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微微一笑（十）（2/2）

全场安静下来，镜头齐刷刷对准顾倾然。她愣了愣，抬头时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

“当年在图书馆，她问我‘代码为什么冷冰冰的’，”肖奈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大厅，带着点回忆的温度，“我说‘因为没写进喜欢的人’。现在我信了，写满她的代码，连运行时的风扇声都像在说情话。”

台下哄堂大笑，顾倾然的脸颊却悄悄红了。女儿被笑声惊醒，揉着眼睛往她怀里钻，奶声奶气地喊“爸爸”。肖奈走下台，径直来到她们面前，先弯腰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再抬头看向顾倾然，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回家了？”他问。

“嗯。”

回去的路上，女儿在后座睡得香甜。顾倾然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掠过的夜景，忽然想起刚认识那会，他总说“代码比人可靠”。

“你现在还觉得代码最可靠吗？”她逗他。

肖奈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她：“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是什么？”

“是你半夜给我热的牛奶，是你看剧本时落在我键盘上的头发，是……”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怕吵醒后座的孩子，“是你说‘再等两年’时，眼里的光。”

顾倾然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她伸手过去，握住他放在档位上的手。他的指尖常年敲代码，带着薄茧，却总能精准地握住她的温度。

车开进车库时，肖奈忽然说：“对了，上次你说想拍一部关于程序员的戏，我把公司的故事整理成剧本了。”

“真的？”顾倾然眼睛一亮。

“嗯，”他解安全带的动作顿了顿，补充道，“男主的原型是我，女主……得你来演。”

她笑起来：“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把自己写得太完美了。”

“没有，”肖奈很认真，“剧本里写了他第一次在食堂偷瞄女主，第一次偷偷存她的照片，第一次表白时紧张到忘词……都是真的。”

顾倾然的心忽然被填得满满的。原来那些她以为的“不经意”，早被他悄悄记了下来，像珍藏代码里的注释，笨拙又真诚。

回到家，肖奈去给女儿盖被子，顾倾然坐在沙发上翻他写的剧本。扉页上有一行小字：“给顾倾然，我的第一行代码，和最后一句情话。”

窗外的月光落在书页上，也落在她带笑的眼角。原来最好的感情，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像他写的代码一样，逻辑清晰，却又藏着无数只有彼此才懂的温柔注释，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慢慢编译成名为“永远”的程序。

（我总觉得婚姻不是嫁人就要做家庭主妇，女人也可以成功，可以工作不是只有洗不完的碗和做不完的家务，喂不完的奶和换不完的尿不湿我想要我的两位主角一起势均力敌一起站在巅峰，觉得我说的不对的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