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6集：行业标准正式确立（2/2）

台下有人笑，也有人点头。

老夫子站在边上，听着听着，嘴角动了一下。

最后一个代表讲完，主持人准备收尾。老夫子忽然开口：“等等。”

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走到台前，“我知道有人还在犹豫。觉得规矩多了，手脚就慢了。可我想问一句——如果有一天，你家孩子被某个ai骗去转账，或者老人被误导买了根本没用的服务，那时候再来补规矩，还来得及吗？”

没人回答。

“我们不是要管死谁。”他说，“是想让这个行业，别把自己作死。”

掌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响。

公司高层那边已经有人站起来，互相击掌。一个女总监眼眶红了，旁边男同事递纸巾，自己也在抹脸。

老夫子没再说话。他退回侧幕，看着台下人群渐渐活跃起来，有人拿出名片交换，有人掏出笔记本记东西，还有记者围住代表提问。

大屏上的标题一直没换，《人工智能伦理行业标准v1.0 正式生效》。金色字体，稳稳挂着。

他摸了摸西装口袋，里面是半截没抽完的烟。以前压力大就点一根，今天一根没点。

背后有人喊他：“老夫子！合影了！全体人员前排集合！”

他应了一声，没动。

想起那天大番薯蹲在办公室门口啃包子，含糊不清地问：“咱们折腾这些，到底图啥？”

他也问过自己。

现在他知道答案了。

他转身走向前排，人群让开一条路。几个高层拉他站中间，他摆手，站到了靠边的位置。

摄影师喊：“看这边！三、二——”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他看见台下第一排有个年轻人正低头打字，屏幕上是一份文档，标题写着《公司内部合规实施计划》。

照片拍完，有人提议再录段视频。老夫子摇头，“够了。”

他走到后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热水烫手，他没放凉就喝了一口。

外面还在热闹。主持人都开始串场下一项议程了，说要讨论后续监督机制。

他站在角落，看着玻璃墙上倒映出的人影晃动。发布会还没结束，但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一个实习生跑进来找资料，差点撞到他。“对不起！我马上就好！”

她手忙脚乱翻文件夹，抽出一张纸就要往外冲。

老夫子叫住她：“等等。”

女孩回头，喘着气。

他指着那张纸，“那是旧版流程图。第三项审批环节改了，昨天发的通知你没看？”

她愣住，“我……我不知道更新了。”

“现在知道了。”他说，“下次早点来。”

女孩点头，抱着纸跑了出去。

老夫子站在原地，杯子还在手里。

门外传来她的声音，隔着走廊都能听清：“喂！小王！别填那个表了！流程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