楼上犯难。

她本人对何雨柱印象不错，可又拗不过丈夫，便让闺女自己拿主意。

娄晓娥正闷得发慌，听说来人欢喜得紧，套件素净裙子就蹦跶下楼：“怎么才来呀？”

“厂里年前赶工，后来又置办年货。”

何雨柱搓着手解释。

“咱们出去走走吧！”

娄晓娥眼睛亮晶晶的，“在家憋死啦！”

这话正中下怀——娄家规矩大，何雨柱每次来都绷得像根弦。

想追求别人家的闺女，被当成贼防着也是人之常情。

两人驶上公路，何雨柱蹬着自行车载娄晓娥前行。

娄晓娥落落大方，单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

何雨柱顿时浑身紧绷——这竟是他头一回与异性这般亲近。

娄晓娥察觉到他的紧张，嘴角泛起笑意。

自从修习八极拳，何雨柱肌肉线条愈发分明，此刻腹部八块肌群因紧张而隆起，在娄晓娥掌下轮廓清晰。

没想到你身材这么棒。”

这年头除了专业运动员，国内还没人讲究肌肉锻炼。

娄晓娥因在海外生活多年，见识广博。

何雨柱很快发现与她格外投契。

穿越半年来，他的思维模式始终与周遭格格不入，唯有与娄晓娥交谈时，两人的思想观念出奇合拍。

这位姑娘作风大胆前卫，确认心意后举动愈发直白。

从搂腰到将脸颊贴上后背，何雨柱初时的拘谨很快被适应。

以后世标准看，这种进展速度实在稀松平常——虽无实战经验，但他见识过的风月可比这时代的人丰富得多。

公园里，下车后的娄晓娥自然而然牵起他的手。

两只交握的手很快沁出汗珠，暴露了这对初恋男女澎湃的心绪。

沿湖漫步时，娄晓娥小指在他掌心无意的划动，惹得何雨柱心尖发颤。

分别时娄晓娥约他明日再见，何雨柱毫不犹豫应允。

此刻哪怕姑娘提出结婚，他也会立即答应。

即便冷静后或许觉得她更适合当情人......

翌日清晨，何雨水梳妆出门赴约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