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抓现行（2/2）

说完，他也不管两位女士是否同意，几乎是半拉半拽地，凭借着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强行将这两位好莱坞最耀眼的女星从座位上“拔”了起来，在无数道惊愕、好奇、羡慕、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下，如同拖着两个极其昂贵且不情愿的人形行李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喧嚣的球场看台。

一路上，张帅能感觉到来自两侧的、截然不同的“能量场”。左边，杰西卡的沉默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带着山雨欲来的低气压；右边，安妮则似乎觉得这场面很有趣，甚至偶尔还低声轻笑，但那笑声在张帅听来，无异于魔鬼的吟唱。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张帅在全明星周末下榻的酒店套房，此刻仿佛变成了nba的另一个“关键战场”。与球场上的欢声笑语不同，这里的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刚一进门，杰西卡·阿尔巴就优雅却力道十足地甩开了张帅的手。她双臂环抱，倚在装饰华丽的壁炉旁，那双足以让任何男人沉醉的眼眸此刻锐利如刀，率先开启了“新闻发布会”。

“所以，张大老板，”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能否请你解释一下，你所谓的‘来新奥尔良处理重要球队事务’，就是和海瑟薇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亲密无间的‘篮球技术交流’？”

安妮·海瑟薇则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轻松地踱到吧台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矿泉水，闻言轻笑一声，接过了话头，开始了她的“表演时间”。

“哦，亲爱的杰西卡，”安妮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惊讶，“难道现代独立女性连和异性朋友讨论一下体育赛事都要被审查了吗？还是说，”她抿了一口水，眼神瞟向张帅，带着一丝戏谑，“你对你的‘所有物’这么没有信心？”

“所有物？”杰西卡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优美的嗓音此刻显得有些尖锐，“安妮，收起你那些百老汇式的夸张台词！这里没有摄像机对着你！我是在问一个关于尊重和诚实的基本问题！”

“尊重？诚实？”安妮放下水杯，走到张帅另一边，形成夹击之势，“说得好像你出现在这里，是经过了提前报备一样。难道你不是想搞突然袭击，检查一下你的男朋友有没有在‘认真工作’？”

“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来支持他的事业，天经地义！”

“哇哦，‘女朋友’，好大的头衔！这难道是什么具有排他性的终身职位吗？”

“至少比某些‘临时顾问’要名正言顺得多！”

“临时？也许吧。但至少我能带给他新鲜感和刺激，而不是只会检查他的行程表！”

“刺激？就凭你那些关于‘投篮美学’的肤浅见解？”

“总比某些人连篮球有几个球员上场都搞不清楚要强！”

张帅站在两人中间，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左右转动，试图跟上这越来越快、越来越犀利的言语交锋。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一场wwe女子冠军赛的擂台上，而且还是那个同时被两位选手盯上的可怜裁判。平时在谈判桌上，他能够冷静分析利弊，抓住对方漏洞，但面对这种完全情绪化、逻辑清奇的混合双打，他那些商业技巧全都派不上用场。

“等等！女士们！冷静！”他试图插入，声音在两位女高音的交锋中显得微弱无力。

“你闭嘴！”

杰西卡和安妮异口同声地对他吼道，然后立刻又转向对方，战火重燃。

“你以为打扮得花枝招展，在男人面前卖弄风情就是魅力了？”杰西卡攻击方向转向个人风格。

“呵，总比某些人永远一套‘安全牌’穿搭，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走的是‘邻家女孩’路线要有趣！”安妮立刻反唇相讥。

眼看着争论从行为上升到关系，再从关系波及到个人品味，甚至开始隐隐有向“谁对张帅事业帮助更大”这个危险领域蔓延的趋势，张帅意识到，不能再让事态失控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明天来的就不是八卦记者，而是需要报警处理的民事纠纷了。