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血月前兆催危机,寒潭毒藻断解药(2/2)
这天下午,阳光被血月的红光笼罩,显得格外昏暗。沈清婉抱着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护卫们将熬好的解药分发给百姓,心里稍稍安定。可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北境的信使浑身是血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染血的密信:“夫人!不好了!狼族联合墨先生,对北境的‘雁门关’发动总攻!林将军带着伤领兵抵抗,却中了狼族的‘诱敌之计’,被困在关隘里,情况危急!”
“夫君被困了!” 沈清婉脸色惨白,一把抓过密信。信是林靖远的副将写的,上面写着 “狼族用玄铁矿制作了大量穿甲箭,墨先生的‘月字号’侍卫则从密道偷袭,关上了雁门关的城门,林将军和五千禁军被困在关内,粮草只够支撑三日”。她抱着我,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念安,你父亲要是出事,咱们该怎么办?”
我在她怀里蹭了蹭,小爪子指向密信边缘的 “风” 字 —— 这是北境 “风部落” 的标记。话本里写过,风部落与狼族有世仇,擅长骑兵突袭,而且他们知道一条通往雁门关的 “风蚀密道”,能绕过关隘的防守,从背后偷袭狼族。
【娘亲,找风部落帮忙!他们有密道能救父亲!】沈清婉立刻擦干眼泪,对信使说:“快!给副将回信,让他想办法联系风部落,许以重金和盟约,求他们借道救人!另外,我会立刻调派八千禁军,从京城出发支援北境!”
信使领命,快马加鞭赶回北境。沈清婉又让人去禁军大营调兵,还让人将京城的玄铁盾和剩余的解药优先运往北境,确保援军的防御和医疗需求。调兵的护卫刚出发,太医院就传来消息 —— 用干水藻花制成的解药效果有限,部分百姓的病情出现反复,需要新鲜的水藻花才能彻底治愈。
“新鲜水藻花……” 沈清婉抱着我坐在书房里,看着舆图上的寒潭,心里满是焦虑。我在她怀里,小爪子轻轻指向舆图上的 “东海”—— 话本里写过,东海的 “蓬莱岛” 也长有水藻花,只是那里被墨先生的 “海鲨帮” 控制,想要采摘难如登天。
【娘亲,蓬莱岛有水藻花!但被海鲨帮控制!】沈清婉眼神一凛,立刻让人去查海鲨帮的动向。护卫们传回消息 —— 海鲨帮近期在蓬莱岛加强了守卫,还在岛上修建了了望塔,显然是在防备朝廷的人。而且,海鲨帮的帮主与墨先生早有勾结,约定在血月之夜一起行动,夺取灵珠。
“又是海鲨帮!” 沈清婉握紧拳头,“看来墨先生早就联合了各方势力,想在血月之夜一举颠覆朝廷!咱们必须在血月到来前,找到新鲜水藻花,同时救出夫君,不然京城和北境都会陷入绝境!”
接下来的几日,沈清婉一边关注北境和风部落的谈判进展,一边派人探查蓬莱岛的布防。北境传来消息 —— 风部落同意结盟,但要求朝廷在战后将狼族的部分领地划归他们,副将已答应条件,风部落正带着骑兵,从风蚀密道赶往雁门关;而蓬莱岛的探查队则传回消息 —— 海鲨帮在岛上的守卫虽严,却有一个致命弱点:他们的水源依赖岛上的 “甘泉井”,只要切断水源,就能逼迫海鲨帮投降。
“切断水源……” 沈清婉看着探查队传回的蓬莱岛舆图,心里有了主意。她让人准备大量的 “堵水石” 和火油,打算派精锐从蓬莱岛的后山潜入,堵住甘泉井,再用火油烧毁海鲨帮的粮仓,逼迫他们交出水藻花。
可就在行动准备就绪时,京城的 “粮仓” 突然传来消息 —— 城西的最大粮仓被人放了火,粮食烧毁了大半!现场留下了一枚 “月” 字银哨和狼族图腾,显然是墨先生的人和狼族内应干的!
“他们想断了京城的粮草!” 沈清婉抱着我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被火光染红的夜空,心里满是绝望。我在她怀里,小爪子轻轻指向粮仓的方向 —— 话本里写过,放火烧粮仓的人,是最后三个 “月字号” 侍卫,他们还在粮仓附近的草丛里藏了大量的炸药,想趁乱炸了剩余的粮食。
【娘亲,粮仓附近有炸药!是月字号侍卫放的!】沈清婉立刻让人去粮仓排查,果然在草丛里找到了二十多包炸药,引线已经被点燃,只剩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要爆炸!护卫们立刻扑上去,用刀斩断引线,才避免了一场更大的灾难。
夜色渐深,京城的火光渐渐熄灭,可空气中的焦糊味却久久不散。沈清婉抱着我坐在书房里,看着案上堆积的战报和密信,心里满是疲惫。她知道,墨先生的阴谋一环扣一环,从污染水源、断解药,到围困北境、烧粮仓,每一步都在将他们推向绝境。
就在这时,院墙外传来一阵极轻的狼嚎声,紧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冷笑,在夜色里格外刺耳:“沈清婉,血月之夜还有三日。到时候,我会带着狼族、海鲨帮和墨甲军,踏平京城,夺取灵珠。你和林靖远,还有整个京城的百姓,都会成为血月的祭品。这一次,你们再也没有退路了。”
那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下满院的寂静。沈清婉紧紧抱着我,感受着怀里小小的温热,突然生出一股坚定的力量。她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要守住灵珠,守住京城,等林靖远回来 —— 因为这不仅是为了国公府,更是为了京城的百姓,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可她没注意到,我盯着窗外血月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 话本里写过,血月之夜,墨先生还会召唤出 “玄冰兽”,那是一种能在冰天雪地里作战的猛兽,北境的军队根本无法抵挡。而这,才是墨先生最可怕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