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集：辞任后的新能源曙光（2/2）

大番薯嘴巴张了张，忽然挺直腰板：“那……那我得升职吧？最少也得叫一声‘协管专员’！”

“明天就去人事部申请。”老夫子点头，“就说我说的。”

大番薯咧嘴一笑，转身就要往外冲：“我现在就去！还得顺便订个大会议室，新能源项目启动会必须用最大的！”

“等等。”秦先生叫住他，“还没立项呢！”

“不打紧！”大番薯头也不回，“先占着！别人问就说夫子哥亲自督办的重点工程！”

门“砰”地关上。

屋里安静下来。

秦先生看着老夫子：“他真以为你是要搞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本来就是。”老夫子走到窗边，望向主楼顶层的玻璃幕墙。阳光反射在上面，像一团燃烧的火。

“我已经把未来两年的关键节点整理出来了。”他说，“第一站，收集真实市场数据。要快，要准，更要保密。风还没起，别惊了树上的鸟。”

“怕泄密？”

“怕有人提前抄作业。”老夫子收回目光，“咱们可以领先一步，但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是怎么领先的。”

秦先生点点头，拿出笔记本开始记要点。

老夫子沉默片刻，忽然问：“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拆假账那天吗？”

“当然记得。你让我假装修打印机，其实是在拷监控。”

“那时候咱们手里什么都没有，就一个怀疑。”老夫子笑了笑，“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有方向，有支持，还有时间优势。只要第一步踩稳，后面全是坦途。”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发现底下压着那张折好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别忘了，风口来了，猪也能飞——但我们得先确认，天上那只真是猪。”**

秦先生看完，差点呛到：“这比喻也太损了吧？”

“事实而已。”老夫子把纸条揉成团，丢进垃圾桶，“现在最怕的不是没机会，是误判对手。有些人看着像创业者，其实是投机的。”

“那你说，咱们第一个动作是什么？”

“让大番薯把下周三的大会场锁死。”老夫子走向门口，“然后你召集技术、市场、财务各派一个人，组成临时小组。名单今晚发我。”

“这么急？”

“越急越好。”老夫子拉开门，“等别人反应过来要布局，我们已经在挖地基了。”

两人走出监测室，沿着走廊往主楼走。路上遇到几个员工，纷纷打招呼：“夫子哥！”“您还没走啊？”“听说新能源要上马了？”

老夫子一律点头微笑，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多说。

直到拐进茶水间，迎面撞上行政部的小林。

“老夫子！”小林紧张地递上一张单据，“会议室申请表……大番薯刚才非要订最大那个，说您批的，可系统显示您权限冻结了……”

老夫子接过单据，看了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审批栏龙飞凤舞签下名字。

小林惊讶：“您还能签？”

“临时授权。”老夫子把笔帽咔嗒一声扣上，“而且——”他顿了顿，笑着补充，“有些事，不用权限也能办成。”

小林似懂非懂地走了。

秦先生看着他：“你哪来的临时授权？”

“我没有。”老夫子把单据递过去，“但他们会以为有。等他们核实完，会议早就开完了。”

秦先生摇头：“你就爱玩这套。”

“这不是玩。”老夫子迈步向前，“这是节奏。”

话音未落，前方拐角处，大番薯正举着手机大声嚷嚷：“喂！行政部吗？我是新能源项目后勤总协调！对！就是那个！会议室必须配投影仪、wifi提速、每人一瓶矿泉水！不准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