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听广播时音量调得极小，说是省电。

家里孩子想蹭听都没门。

在场女眷们纷纷鼓掌叫好。

二大爷、三大爷没法再拦，只得由着两位大妈入席。

两人黑着脸，甩手快步离去。

何雨柱懒得理会，恰巧妹妹何雨水放学回来，众人热热闹闹开席。

席间众人交口称赞傻柱的手艺。

连平日食欲不振的娄晓娥也忍不住大快朵颐。

何雨水初见娄晓娥，以为是给哥哥介绍的对象，不停悄悄打听。

何雨柱让她少多嘴，专心吃饭。

何雨水撅着嘴又问：哥，我快高中毕业了，想考大学行吗？

何雨柱头也不抬：不行！

这年头上大学？万一回来跟院里邻居斗起来可怎么好？

他早打定主意，妹妹毕业后直接进厂当工人最稳妥。

怎么不行？我要是考上清北，不是给老何家长脸吗？

省省吧！你能自食其力别给我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何雨水心地纯善，就是太实诚，总被秦淮茹哄得团团转。

有时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把家里吃食送给秦家。

她压根没意识到，哥哥可能因为这个寡妇打一辈子光棍。

不过何雨柱倒不会因此不管妹妹。

虽是穿越者，也需要亲情温暖。

除了秦淮茹这档子事，兄妹感情其实不错。

你乖乖毕业去纺织厂上班！

那我要是当老师呢？去三大爷他们学校！

更不行！

当学生可能害别人，当老师可是要遭罪的，这哪成！

“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为啥不让我在钢铁厂工作，偏要安排我去更远的纺织厂？”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总不能直说想 ** 妹支开吧！

这时一大爷插话道：“是啊傻柱，让雨水留在钢铁厂多好。

你跟厂领导关系不错，听说播音员的位置还空着。

雨水模样端正，嗓音也清亮。”

“一大爷，您就别跟着掺和了。

我不过是个做饭的，领导喜欢我炒的菜是我的福气，要是靠这个去 ** ，我心里过意不去！”

何雨柱一脸正气，显得格外正直。

“再说了，我也琢磨过，钢铁厂里多是粗重活儿，全是男工。

雨水去纺织厂能轻松些。”

“这话在理！”

众人尝着何雨柱的手艺，自然要给面子，纷纷点头附和。

何雨水没再坚持。

纺织厂本就是备选之一，况且不少同学都在那儿。

反正离毕业还有半年，不必急着决定。

饭桌上，一大妈还想撮合何雨柱和娄晓娥，被一大爷拦住了。

毕竟娄晓娥原本是跟许大茂相亲的，传出去不好听。

何雨柱倒是不急，他还没想好到底选谁当媳妇呢！两个姑娘都好，真是左右为难啊！

“再说，钢铁厂都是男同志，活儿又累。

雨水去纺织厂能轻松些。”

“这话在理！”

众人尝着何雨柱的手艺，自然顺着他的话头应和。

何雨水抿嘴没再吭声。

纺织厂本就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况且不少同窗都在那儿。

横竖离毕业还有半年，倒不必急着做决定。

饭桌上，一大妈刚想撮合何雨柱与娄晓娥，就被一大爷使眼色拦下——娄晓娥原是跟许大茂相看的，传出去难免惹闲话。

何雨柱夹着花生米直乐。

他眼下正为选媳妇犯愁呢，秦淮茹和娄晓娥都是好姑娘，这取舍可太难了！

***

“当学生要欺负人，当老师又得挨整，横竖都不成！”

何雨水把筷子一搁，“凭啥不让我进钢铁厂？纺织厂可比这儿远多了！”

何雨柱喉头动了动，总不能明说想 ** 妹支开。

“柱子，”

一大爷突然插话，“钢厂播音室正缺人。

你常给领导掌勺，雨水模样俊嗓子甜，这不现成的路子？”

“您可别害我！”

何雨柱板起脸，“领导爱吃我做的菜是赏脸，要拿这个讨便宜，我成什么人了？”

他转头又放软语气：“钢厂尽是抡铁锤的糙汉子。

纺织厂姑娘多，活计也轻省......”

见哥哥搬出这套说辞，何雨水低头扒饭不再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