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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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此为止,诸事先搁置。适逢惊蛰佳节,诸位且回去休沐,明日再议。言毕,曹操拂袖而去。

夫君?!

今日怎这般早归?!

陈渡甫推府门,便闻清脆嗓音。

转头望去,只见墙角木凳上,满脸烟灰的曹清河正举着冒烟的艾草,愕然望来。

仲康叔也来了?

父亲为何不至?

又躲着不见我?

许褚睨了眼这位骄纵 ** ,也不答话,只是古怪地哼笑两声。

哼!

不就是前日向母亲告发他与城北杜氏私会之事?那杜氏都有儿子了,也值得这般置气?

“因为他和母亲闹矛盾了?”

“这又不是头一回了,有什么好别扭的?你说对吧仲康叔!”

“那青年我方才瞧见了,生得确实俊朗,个子修长肤色白皙,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我父亲的影子,若带出门去任谁都会误认为是他亲儿子。”

许褚强忍笑意。

普天之下,恐怕唯有这位曹大 ** 敢如此调侃自己的父亲。

说人家长得挺拔白皙是没错,可跟你家老爹的相貌有半文钱关系?

不过说来也怪,你父亲那些子嗣里,确实没一个随他模样的,倒真是桩奇事。

“大 ** 别耍贫嘴了,也别再摆弄那些香料了,浑身都熏得不成样子。快些下来,你夫君身子不适,主公命你好好照料。”许褚朝曹清河招了招手。

谯县许氏素来是曹家在当地最得力的臂膀,许褚可以说是看着这个骄纵的大 ** 长大的。

因此面对曹清河与陈渡二人时,他总带着几分长辈看晚辈的亲近,并不像旁人那般拘谨恭敬。

在他心里,唯有曹操与已被确立为继承人的曹昂值得他敬重。

其余人等,能得他平等相待已属难得,比如陈渡,又比如典韦。

听说陈渡染恙,曹清河当即扔下手中艾草,一个箭步蹿到榻前。

“夫君哪儿不舒服?”她嗓音陡然柔软,眸光里盈满忧虑。

“无碍,我能有什么大碍。”陈渡边说边伸手在她面颊抹了一把,故意皱着鼻子笑道。“倒是你,怎么把自己拾掇得像只花狸猫似的。”

许褚撇了撇嘴:“人已送到,你可要好生看顾,别回头让你父亲怪罪于我。”

“知道啦知道啦,快走快走。”曹清河皱着琼鼻连连摆手,活像驱赶蚊蝇。

“好个没良心的丫头,有了心上人连父亲和许叔都抛在脑后。”许褚笑骂着竖起食指,挑眉转身而去。

待那魁梧身影消失在门外,曹清河立即捧住陈渡的脸庞,踮脚将沾着烟灰的俏脸贴了上去:“夫君当真无碍么~~”

陈渡望着眼前因距离过近而模糊的容颜,忙道:“真没事,真的...”

“哼!我就说你近日生龙活虎的,哪像有恙的样子!来,让娘子亲一个!”

话音未落,那嘟起的樱唇已追着后撤的夫君而去。

曹清河的柳叶眉瞬间拧成了麻花,她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两米开外的陈渡嗔怪道:喂!你躲什么躲!嫌我拿不出手是吧!

陈渡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哼!我就知道......曹清河立刻撅着嘴装哭,睫毛还夸张地颤了颤。

陈渡笑着把人打横抱起,像是捧着片羽毛般往后院走。曹清河这才收起玩闹心思,乖乖倚在他臂弯里小声问:郎君当真无碍?今日回得这般早......快放我下来,我腿又没断。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明明才三个时辰!快放我下来,那边......曹清河突然红了耳根,朝右边暖阁努嘴。只见夏侯姬正攥着把青艾靠在窗边,见两人望来,气呼呼地把艾草摔在地上。

少女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活像只小河豚。

姬姑娘今日怎么得闲?陈渡非但没松手,反而在曹清河腰上掐了把,惹来一记眼刀。夏侯姬见状跺着绣花鞋直跳脚,连珠钗都晃出了残影。

曹清河瞟着那波涛汹涌的风景,贴着陈渡耳朵吹气:你到底几时纳这丫头?她三天两头往这儿跑,夏侯叔叔都快把门槛踩平了。

择日不如撞日?陈渡咧嘴露出狼似的笑。

这色胚嘴上说着玩笑话,眼里都快冒出绿光了。要说这对 ** ,一个清丽如竹,一个丰腴似桃,特别是夏侯姬那玲珑身段,走起路来像三月柳枝拂水波。

曹清河屈指弹他额头:少作死,当心夏侯叔叔拿着偃月刀来给你修发型。

陈渡毫无惧色。

他此刻心头那把火已被彻底点燃,原本要做的事情早抛诸脑后。

相公,你这是......

曹清河察觉有冰凉物件抵住自己,心尖猛地一颤。她立即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整个人顿时化作 ** 般绵软,全然依偎在陈渡臂弯里。

陈渡微微收腹,揽着佳人往后院去,忽而扭头对夏侯姬喊道:

小姬帮忙守着前院,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我与你姐姐有重要事情商议。

胡说!你们能有什么正经事非得去后院说!夏侯姬霎时涨红了脸,才不要给你们当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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